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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發(fā)現(xiàn)。 李天嘯的神色又正常,應該沒事。 李天嘯看她的確是不記得了,才松了口氣:“也沒什么,不過是你醉酒,霸占了朕的龍榻,朕只好屈居軟榻了。” 楚輕輕“啊”了聲:“……” 她喝醉了是這樣的? 可她記得自己也醉過一次,當時妙語也沒說自己做什么啊? 李天嘯靠近了:“你打算怎么謝朕?” 楚輕不自在的向后退了兩步:“屬下幫皇上除掉一個暗樁,皇上還沒說怎么獎勵屬下。”楚輕頭有些痛,直接否認了。 謝? 她能怎么謝? 李天嘯輕嘆一聲:“罷了,去洗漱一番,朕讓人送些醒酒湯,你先喝些,會舒服不少。” 楚輕也沒拒絕,頭的確是難受得緊,雖然她已經把餌拋出去了。可若是劉國舅臨時換人,不能除掉劉老爺?shù)脑挘鴮嵭南码y安,所以這兩日她還要瞧著,一旦出現(xiàn)不妥,就想辦法扳到正軌上去。 第125章 過往舊事 接下來的幾日,一切就如同楚輕與劉國舅商量好的那般,武佑霖偶然在追查一樁命案時,截獲了一樁綁架案,其中因為涉及了不少的人,被武佑霖直接帶了回去。隨后不知坊間就開始流傳起來,這次綁的人也是劉家的,據(jù)說還是劉家的一個旁支的當家,就在眾人開始覺得劉家這是不是作惡太多了,一樁接著一樁的時候。又突然傳出這次這劉家旁支的老爺之所以被 抓,竟然還牽扯出了很多事,其中就包括,為了討好世子爺,竟然不惜綁架勒索陷害,這陷害的人,就是先前已經被無罪釋放的相爺二公子余櫛風。 坊間因為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爭論了兩三日,因為是一項耿直深得民心的武佑霖親自說出來的,不少人都信了,一時間沸沸揚揚的。后來那劉家老爺拒不承認,被武佑霖又找到了很多證據(jù),最后面對這些,只得承認,是他本來想討好世子爺,聽說他對余大人不順眼,就想著懲治一番,花了大半的家底來買通,后來他又說出了買通的宮 里的太監(jiān)宮女,一并被抓了。 事情鬧大了之后,怕小命沒了,就干脆裝傻,只是沒想到,竟然被扒出來了。 于是這些由武佑霖親自說出來之后,一時間,坊間竟然有不少同情劉世子的人,劉德謙的名聲就這樣一點點被洗白了。楚輕不知道劉國舅到底是怎么說服的劉老爺,劉老爺配合著演了這么一出戲之后,直接被關進了刑部,因為證據(jù)確鑿,甄大人把卷宗交給李天嘯。李天嘯雖然早就知道了,可還是當著滿朝文武發(fā)了一通火 ,不過最后還是蓋棺定論,這件事算是徹底了結了。 劉德謙當日直接就無罪釋放,劉國舅親自帶了十幾個家仆去刑部接的劉德謙,劉德謙大概是早一步得了吩咐,表現(xiàn)的頗為慘,又賺取了不少的同情心。 如此一來,劉德謙不僅無罪釋放,還洗白了名聲。 就算是有些懷疑的聲音,也被相信武佑霖的那些人給反駁了回去。 劉國舅翌日立刻就要宴請楚輕感謝一番,只是邀請函送到北鎮(zhèn)撫司,發(fā)現(xiàn)這余小楚被外派了,大概要過兩日才回來。 劉國舅打消了心思,替劉德謙大擺筵席,揚言要好好熱鬧熱鬧去去晦氣。 余櫛風官復原職之后,在劉德謙被放出來之后,再次出現(xiàn)在了御書房,楚輕見到他時,雖然這件事她幫李天嘯也謀了些福利,可余櫛風是最無辜的。楚輕認真向他道歉:“這件事,讓余公子委屈了。” 余櫛風哈哈哈笑了聲,顯然已經沒事了:“哪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若非楚公子,我這會兒大概還在牢房里關著呢。” 楚輕:“可劉德謙被放出來了,余公子……”余櫛風擺擺手:“楚公子放心,大事小事我還分得清,就算是讓人把劉德謙那家伙被所有人罵,他也少不了一塊rou,如今,卻能為皇上除掉一個隱患。楚公子你不知道,皇上那會兒是打算重用那武佑霖的, 若真的重用了,可就糟糕了。” 所以,這次楚輕算是誤打正著,以后皇上選人,怕是更要謹慎再謹慎了。 加上楚輕成了劉國舅的幕僚,對他們以后行事,也更加方便。 畢竟就算是劉國舅那老賊再想,怕是也想不到余小楚會是他們的人吧? 余櫛風想到這,氣就出了一大半了。 楚輕看余櫛風態(tài)度不像是作假,這才松了一口氣,看向李天嘯:“皇上打算怎么處置那武佑霖?” 李天嘯眸色發(fā)沉:“劉國舅既然把武佑霖拋出來,應該也已經把對方直接當成了棄子,既然是棄子,那朕也沒有必要客氣了。” 只是要師出有名,給武佑霖明升暗降,這樣的招數(shù)多了去了。 楚輕放下心,頜首:“劉國舅怕是過兩日還要再來找我過府,這幾天,我就不回宮了。” 李天嘯也怕她萬一暴露了,以劉國舅的為人怕是會下毒手,想了想應了:“注意安全。” 過了兩日,劉國舅果然又派人來了,楚輕像是剛從外地回來一樣,跟著劉管家風塵仆仆的去了劉府。 劉國舅單獨在大堂宴請了楚輕,在座的這次除了劉夫人,還有劉德謙。 劉德謙相較于上次她過來多了好臉色,直接舉杯:“聽說這次多虧了先生,我敬先生一杯。” 劉德謙這聲先生讓楚輕“詫異”地看向劉國舅。 劉國舅哈哈笑了聲:“謙兒愚鈍,老夫想讓小楚先生偶爾指點一二,不知可行?” 楚輕像是頗為驚喜:“只是……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劉國舅:“怕什么,老夫覺得可以,那就行!夫人,你說呢?” 劉夫人拿帕子掩著唇笑:“老爺說的,自然是對的。”楚輕于是也不再推辭,不過劉德謙敬酒她是不敢再喝,上次在養(yǎng)心殿,她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醉了之后到底有沒有亂說,她去問李天嘯,后者口風頗緊,著實讓人頭疼:“世子爺,小生著實不甚酒力,一杯 就倒,小生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劉德謙輕嗯了聲:“先生不給面子是不是?” 楚輕輕笑:“怎么會?不過小生在北鎮(zhèn)撫司還有公務,這萬一醉了之后胡亂說了什么,就不妥了。所以,小生一般……不喝酒的。” 劉國舅立刻就明白楚輕的意思了,道:“先生果然大才,謹小慎微到這種地步,著實不錯!那就以茶代酒,來人,換茶,今日吾等也陪先生喝茶。” 楚輕告饒:“小生惶恐。” 這頓膳食賓主盡興,楚輕離開前,朝劉夫人不動聲色看了眼,后者嘴角掛著笑,只是眼底卻半點笑意也無。 很顯然,劉德謙好,她就不痛快。 楚輕想,劉夫人怕是很快就要忍不住要來找自己了。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