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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wù)員告知你們兩個先走了,她還說,覃奇一直暗戀你……” 羅虎目光灼灼盯著曉夏,小茸在旁邊說道:“都說了是暗戀,她怎么會知道?” 曉夏深呼吸:“周一上班我問覃奇去。” 羅虎立了眉毛:“還要去哪兒上班?知道我怎么趕去救你的嗎?是狄野給我打的電話,他說你有危險,讓我去救你,我請求張局特批,把你的手機定位,才找到的你?!?/br> 曉夏吸吸鼻子:“我以為是自己在昏沉中撥通了你的電話,原來是狄野,他離的那么遠(yuǎn)……” “是啊,我也奇怪呢,離得那么遠(yuǎn)怎么會知道你有危險?”羅虎一臉沉思狀。 “心靈感應(yīng)吧?!毙∪自谂赃呎f道。 羅虎拍拍她手:“早晚我們也能有感應(yīng)。狄野這小子昨天在電話里特別兇,好像說了句在信號塔頂給我打的電話,你們說,他這句話的意思,是不是打個比方?就是說十萬火急的意思?” 羅虎摸著下巴沉思,小茸沒理他,看著傻笑的曉夏指指樓上:“沒事兒了,換衣服去吧?!?/br> 曉夏看一眼身上的睡衣轉(zhuǎn)身往樓上跑,手機響了,是覃奇,她接了起來,覃奇說:“曉夏,對不起?!?/br> 沒有跟他廢話,直接問道:“你暗戀我,是嗎?” 覃奇頓了一下,帶著笑意說道:“這是那里話,我沒有?!?/br> 多想說我愛你,可是說出來的話,她就會離開公司。 就聽電話那頭曉夏說道:“不管有沒有,我都會離開公司。” 覃奇有些慌:“你不肯原諒我是嗎?我是為人所害……” “我知道,BOSS在我眼中不是小人。”曉夏快速說道,“可是,我想狄野了,每天都想,是我錯了,我不該回來北京,就算我是個累贅,我也應(yīng)該呆在他身邊?!?/br> “我們的項目已經(jīng)到了收尾階段,你付出了這么多,應(yīng)該善始善終啊,有了這個項目的成功經(jīng)驗,以后再到任何一個公司,對你來說都是一個臺階。”覃奇平靜勸說。 “我再想想。”曉夏口氣有所松動。 掛了電話看著墻上她的畫像,撥通了墨軒的電話,墨軒的聲音懶洋洋的:“別急啊,已經(jīng)有了一些進展,你的人找到了狄野的車,正在問那家山民,我昨天夜里也看到了狄野的蹤影……” 說到狄野的蹤影,覃奇敏銳得聽出墨軒的聲音有些發(fā)緊:“怎么?他讓你害怕?” 墨軒喉間吞咽了一下,昨天夜里他在一家酒店的樓頂抽煙,突然看到神農(nóng)架香溪河畔一個山麓的信號塔頂有一個人影,他顧不得扔掉手里的香煙,縱身從小鎮(zhèn)的樓頂躍過,未到信號塔的時候,那個人已動身離開,他的速度飛快,在樹梢?guī)讉€起落,很快消失在山間。 他的草沒了,怎么反而更加強大?他在林間穿梭的身影,若展翅的大鵬,隨著風(fēng)帶出迫人的氣勢,自己現(xiàn)在還是不是他的對手,墨軒有些不確定了。不過神農(nóng)架山間小妖眾多,多吞幾個妖靈不就行了? 墨軒想著哈哈笑了起來:“他是讓我害怕,他不再是那個紳士一樣的咖啡店老板,他成了神農(nóng)架的野人,出沒在深夜的山林,他似乎在吸血,他舍不得吃人,也許是在吃老鼠?” 覃奇打斷他:“別逞口舌之利,他能讓你一個月找不到他的行蹤,足以證明他的厲害?!?/br> 墨軒掛了電話,翹了腿坐著,施施然看著幾個男人詢問那個山民,他們膀大腰圓手臂上一圈龍形的刺青,其中一個拎著那個山民的兒子嚇唬他:“再不說出狄茂的行蹤,就掐死他?!?/br> 山民的老婆嚇得臉色發(fā)白,因驚恐嗓門有些發(fā)顫,扯著聲音喊道:“當(dāng)家的,不能告訴他們?!?/br> 墨軒站了起來,人類都是自私的,這一對夫婦為什么不一樣?他一把奪過那個孩子舉了起來冷笑道:“光嚇唬有什么用,摔死給他們看。” 那個大漢連忙攔住了:“覃老板吩咐過,不可攤上人命。” 墨軒笑笑:“就是說,讓他活著就行?好,把他扔到森林里去自生自滅?!?/br> 山民的老婆閉了眼,山民大聲說道:“沒了兒子,我們就沒了希望,更不會告訴你們?!?/br> 墨軒轉(zhuǎn)過身,看著他的女兒笑了起來,是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兒,縮在母親的懷里,身子微微發(fā)顫,墨軒彎下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笑說道:“眉清目秀的,很好看?!?/br> 山民罵一聲畜牲,墨軒的掌心撫上小女孩兒的臉蛋,山民的老婆突然喊了起來:“我告訴你們,應(yīng)該在香溪河邊一個有溫泉的山洞里。那個小伙子給北京打電話的時候順便聽到的,詳細(xì)的我們也不知道?!?/br> 山民一巴掌摑在老婆臉上大聲罵道:“狄老板的祖父對我家祖上有大恩,你怎么能出賣他?”他老婆捂著臉嚷道:“那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閨女被人糟踐?!?/br> 墨軒一笑,松開手起身向外,那幾個大漢跟在他身后,墨軒皺一下眉頭,幾個拐彎甩開他們,縱身躍上樹梢,在林間飛快穿梭。 神農(nóng)架地形復(fù)雜山多林密,有溫泉的山洞不計其數(shù),一個個找過去,眼看天色已晚,沒有狄野和狄茂的蹤影。那幾個大漢商量著明天再來,墨軒也有些煩躁,他的本體是書,這么多年看慣了書房書店,對暗夜中的山林本能的害怕。落在一棵樹梢上想了想,既然狄茂常去山民家打電話,不如去守株待兔。 下了山天已黑透,山民家的院門大開著,徑直走進去,一個人影也沒有,地上灑著斑駁的血跡,墨軒笑起來,怪不得沒了草狄野依然活著,而且妖力更加強大,原來他已通過邪法修煉成魔,這一家人一定是他擄走的,擄走的用途,不用說,吸食人血。 隨后跟進來的幾個大漢說道:“這下好了,順理成章給公安報案,讓公安搜山捉他們?nèi)??!?/br> 墨軒眼珠一轉(zhuǎn):“不妨陣勢大一些?!?/br> 大漢們沒明白什么意思,他已跑了出去。 大漢們跟在他身后,這才覺得詭異,這個村子里住著七戶人家,男女老少一共三十六口,可今夜全村寂靜,連狗叫聲都不聞。 所有人都有些毛骨悚然,墨軒愣了一會兒笑道:“好,他自尋死路,倒不用我cao心了。” 第二天當(dāng)?shù)貓蠹堫^條,神農(nóng)架一村莊一夜之間三十六名村名全部失蹤,疑為野人所為,警方正全力在山中搜捕。 這天下午,咖啡店座機響了,小茸摁了免提,曉夏聽到鈴聲也跑了過來,大毛焦急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被逮起來了,求了這兒看守所的警官,才讓我打的電話。我們放車的上河村,所有人都失蹤了,警察懷疑是我和老爸干的……” 曉夏的手抖了起來,小茸連忙問道:“老爸呢?” “老爸昨天夜里說曉夏有危險,從山洞里沖了出去,就再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