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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沒把門,該打該打,回頭我弄兩匹好緞子給妙語姑娘賠罪好了。” 楚輕笑笑:“大哥想送,就送吧。” 鐘宣低咳一聲,想起正經(jīng)事:“那劉國舅沒為難你吧?” 楚輕搖頭:“剛開始不信,不過如今怕是已經(jīng)把我當(dāng)成幕僚了,那劉國舅還是其次,主要的……是劉夫人。”劉國舅如今動不得,不過是搭著這條線擊垮龍門鎮(zhèn)劉家罷了。楚輕把劉府發(fā)生的事說與鐘宣聽了一遍,鐘宣聽完之后,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什么?你說武佑霖那廝竟然是……竟然是……”鐘宣察覺出自己聲音太大了,忍不住低下來,還是不相信:“他竟然是劉國舅 的人?” 這武佑霖是他難得看得上眼的,只是沒想到,竟然是劉國舅那狗賊的人!楚輕輕嘆:“我也沒想到,可事關(guān)劉世子,劉國舅既然說了出來,那就八九不離十了,我說與大哥聽,是讓你謹(jǐn)慎些,以后就不要與武佑霖走的太近了。”北鎮(zhèn)撫司雖然與南鎮(zhèn)撫司接觸不多,可正直的人一 向惺惺相惜,楚輕就知道鐘宣與那武佑霖倒是有幾分點(diǎn)頭之交。 鐘宣咬牙:“倒是沒看出來!他裝的倒是挺像的!” 楚輕:“鐘大哥記在心里就好,我晚上還要回宮,怕是接下來幾日不一定會出來。若是劉府來人,就說我派外地出差了,要幾日才能回來。”武佑霖既然是劉國舅的人,李天嘯那里怕是要有一番暗地整頓。 鐘宣點(diǎn)頭:“好,只是那龍門鎮(zhèn)劉老爺若是出了事,會不會想到你?”楚輕:“不會。劉國舅做事,向來心狠手辣,他不會留下把柄的,只會是意外而亡。”更何況,楚輕這個人失蹤這么久了,余小楚這個人是劉國舅的暗線,他一旦把自己當(dāng)成幕僚,就絕不會把自己暴露出去 ,反而會把自己摘干凈在這件事情上。 鐘宣:“那就好。” 楚輕倒是沒太急著回宮,她掐著時辰回了宮。 李天嘯倒是已經(jīng)不意外了,左右她也不會提前回來,不過,這次倒是提前把奏折都改好了,直接起身:“回養(yǎng)心殿吧。” 楚輕跟著他出了御書房,這次沒有擺棋枰,倒是讓御前總管給弄了一壺酒,對酌。 楚輕怕喝醉了誤事,只喝一口就放了下來:“皇上想問什么就問吧。” 李天嘯道:“今日去劉府,可有所得?” 楚輕點(diǎn)點(diǎn)頭:“兩點(diǎn)。” “哦?哪兩點(diǎn)?”李天嘯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后,就一直瞧著楚輕。 楚輕被他看得不自在,只好端起杯盞,把里面的瓊漿喝完了。 只是差點(diǎn)嗆到了。 低低咳了起來,李天嘯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不會喝?” 楚輕點(diǎn)點(diǎn)頭。 只是沒想到李天嘯又給她倒了一杯:“夜涼,喝兩杯暖暖身去去寒氣。”楚輕無奈,只能看著面前又滿上的酒杯,才把對鐘宣的話,又說了一遍:“劉世子被放出來,不過,作為回報,我?guī)湍憔境隽艘粋€內(nèi)賊,不過這樣看起來,這個人,大概是皇上意想不到的了。”她抬眼看看 李天嘯自從聽到武佑霖的名字之后就黑沉下來的臉,心情莫名很好。 望了望面前的杯盞,倒是輕啜了口,喝完了。 李天嘯順手又給她倒了一杯,倒完了之后,楚輕已經(jīng)有些微醺了,直接蓋住了:“最后一杯,不能再喝了。” 她怎么感覺皇上想把她灌醉呢? 李天嘯看楚輕堅持,也就沒再繼續(xù)給她倒酒:“是,朕的確沒想到,武佑霖竟然會是劉國舅的人。”他前幾日還在考慮要不要選幾個合用的人,其中之一就有武佑霖。 武佑霖這人,在南鎮(zhèn)撫司多年,雖然是總旗,不過因為深得人心,加上為人耿直,很是惹眼。 只是沒想到…… 楚輕已經(jīng)有些暈了:“是沒想到,本來……想著還你人情,這下子,劉世子也能抵了。”李天嘯在發(fā)火之后,倒是平靜下來,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不劃算,他的鳳眸落在楚輕垂下的腦袋上,唇紅齒白,俊俏的少年郎,因為貪了兩杯酒,臉上帶著紅暈,琉璃燈盞一晃,讓李天嘯甚至有種錯覺, 面前的哪里是少年而是女紅妝。 李天嘯猛地把自己腦海里奇奇怪怪的想法都甩得一干二凈:“你醉了?” 楚輕單手撐著臉,垂著眼擺手:“沒。” 李天嘯忍不住笑了聲,把她面前的酒拿了回來,不讓她再喝了。 真醉了,明日就該頭痛了。他端過來時,望著里面的酒水,突然就像是魔怔了一樣,抬起手,竟是一飲而盡。他喝完了之后,渾身一僵,才發(fā)覺自己干了什么,俊臉忍不住發(fā)燙,剛想偷偷不動聲色的放下,一抬眼,就看到楚輕不知 何時抬起頭,正直勾勾盯著他看。 李天嘯心臟忍不住噗通跳了一下,腦海里有什么炸開了。 他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兩下,不知要說什么。 自己先前的舉動,莫名……不妥。 楚輕望著他手里的杯盞,皺皺眉,突然伸出手,奪了過來,醉眼惺忪道:“你好生小氣,連杯酒水都不舍得,竟然還偷喝!”因為醉酒的緣故,楚輕又恢復(fù)了先前與李天嘯相處的模樣,多了幾分真性情。 李天嘯瞧著這樣的楚輕,忍不住心頭一動,順著她的話說:“是啊,朕把你的酒喝了,你當(dāng)如何?” 楚輕看了他一眼,端起他的酒杯,把里面的酒水一飲而盡。 隨后……直接徹底醉倒了。 杯盞被打翻在矮幾上,旋轉(zhuǎn)了幾下,有一小灘未喝完的酒水流出來,被光一照,映著李天嘯難以置信的俊顏,久久都未動彈一下。 翌日一早,楚輕再醒來時,發(fā)現(xiàn)頭有些痛,揉著頭坐起身,睜開眼一瞧,映入眼簾的都是明黃色,她臉上微微變了變。 原本混沌的意識立刻就清醒了,睜大了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躺在了龍榻上。 她匆匆下了榻,穿上靴子,剛站起身,寢殿的門就被從外打開了,一道沉穩(wěn)的腳步聲快步走過來。 李天嘯看到站在龍榻前神色不定的楚輕,瞳仁深了深,不動聲色道:“可睡好了?” 楚輕唇動了動,指了指龍榻:“皇、皇上,我怎么會躺在這里?” 李天嘯瞇眼:“哦,昨夜的事你記不得了?” 楚輕心臟咯噔了下:“昨夜……的……事?” 什么事? 她揉著頭想了想,想起來自己回稟李天嘯劉府的事,后來多喝了兩杯似乎就醉了,后來的事呢?后來發(fā)生了什么? 楚輕發(fā)現(xiàn)她竟是完全都記不得了。 楚輕望著李天嘯,心里七上八下的,她不會……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吧? 難道他知道自己是女的了? 可她剛剛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完好無損,應(yīng)該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