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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一天也沒找到。”大毛說道,“我倒沒事兒,在看守所有吃有喝,我也沒干壞事問心無愧,可是老爸很危險,大批警察帶著獵犬搜山,還出動了直升機,我擔心老爸,還有那個村子里的人,那些山民,怎么會無緣無故失蹤,老爸最近確實不對勁……” 小茸打斷他的話:“知道了,我找羅虎幫忙,你別管了。” 掛了電話一回頭,已不見曉夏的身影,樓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就聽曉夏喊道:“我正在收拾行李,你聯(lián)系羅虎,我們連夜出發(fā)。” 小茸連忙說一聲好,大毛突然來電帶給她的慌亂一點點消散,鎮(zhèn)靜著心想,有曉夏在,我不用怕。 ☆、奪命神農(nóng)架⑧ 窗外警車呼嘯而來, 小茸拉開門往外跑,警車停在她面前,羅虎搖下車窗問她:“大毛給你打電話了嗎?知道狄野的事沒有?知道了趕緊出發(fā)。曉夏要不要一起去?” 小茸愣愣看著他:“你的消息比我還快?” “我是誰。”羅虎笑笑,“那個鎮(zhèn)上的派出所長是我的戰(zhàn)友, 大毛這小子機靈, 剛被拷上就把我先撩了出來, 說是我的朋友,那個戰(zhàn)友給我打了電話,是合村失蹤的大案,公安部要派工作組過去, 我主動請纓。先上車,狄野為什么躲在深山里, 上車后你告訴我。” 曉夏拎著兩個行李箱沖了下來,羅虎皺一下眉頭:“女人就是麻煩,好在車里寬敞,走吧。” 車開得飛快, 羅虎猶不忘問狄野的事,小茸和曉夏對視一眼,曉夏輕咳一聲:“狄野吧,得了一種怪病,神農(nóng)架有一種溫泉可以治療, 他就去了。” “怪病?什么病?北京有的是好醫(yī)院和好醫(yī)生,狄野會愚蠢到相信溫泉?”羅虎展開職業(yè)性推理,想了想哈一聲笑了出來, “他和曉夏戀愛不久,然后就生了怪病,這家伙不會是ED吧?肯定是,難言之隱嘛,自然要泡溫泉了……” 曉夏愣了愣,ED?是什么?小茸一巴掌拍在羅虎背上:“胡說八道,我老爸那么健康,怎么會……” 曉夏打斷了她,不管ED是什么,只要能讓羅虎打消疑慮就好,她十分篤定說道:“是的,就是那種病,難言之隱。” 羅虎鎖了眉頭,語氣里帶了幾分同情:“這可就有點倒霉了,不是心理引起的吧?曉夏,給他找個心理醫(yī)生,催眠什么的,要是治不好,你們兩個不可能在一起,這種事啊,熬得了一年兩年熬不了一輩子。” 小茸又拍他一下:“好好開車。” 附耳對曉夏低語幾句,曉夏瞪大了眼,隨即又捂了嘴偷笑,笑著對小茸低聲說:“狄野要知道了,還不得氣死。” 兩個人嘰嘰咯咯笑起來,樂不可支,羅虎的手機響了,他摁了藍牙:“你說什么?狄茂認為確實是狄野干的?狄野最近常常發(fā)瘋發(fā)狂?我告訴你小子啊,狄野是我的鐵哥們兒,他不會無緣無故殘害人命,你的人只能找他不能動他,我要活的。” 笑聲戛然而止,沉默中曉夏先開口說道:“我不信,狄野就算發(fā)瘋也不會害人的。”小茸說聲可是,曉夏生硬說道:“沒有可是。” 小茸不說話了,羅虎聲音有些發(fā)沉:“你們兩個誰來告訴我實話?” 又是良久的沉默,車上了高速往前飛馳,只能聽到車輪擦地的滋滋聲,還是曉夏先開了口:“到了神農(nóng)架后,我會把實情告訴你,行嗎?” 羅虎嗯了一聲,曉夏鄭重說道:“羅虎,拜托了。” 羅虎說好,小茸看向曉夏,曉夏輕輕搖頭,小茸心想,緩兵之計嗎? 曉夏打定主意,到了神農(nóng)架后看情況,如果被逼到絕路,為了保護狄野,只能告訴羅虎真相,但凡有一分希望,就不說。 閉了眼睛想著夢中生魂出竅,和狄野一起夜探博文書店的時光,如今他在深山中不知所蹤,多想在夢中找到他陪在他身邊。 曉夏很快睡了過去,羅虎從后視鏡里看著小茸:“你也睡會兒。”小茸搖頭:“不,我陪著你。” 羅虎笑了:“小妮子,知道心疼人了?”小茸又搖頭:“不是,不放心,擔心你開車犯困。” 羅虎掃興得抿了唇,小茸又道:“我車技比你好,要不要我換你,你睡會兒?”羅虎拍一下方向盤:“放屁,女朋友開夜車,老子在旁邊睡覺,不是爺們兒做的事。” 小茸沒再說話,羅虎身體往后一靠:“幫我點支煙吧。”小茸點了給他放進嘴里,羅虎叼著煙笑:“間接的接吻,其實,你不光是車技比我高。”小茸興奮起來:“是吧?我也覺得是呢,不過你也不差。” 說著話身子探到前面摟住羅虎的肩,在側(cè)臉上狠狠親了一口,羅虎嚇一跳:“妮子,這樣很危險,知道不?”說著話一打方向盤拐到緊急停車帶停了下來,下了車打開小茸那側(cè)的車門,一把將她拖了下來,抱她坐在前蓋上,唇壓住了她的唇…… 曉夏醒來的時候,是小茸在開車,羅虎睡得正香。她想起狄野的話,妖是可以不睡覺不吃飯的,睡覺吃飯只是一種樂趣和調(diào)劑。可是小茸怎么說服的羅虎?羅虎又怎么能在小茸開車的情況下呼呼大睡? 想起老媽開車的時候,老爸在一旁虎視眈眈盯著,十分緊張的樣子,又想起吳虹說要學車,張海龍一本正經(jīng)說,還是算了,又多一個馬路殺手。 笑笑看向睡夢中的羅虎,很安穩(wěn)很沉靜,突然咧嘴笑了一下,好像夢到了什么。 曉夏嘆口氣,她很努力得睡著了,卻沒有做夢,狄野幫她收緊那只鐲子后,似乎就沒有再做過夢了,他是不是對我施了妖法?他現(xiàn)在神智清醒嗎?還是眼睛冒著紅光,很兇惡? 不管是什么樣子,他一個人在深夜的密林中穿行,他應該不會害怕,可是,他孤單吧? 曉夏揉了揉發(fā)酸的鼻子,又閉上了眼睛,這次一定要做夢。可是沒有,睡得黑沉無夢,凌晨時窗外的天光透進來,已經(jīng)到了巴東。 縣公安局內(nèi)氣氛緊張,所有人員嚴陣以待,羅虎大略詢問了搜尋進展,帶著小茸和曉夏驅(qū)車前往香溪古鎮(zhèn)派出所,工作組的人員還沒到,羅虎聽戰(zhàn)友薛所長講解搜尋方案,曉夏和小茸見到了大毛。 大毛看到她們兩個就說:“你們走后,老爸白天還好,不是泡溫泉就是坐著冥想,可夜里我睡著后,他就出去逮山雞抓野獸,他在喝血,有一天夜里我聽見他自言自語,還是人血香。我讓他喝我的血,他說你是妖,我不殘害同類。山洞外聚集的小妖越來越多,說是終于有了保護神。也有一些狡詐的正在逃離神農(nóng)架,說是老爸已經(jīng)成魔,讓他們害怕。” 小茸緊咬著唇不說話,曉夏強迫自己鎮(zhèn)靜:“大毛你跟我說實話,狄野為什么讓你留下,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