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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后肖楠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下班后留下,請你和覃奇吃飯。” 曉夏連忙說謝謝BOSS,因為她和覃奇配合默契,項目進展很快,馬上就要進入試運行階段。肖楠請吃飯,應該是要慶賀一下。 覃奇聽到曉夏傳達愣了愣,這段時間他刻意和她保持著距離,即便是一起加夜班,晚飯也是要來外賣在各自的座位上吃,跟她一起吃飯簡直成了一種奢望。 他看向肖楠的辦公室,第一次覺得這個老板冷酷下藏著親切。 并不是很高檔的餐廳,但是很安靜,親切溫馨,甚至有點浪漫,入座后肖楠笑道:“你們兩個這段時間很辛苦,今天不談工作,就吃飯喝酒,好好放松一下。” 說著話舉起高腳杯:“來,干杯。” 覃奇笑道:“BOSS,趙曉夏酒量很差,我過會兒還要開車,我們以茶代酒吧。” 肖楠搖頭:“我的司機就等在樓下,還怕回不去嗎?是我從法國帶回來的葡萄酒,不嘗嘗太遺憾了。曉夏酒量不好,就喝半杯吧。覃奇你可是千杯不醉的。” 曉夏訝然看一眼覃奇,覃奇笑笑:“有的客戶就喜歡在酒桌上談生意,我是為了工作被逼無奈。” 肖楠的酒杯碰向他的:“說到生意場上的被逼無奈,我的辛苦經比你長得多,來吧,干杯,曉夏隨意。” 幾杯酒下肚,肖楠話多了些:“這是我和老公第一次約會的餐廳,每逢紀念日我們都會來。你們也知道我反對辦公室戀情,不過看到你們兩個在工作中的默契,感覺你們好般配。” 覃奇看向曉夏,她喝了幾口酒,臉頰有些緋紅,嘴唇站了葡萄酒,紅潤潤的,心突突跳了起來,用半開玩笑的口氣說道:“怎么?BOSS要給我們做媒?” 肖楠笑著看向曉夏,曉夏連忙用力擺著手:“不不不,BOSS,我有男朋友了。” “有男朋友也不妨礙擇優錄取啊。”肖楠笑道,“又不是結婚,彼此沒有必須遵守的承諾。” 這話更說到了覃奇的心坎里,曉夏臉色更紅,大聲說道:“不是的,雖然只是男朋友,我這輩子認定他了,只要他一個,絕對不會改變。” 肖楠笑道:“哎呀,現在的女孩兒,哪個不交三五個男朋友才走進婚姻?這孩子,還賭咒發誓的,中了魔了?” 覃奇嗓子有些發干,心里也發澀,是的,她確實中了魔,被狄野施了妖法。所以,狄野不能留。 猛得仰脖子喝干杯中酒,又主動與肖楠連碰幾杯,眼前的一切開始模糊,只有對面的曉夏那么清晰,那么美麗,卻又不是平常的清新,而是充滿了誘惑。燥熱升騰而起,覃奇扯開領口的扣子,起身朝她走了過去。 曉夏喝的并不多,卻感覺有些頭暈,想起身出包間透透氣,兩腿發軟站不起來,覃奇沖她走過來的時候,肖楠拎起包向外,對二人笑道:“我去趟洗手間。” 曉夏努力睜著眼保持清醒,肖楠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咔噠一聲,好像是上鎖的聲音。 覃奇來到她面前,彎下腰兩手把住她的椅子靠背,朝著自己的方向用力一轉,然后跪了下去與她平視,他看著她,兩手搭上她的膝蓋,眸光亮的嚇人。 曉夏竭力往后躲著,大聲喊道:“你做什么?放開我。” 其實她的聲音很小很微弱,覃奇又扯開一顆襯衣扣子:“你不熱嗎?我很熱。” 他的手順著她的膝蓋向著腿部游移,曉夏咬著牙抬腳去踹,卻使不上力氣,覃奇一低頭捉住她腳脫去她的鞋子,順勢將她的腳握在掌心,順著腳踝向上游走,她沒有力氣,感覺卻分外敏銳,那種麻癢的感覺讓她十分惱怒,她猛然用力咬了一下舌頭。 血流了出來,瞬間回復些力氣,照著覃奇用力踢了過去。 是小茸教她的招式,電光火石間想了起來。 覃奇一聲悶哼,手依然緊攥著她的腳,又用力咬一下舌頭,血順著嘴角蜿蜒而下,嘴里滿是血腥的味道,曉夏喉間吞咽了一下,血順著喉管涌入腹間,丹田一陣溫熱,力氣突然就回來了。 用力一踹,覃奇猝不及防倒在地上,想要爬起來,曉夏順手拿過旁邊的手拎包,沒頭沒腦沖他砸了過來,砸了幾下突然想起里面的防狼噴霧,這么久了,不知道過期了沒有。 她掏出包里的瓶子,轉身就往門口跑,覃奇追過來攥住了她的手臂,她用力拉門,門從外面被反鎖拉不開,摁住瓶子的噴霧開關,回頭照著覃奇用力噴了過去。 覃奇兩眼一陣灼痛,手卻將她攥得更緊,他閉著眼撲向她,將她推擠在門上,曉夏后背緊貼著門,剛剛回來的力氣正在迅速流失,甚至連咬舌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閉上眼睛深呼吸又深呼吸,手捏著包里的手機,我只要打個電話,給羅虎打個電話。 同一時間,在神農架香溪河上游山洞中冥坐的狄野,突然睜開了眼睛,他長身而起向外沖去,大毛追了上來,狄野頭也不回:“曉夏有危險。” 大毛喊道:“可是老爸,鞭長莫及。” 狄野縱身躍上樹梢,一陣風起,眨眼間消失了蹤影。 ☆、奪命神農架⑦ 外衣被撕扯下來, 覃奇傾身而來,門突然被撞開,覃奇仰面摔倒在地,曉夏被一個人撈起護在懷中, 笨拙拍一下她肩說道:“沒事了。” 是羅虎, 曉夏的眼睛濕了。 就聽羅虎大聲吩咐:“疏散顧客, 封鎖這家飯店,所有工作人員留下接受盤問,覃奇帶回局里。” 有兩位警員摁著不停掙扎的覃奇:“羅隊,這小子不對勁, 是不是磕了藥了。” 羅虎扶著曉夏過去,一個手刀切在他頸間, 覃奇軟綿綿倒了下去,羅虎皮笑rou不笑看著他:“這不就老實了?” 第二天早晨曉夏醒過來,抱著狄野的枕頭發一會兒呆,啊一聲從床上跳起穿著睡衣沖到了樓下, 一邊跑一邊喊:“小茸小茸,羅虎還在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有話跟他說。” 正埋頭吃早餐的羅虎抬起頭沖著她笑:“在,我跟你一樣,住到這兒來了。” 小茸連忙說道:“他擔心我們有危險, 死活不走,讓他住了儲藏間。” “儲藏間很舒服,比五星級酒店舒服。”羅虎露一口白牙神清氣爽。 曉夏忙轉移話題:“昨天晚上的酒有問題。” “正化驗呢, 覃奇也放了,他雖然陰沉,倒不是流氓。”說到案情,羅虎一本正經,“據覃奇說,你們的集團公司跟他接觸過,似乎在考慮讓他頂替肖楠的職位,覃奇認為,是肖楠故意陷害他。肖楠昨天夜里出差去了蘇黎世,打電話進行了初步詢問,她說葡萄酒是老公拿給她的,而且她去了洗手間回來之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