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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抑制。 跟平常一樣,她回去后在房間里畫畫等晏暮青,衣服也已經給他準備好了。提起這個衣服,她最初還以為,她不在這一個月,已經是由徐姨給他洗了,那她再回來,一定還是徐姨洗,但她想錯了,每天的衣服都擱在衣簍里,等著她呢…… 所以說,晏暮青這個人當真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人。 今天情況有些特殊啊…… 她凝視著窗外,天色已經灰暗下來,按理,他應該到家了才是。 樓下在準備吃飯了,她有些心神不寧,故作鎮定地下樓,一切如常,對于晏暮青沒回來一事,也沒有任何人表現出驚訝,好像司空見慣。 同樣缺席的還有晏暮白,按理小魚兒應該今天從學校回來才是,不知去了哪里。 飯席上,簡寧提出第二天中秋全家外出旅游賞月的建議,晏暮秋反對,堅持要出國,晏暮山也反對,理由是約了人,晏項文沒說話,可明顯也提不起興致。 簡寧便生了氣,再一次罷席而去。 許自南覺得很奇怪,像簡寧這種每頓飯都要生氣的人,消化系統如何能正常工作? 簡寧的脾氣,晏家人也是司空見慣的,晏暮秋和晏暮山完全沒放在心上,繼續吃他們的飯。 許自南更加不會放在心上了,鎮定地吃完。然而,一直到晚餐結束,晏暮青還沒有回來。 她便繼續畫畫,等。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過,九點、十點、十一點…… 她昨天開始畫的那幅畫,在十一點的時候終于畫完,他還沒回來。 她有些坐不住了,打小麥的電話,讓他聯系一下阿百,看怎么回事。稍后小麥回復她,阿百和其他保鏢根本沒有和他一起,他自己開車離開公司的。 她放下電話拿起衣服就出去,然而走到門口,又覺得自己很荒謬可笑。 最終,她去了晏項文書房。 她的感覺,雖然晏暮青對這個父親不怎么待見,但晏項文對兒子還是疼愛的。 她敲了書房門,晏項文果然在里面,讓她進去。 “爸……”她看見晏項文拿著一本書在看,很舊的一本書了,書頁都泛了黃。 見她進來,晏項文把書收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許自南在晏項文眼角看到亮晶晶的東西。 “南兒啊!”晏項文端坐了身姿,也隱去了那些不想讓其他人看見的東西。 “爸,今天……暮青和二弟都沒回家……”她沒有拐彎抹角,既然是帶了目的來的,晏項文又是自己家人,不如直截了當。 晏項文明白她的來意,苦笑,“想必你也是聽到了些什么才來問我。暮白是帶小魚兒去丈母娘家了,至于暮青……才是你想知道的吧?” “是。我聽說暮青明天生日。”她說得更直白了。 晏項文點頭,“沒錯,只不過暮青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生日了……” 她默默地聽著,沒有打斷晏項文的話。 ---題外話---明天見哦~! ☆、第81章 喝醉了 “南兒,這是暮青這里的死結。”晏項文指了指胸口,“現在還沒有人打得開,其中的緣由……”晏項文嘆了聲氣,“等暮青愿意告訴你的那天吧……” 晏項文不愿意說。 許自南在晏項文眼里看見了深深的痛楚是。 她不知道那會是怎樣的緣由,到了此刻,她忽然覺得是什么緣由也沒那么重要了,無論她對晏暮青是怎樣一種存在,過去的已然過去。 從晏項文書房出來,她回了房間,沒有打算有何進一步的舉動。 也許,晏暮青在某個地方自我療傷,也許,在黯然神傷,可是,那是屬于他的世界,他的故事,不關她的事。他那么強大的一個人,不會有傷能將他徹底擊毀,只要他還活著,就一定會回來的。 就在她不準備等的時候,她的手機卻響了。來電號碼并不熟悉。 “喂?”她接了。 那邊傳來一個男聲,“嫂子,我是常田。墮” 她知道,麻煩來了…… 果然,常田是來求助的,“嫂子,你能出來一下嗎?我們在酒店,晏總他喝醉了。” 她已經準備睡覺了…… “嫂子,我有點要緊事,不然也不麻煩你了。” 她猶豫了一下,嘆息,照顧喝醉的老公算不算晏夫人該做的事呢?常田為什么不把他送回來?還是,強大如他,不想晏家其他人看見他醉后的樣子? “嫂子……”常田哀求的語氣。 “好吧,把地址發給我,我馬上來。”她真是個樂于助人的人啊…… “謝謝嫂子!”常田歡快地道。 她換了衣服,捏著手機,叫上小麥朝著常田發來的地址出發了。 常田在酒店門口等她,將她帶進房間以后就走了,她看見躺在床上的晏暮青,襯衫領口敞開,衣服微亂,已經睡著了。 看來,今晚是走不了了…… 她打發小麥自己坐車回去,獨自一個人留下來看著他。 沒有照顧醉酒人的經驗,只覺得他這樣躺著肯定是不舒服的,便給他脫了鞋,但是脫衣服褲子這種事還是算了吧…… 又想他極愛干凈的一個人,于是去擰了熱毛巾來給他擦臉。 她已經盡量輕了,從臉,到脖子,給他細細擦了一遍,擦到耳后的時候,他突然醒了過來,著實把她驚了一跳。 他并不清醒,從喉嚨里滾出一個字來,“水……” 她趕緊放下毛巾,給他倒了杯水來,放在他唇邊,扶著他的后腦勺喂他喝。 他醉了,動作到底沒那么協調,水潑出來好些,唇角、臉頰、脖子、連帶著襯衫都是水。 她有種想把這杯水淋到他頭上去的沖動!這樣算不算大仇得報?或者,干脆把他扒光了,然后艷照四處灑?趁他現在沒有反擊之力,各種報復手段可以層出不窮地使用啊!還能叫個牛郎來把他后面爆了! 不過,想想歸想想,作為晏夫人,她還是很有分寸地遏制了自己的小魔性,放下杯子,拿起毛巾又給他擦水。 不知道擦到他哪里,讓他不舒服了,他皺起眉,抓住了她手腕。 “南兒……”低啞的一聲輕喚,自他口中溢出。 她手一掙,自他掌握中掙脫,再看他時,一時呆住。 如果說平時的他稱之為俊美或者冷峻的話,那喝醉后的他真的可以稱之為絕色了。就像一朵花,因為水的滋潤,放棄了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