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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不過是一個旁支,在老夫面前還敢自稱老爺?就他了!小余你且下去歇著,只要這件事情了了,老夫定少不了你的好 處。” 楚輕見好就收,站起身笑笑:“為國舅爺效力,鞠躬盡瘁死而后已?!?/br> 劉國舅解決了心頭大患,心情極好:“好好,管家?送客!” 楚輕拱手拜了拜,就出了大堂。 劉國舅立刻就去安排人去辦了,拿一個總旗換謙兒清白,不虧……至于那旁支老爺,他壓根就沒見過,也沒印象,死了就死了吧。 楚輕一步步極穩的跟著劉管家往府外走,可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內心,在激動。 劉國舅……劉德謙……龍門鎮劉老爺…… 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師父,至少,現在直接殺了你的人就要死了,就要得到報應了,你在天之靈可看到了? 楚輕怕劉管家看出異樣,死死用指甲摳著自己的掌心,才勉強壓下那種激動的情緒,這場仗還沒打完,劉老爺沒死,一切都還有轉圜的余地,她要舉步維艱,謹慎再謹慎。 她知道今日的事還沒算是正是解決。 果然,就快走到府門時,一個婢女走了過來,恭恭敬敬對楚輕道:“余公子,我家夫人有請?!?/br> 楚輕看向劉管家。 劉管家看那婢女是劉夫人的貼身婢女,自然不敢攔著,目送楚輕跟著婢女離開,才離開。 楚輕跟著那婢女去了花園的涼亭,周圍不遠不近站了幾個嬤嬤與婢女。 劉夫人看到楚輕過來,抬抬手,讓她們走遠了。 “坐。”劉夫人親自給楚輕斟茶,“你今個兒表現的不錯。” “多謝夫人夸獎,不過……小生今日為世子爺解困,怕是讓夫人不高興了?!背p小心接過杯盞,抬眼,卻是突然開口。 劉夫人神色一動,看了她一眼:“哦?謙兒是我的嫡子,他逃出囹圄,我怎么會不高興?” 楚輕環顧了一圈四周,小聲道:“夫人可否讓小生大膽猜測一番?” 劉夫人握著杯盞的手更緊了:“說?!?/br> 楚輕道:“小生覺得,世子爺并非夫人所出,不知……可對?” “嘭!”的一聲巨響,劉夫人直接把手里的杯盞重重放在了石桌上,“大膽!” 楚輕連忙起身,垂著眼道歉:“小生莽撞。” 她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誰知,劉夫人卻是突然低低笑了起來,笑得眉眼底頗為凄涼。 “坐吧。” 楚輕這才不安地坐了下來:“是小生讓夫人難過了嗎?” 劉夫人搖搖頭:“不……”她捏著帕子按了按眼角,“你說得對,那小畜生不是我所出。這些年來,還真沒人能看得出來,沒想到,倒是讓一個只見過幾面的外人看出來了。怎么,我與謙兒不像母子?” 楚輕搖頭,把自己先前的幾次懷疑說了出來。 劉夫人笑了:“我的確是沒看錯人,你的確是聰明。” 楚輕立刻表忠心:“夫人放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泄露出去半句?!眲⒎蛉肃帕寺暎骸安坏貌徽f,你的確是個可造之材,我先前也沒看錯,你今日之事雖然讓我不高興,可你能得到老爺的信任,也不錯?!边@些年,她試過很多次想在老爺身邊安插一個自己的人,卻總是辦不 到,可當看到這余小楚時,她就覺得機會來了。 楚輕:“夫人謬贊了,小生不過是用了點小機靈,不過,”楚輕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一道鋒芒,找到機會就表忠心:“當然,屬下這些小機靈,絕對不會用到夫人身上就是了?!?/br> 劉夫人哪里聽不到她話里的意思,嘴角彎了彎:“很好,也不枉我在老爺面前為你美言?!?/br> 楚輕:“不知夫人可有需要小生效力的?萬死不辭。” 劉夫人道:“即使這件事可能危害到老爺的利益?” 楚輕:“如果小生是那千里馬的話,夫人就是伯樂,老爺就是馬主,可在小生心里,只有伯樂,才是真正的……主子?!?/br> 劉夫人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很好,很好,我很久沒遇到這么嘴甜的了,不過我喜歡,希望,你以后不要忘了今日說的話就好?!?/br> 楚輕右手抬起,虛握成拳,在心口錘了錘:“謹記于心。” “很好,等世子這件事了了之后,我會再找你,到時候,自會告訴你幫我處理的那件事是什么?!眲⒎蛉硕似鸨K,朝楚輕舉了舉。 楚輕抬起,一飲而盡:“靜候夫人差遣?!?/br> 楚輕出了劉府之后,直接回了北鎮撫司,鐘宣推了所有的事等在院子里,急得走來走去,妙語為他添了幾次茶水了,忍不住勸道:“大人不必心急,公子既然敢去劉府,自然是有了八成把握?!?/br> 鐘宣隨意的一擺手:“有把握是一回事,可萬一出現個意外……” 妙語還想說什么,抬眼就看到楚輕走了進來,眼睛一亮:“大人,公子回來了!” 鐘宣猛地站起身,快步走過去:“小楚,怎么樣?” 楚輕點點頭:“盡在掌控之中。” 鐘宣松了一口氣:“還好,可擔心死我了。” 妙語端起杯盞,看已經涼了,拿過去重新換了一盞,替兩人斟茶:“公子,鐘大人從你離開,就差守在劉府外,瞧著你出來了。”楚輕笑笑:“讓鐘大哥替我擔心了?!?/br> 第124章 與虎謀皮 鐘宣擺擺手:“你與虎謀皮,才是最費心思的。我這點,也不過是瞎cao心?!彼闯p勝券在握的樣子,就知道她胸有成竹,只是因為他怕萬一出事,所以才這般不上不下的,如今看到楚輕,才徹底松了一 口氣:“這次可是見到劉國舅了?” “見到了?!背p拉過妙語讓她坐下來,“我又沒真的把你當成奴婢,沒事兒的時候盡管坐著?!?/br> 妙語倒是也不推辭,笑笑,在他們身后不遠處坐下了,不過拿了針線,在繡一件長袍。 很顯然是在為楚輕繡的。 鐘宣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去,他看過去時,剛好看到妙語垂目認真縫合的模樣,溫柔乖巧,姿容絕艷,忍不住心頭一動,多看了兩眼。 “鐘大哥?”楚輕回首,喊了一聲。 “???”鐘宣摸了摸鼻子,忍不住掫揄:“妙語姑娘還真是心靈手巧,這是給小楚兄縫的吧?” 妙語臉微微紅了紅,輕應了聲。 鐘宣哈哈笑了聲:“小楚兄好福氣?!?/br> 楚輕無奈地看了鐘宣一眼:“鐘大哥你又亂說話了,當心以后你再過來,妙語不給你泡茶喝了。” 妙語的臉更紅了,抬頭飛快看了鐘宣一眼,抱起針線籃子,直接就跑回去了。 “你看吧?”楚輕聳聳肩。 鐘宣低咳一聲:“你大哥粗俗慣了,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