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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便嗎?” “方便的方便的!”粟輕暖忙道,“小南,我想你了。” 許自南一笑,“暖暖,你是不是又被虐了?”她完全能想象,暖暖在游戲里被虐成渣,每當這時候就會格外想自己。 “……”粟輕暖嘆息,“不能好好聊天了!拜拜!” 許自南拿了車鑰匙出去,那個和粟輕暖在游戲里廝殺的小南,再也不會回來了…… 粟輕暖并非本地人,她倆雖然都是美術生,卻學的不是同樣的專業,她學的造型,暖暖學的動漫,兩人算是在游戲里廝殺結的緣,最后成為絕世好閨蜜,畢業后,她原想邀請暖暖和她一起開畫廊,但是暖暖不愿意,只愿此生渣在游戲里,所以進了一家游戲公司。 當她開車到達暖暖家時,暖暖正在對著屏幕摔鼠標發火。 她搖頭微笑,“這是誰惹到我們暖女神了?” 粟輕暖卻是真的生氣了,啪啪直拍桌子,“游戲里一個賤男!特么每天跟我搶BOSS!我上哪,他上哪,簡直跟我過不去啊!” 許自南笑了,“滅了他!” 粟輕暖捶桌,“滅不了啊!特么的一身金光閃閃的,全是極品!個敗家子兒!” “這有何難啊?叫你們公司技術哥哥給你調下數據不就行了?”許自南給她建議。 粟輕暖哀嘆,“我沒玩我們自己公司的游戲啊!自家的有什么好玩的?我這是深入潛入敵人內部,玩無間道呢,對我們公司也算是做出特殊貢獻了……” “好吧……”對于這樣一個自己找虐的暖暖,許自南也無話可說了。 粟輕暖氣惱地把電腦顯示器一關,“小南,你找我要繩子干什么?” “別提了,墨綠色的,有沒有?給我現編一條,把這個穿上。”她把那兩顆翡翠珠子拿出來。 “我去找找!” 粟輕暖捧了個盒子出來,里面各種顏色的線。 她從里面挑出墨綠色的,“織什么花樣?” “……”這可把她難住了,之前是怎么樣的她忘記了,只記得很簡單,“你看著辦吧,簡單好看就行,男的戴啊!” 粟輕暖看了她一眼,“你送給你家大叔的禮物?” “……”她哪里送得起這樣的禮物,她不配啊……“不是,別問了,不想我明天死得很難看就給我快點弄好!” 粟輕暖曖昧地一笑,“死?怎么死?縱欲而死嗎?” “……”好吧,她真是交友不慎…… 粟輕暖開始結繩,一邊念叨,“其實啊,這個繩要你自己編才更有意義,你要不要學一下?很簡單的!” 她嗤之以鼻,她才不要有意義…… 幾分鐘后,粟輕暖就編好了,比他之前的那個更漂亮,但是明顯的,也不是從前那個了…… 她收了。 算了,愛咋咋地吧!她已經仁至義盡了! “謝謝了,暖暖!”她拿上車鑰匙就要走。 粟輕暖也不留她,許自南知道她還要繼續廝殺,不再跟她多話。 開出離開暖暖家之后,她想起來時匆忙,沒有跟晏暮青帶換洗衣服,這明早起來穿什么? 于是,又開回晏家去,不知道他明天的安排怎樣,各種衣服都準備了兩套,帶上后重回酒店。 只是這么來來回回一折騰,已經三點多了。 酒店房間里,他睡得正香,她也呵欠連天,她這晏夫人當得,可真是盡職盡了…… 扔下衣服,把手繩給他重新戴上去,她在另一張床上,倒下就睡著了。 大約是太累了,這一覺睡得,真是不知時日,等她自然醒過來,已經第二天中午了。 晏暮青早已經起來,此刻穿著他的睡袍,在桌上擺弄他的筆記本。 可能她起床的聲音驚動了他,他停了下來,沒有回頭,卻撥了桌上的電話,叫酒店送餐。 送上來是單份的,她也不知道這是給她的,還是他自己叫的。 “我已經吃過了。”他說。 所以,這是給她的了…… “昨晚……謝謝你。”他又說,面無表情。 她呵呵一笑,“不用不用,我應該做的。” “不。”他說,“我是謝謝你沒有一桶水淋到我頭上。” “……”要不要這么毒眼毒舌?喝醉了還知道她心里怎么想?不過,他一定不會知道她還想過要找人來爆了他的后花…… 他轉過身來,半敞的睡袍,胸口一片她抓出來的紅痕…… 正在吃東西的被嗆得連連咳嗽,她昨晚有這么兇狠嗎?他會找她算賬嗎?想了想,一個絕妙的解釋浮上心頭,“是這樣的……你身上這些不是我抓的……” 她絕不會承認這是她的功勞,而且是昨晚被他壓著吻的時候抓出來的! “是……是你昨天喝水衣服全打濕了,然后給你脫衣服,我不太方便嘛,男女授受不親不是?所以我去找了個男服務員來幫忙……再然后你就……你就對人家不軌……”她說到這里,心虛地問他,“你還有印象嗎?” 他一聲不吭,等著她說。 她放了心,看來是沒印象了…… “你把人家小男生壓住……呃……壓住了……人家小男生不從……就把你抓成這樣子了……就這樣……”她解釋完,低頭猛吃東西。 良久,她才敢抬頭偷看他的反應,不過,好像他沒什么反應…… 這家伙就是有一點不好,正常的時候從來喜怒不現,跟徐姨一個德行。 這抬頭的一眼,她猛然想起他腕上的珠子了,難道他沒發現不一樣了嗎? 她在考慮,是不是坦白從寬?可轉念一想,那不是傻嗎?萬一他沒發現可就不叫坦白從寬,得是自投羅網。 所以,還是作罷,繼續吃飯…… 今天其實是中秋節了,她不知道晏暮青打算如何過,但是,他一定知道這個日子的,不然昨晚也不會喝醉了。 不過,不管怎樣,她是不會主動提起這個節,他愛怎樣就怎樣吧…… 但是,在這個團圓的節日里,她想家,想回去看mama,無論他干什么,她都顧不得了。 吃完飯后,她給許墨滄打了個電話,誰知,許墨滄竟然帶著mama出門了,兩個人去尋找年輕時的足跡,把她扔下了…… 她暗自懊惱,總不能回晏家去過節吧?她想起來跟那一家子人一起賞月就頭疼…… 最后,決定還是在酒店待著吧,下午再睡一覺,這一天也就差不多過去了。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