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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宴重明快將他的手捏斷了,他眼神飄忽,感覺臉上的僵笑也快維持不住了。“原來是兩口子吵架嘛……”“夫妻之間哪有過不去的坎,還是這等小事,說錯了話就不讓他吃飯就好了嘛。”“小娘子別賭氣了,快跟你家相公回家吧,瞧他還給你買了桃花……”“……”圍觀的人群七嘴八舌,孟真也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他先前也只是想讓宴重明別走那么快,這下好了,他命不久矣。可在臨死之前,總得離開這黑壓壓勸架的人群,孟真將手里桃花遞給宴重明,溫聲哄道:“娘子,都是我的錯!你想怎么罰我都行,只是莫生我的氣了,跟我回家吧。”宴重明也不接孟真手里的桃花,死死抓住孟真的手離開人群,快步往前走。孟真大氣也不敢出,被宴重明拖住一路走過街角,進了一間客棧,宴重明拎著孟真直奔二樓,進了一間房,還隨手設了一道結界。進了屋,宴重明一把將孟真扔到床上,站在床邊,目光沉沉:“誰是你娘子?”孟真下意識往床角縮了縮,先前在大街上為逞口舌之快,這會兒張口結舌,想要道歉的話也說不不利索,結結巴巴道:“宴,宴山君……”孟真本是想說“宴山君對不起”,結果后面的對不起還沒來得及說,宴重明一聽孟真的回答頓時臉色一黑,冷聲道:“你再說一遍!”“宴山君……”“你膽子真是不小!還說你不是色胚!”宴重明簡直掩飾不住怒火。“是是是,我是色胚……”孟真完全嚇壞了,連連點頭,這會兒宴重明說什么就是什么。宴重明憤怒的不行,一下跳到床上,伸手撈過孟真將他禁錮在身下,惡狠狠的道:“說!誰是娘子!”“宴……”孟真抖的厲害,看著近在咫尺的宴重明,還要再說,宴重明猛地抓住他的手拉到頭頂。“到底是誰?”宴重明瞇眼。孟真腦袋一片漿糊,一迭聲道:“我我我,我是娘子!”“這還差不多。”宴重明輕輕一笑,終于放開孟真,先前臉上陰云不見,一雙眼睛波光瀲滟。宴山君的一場憤怒就在孟真的膽戰心驚中過去了,看見宴重明又恢復以往的淺淡,孟真覺得順眼極了,晚上的時候宴重明破天荒的還叫了些飯菜,孟真本以為對他的懲罰是沒飯吃,結果宴重明還給他盛了飯。宴山君這么容易就消氣了,晚上,孟真睡覺,宴重明打坐,一切平靜的不可思議,直到第二天早晨,兩人要出門的時候。孟真看著宴重明手上的那件粉色裙子,一臉不解。宴重明這是干什么,難道這裙子有問題。結果聽到宴重明笑瞇瞇道:“娘子,趕緊換上衣服出門吧。”孟真一臉懵然,轉而就想起昨晚上他口不擇言的承認自己是娘子。看著眼前這粉嫩嫩的裙子,孟真接受不能,試圖商量道:“能不能不……”“不能!你才是娘子!”未說完的話被宴重明打斷,他仍是笑瞇瞇的拿著那件裙子執著的遞給孟真。自作孽不可活!原來宴山君的懲罰在這兒等著他呢。孟真哀莫大于心死的接過那件裙子去了屏風后面。然后哭喪著臉走了出來。“不錯!很適合你。”宴重明居然還在一本正經的品評。什么叫很適合!這粉嫩的二八少女顏色,穿在他的身上,跟有火燒似的,孟真恨不得把臉藏起來。“啊,我說總感覺少點什么呢,原來是花!”宴重明將孟真上下打量一番,忽然道。孟真還不急反應,宴重明居然招出了他的那把歲華劍,摘下劍柄上的紅羽毛,靈光流轉,掌心一朵紅牡丹。然后,他就將那朵紅艷艷的牡丹花插到孟真頭上了!!“不是,宴山君,我們有話好商量……”不帶這樣伺機報復的喂。“別碰!”宴重明一手拉開了孟真要去摘花的手。“這樣就很好看。”宴重明唇角彎彎,看著孟真越發哭喪的臉,眼中神采飛揚。孟真放棄抵抗,一臉沉痛的問道:“如果這樣打扮的話,宴山君是不是就不生我的氣了?”“當然。”宴重明肯定的點點頭。如此,就豁出去吧,反正也沒人認識,一路上孟真都在自我寬心。第41章神秘魚雕風鈴響“宴山君,我們這是去哪兒?”孟真跟著宴重明往外走,出了門,才發現今日晨光微熙,惠風和暢,沿街早起的行人來往不絕。而宴重明直接穿過兩條街,走的路也越來越僻靜,似乎離開城鎮了。“去圣山。”宴重明道。孟真一頭霧水,圣山是什么?還有,這,眼下是什么地方啊?孟真一路小跑,裙擺飄蕩,他稍不注意就容易絆住腳,只好用手提拉起來。宴重明忽然放慢了腳步,看著孟真手忙腳亂的樣子,心情大好,他伸手將孟真手里提著的裙擺放下來,笑道:“這才是姑娘家該有的樣子。”孟真大囧,立刻停下不走了。一聲輕笑,宴重明停下拉起孟真往前走,孟真亦趨亦步跟上,心里卻在懊惱那時他為何走到人家花鋪里去,還聽人家姑娘說一堆姻緣、桃花、娘子的話,然后腦子不清的當街對宴重明喊娘子!現在想想真是狗膽包天。“拿著這個。”宴重明忽然拿出一枝粉紅的桃花遞給孟真。孟真猛然看見這枝“罪魁禍首”,嚇的連連擺手,口里還振振有詞:“來路不明的花草,還是扔了的好。”好幾次了!除了牡丹花,但凡是來路不明的花草,真是麻煩不斷。宴山君果然沒有說錯,孟真這次算是長教訓了。宴重明看孟真那避之不及的樣子,輕笑出聲:“這是我們進入圣山的憑證。”孟真見宴重明對前方情況了然于心的模樣,勉強接過了那支桃花。又聽宴重明道:“你一路都沒有發現這里有些熟悉嗎?”熟悉?是熟悉的地方嗎,孟真當下便開始回想他們自從出了那地底深淵,來到這陌生城鎮中的情形,城中百姓和樂,但也很陌生。若說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這里到處都是那種魚雕了。魚雕?現在想想那個魚雕好像真在哪里見過。“啊,奇肱國?”孟真驚道。那次偶然進去奇肱國,他匆忙之中似乎看見到處都是這種魚雕。可去奇肱國只有在中秋那日通過陰陽井才能進去,而眼下也并非中秋,他們又是怎么進來的呢?孟真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陰陽井一年一開,那現在,他們要出去難道要等一年之后嗎?宴重明臉色有些凝重,道:“此處正是奇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