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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的映襯之下更為出色。 紅花也需綠葉扶持這等道理當真是放到哪里都永不衰退的真理。 葭葭雖然未說什么,但顧朗還是察覺到了:“他出手是因為你開口求助的關系?” 葭葭張了張唇,莫名其妙的自心底生出了一股名為“心虛”的東西,她眨著眼睛,看向顧朗,半晌之后,這才悶悶的開口道:“也不能全算,不過蕭真人確實是主動愿意出手幫忙的。” 顧朗皺眉:“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葭葭:“……”顧朗還當真是討厭蕭白夜啊! “師兄,會不會是你多心了。”葭葭干笑了兩聲,“我有什么能讓蕭真人獻殷勤的?” 卻見顧朗神色古怪的盯了自己片刻,葭葭聳了聳肩,有些不自在的向后退了一步:“師兄?” 但見極快的一縷溫柔之色自他眼底一閃而過,快到讓她不禁以為這是否是她的錯覺。 “你長的很美!” 葭葭睜圓一雙美目,驚愕的看著他:“啊?師兄,你方才說什么?” 顧朗低頭,偏側的臉頰讓他形容看起來分外柔和,聲音也不復往日的清冷,酥雅、溫柔、磁性又帶著說不出的魅力:“我說你長的很美。” ************************************************************** 第五百二十章 當年 “轟!”一下,葭葭只覺自己全身上下都似是被投進了guntang的沸水之中,變得灼熱了起來,她滿臉通紅的看著顧朗。 就是她臉皮再厚,也萬萬沒有想到沉默如顧朗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你長的很美!”“你長的很美!”沒有一點掩飾,就這般直白的說了出來。 但凡女子,或多或少,總是有點名叫虛榮的東西的,葭葭也不例外,她終是俗人,不是視名利為糞土的奇女子。 縱使再不在意外表的美麗,被一個長的很好看的男子,那男子又是朝夕相對的師兄這般溫柔的說出來,葭葭只覺雙頰宛如火燒一般,胡亂應了一聲,轉身“砰”一下帶上了房門。 根本無暇顧及這動作是不是有些無理,葭葭一個骨碌,翻身爬上床榻,尋了條一旁折疊整齊的被褥,將自己裹在了里頭。 這樣,就逃的夠遠了吧!就沒有人看到自己了吧!葭葭只覺只有這樣才能將自己完全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發現當時的窘境。 顧朗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聲夸贊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讓她如此失態,最后竟還讓他吃了個閉門羹。 捏了捏有些發紅的鼻子,顧朗一臉苦笑:一個元嬰中期的修士竟是這般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記門板,這說出去,當真是要被多少人嗤笑的。但偏偏就是這般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記,說到底,也只有四個字:“關心則亂!” 沒有再去關心那日伏青牛與吳三胖之間最終結果如何,葭葭只知蕭白夜幫了她的忙!天大地大,誰也沒有師妹大!這是吳三胖的做人準則,葭葭牢牢記住了這一點。 在被褥里頭悶了一下午,面上的紅潮才漸漸褪去,思及自己晌午之時宛若驚弓之鳥一般的表現,葭葭不自覺的抽了抽嘴角,苦著臉喃喃:“好傻!” 當真是好傻。師兄不過夸了一句自己,自己的反應也委實太大了一點了。葭葭深吸了一口氣,咧開一個難看的笑臉。 待得第二日晨起,葭葭垂著頭出了門,在推開房門的那一刻卻著實嚇了一跳:“師兄,你怎的在這里?” 顧朗臉色一僵,在看到她略帶驚慌的眼神之時,原本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又吞了回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昨日見你反應這般大,以為出了什么事。便過來一問。不過是夸你一聲。便這般洋洋自得了?” 調侃的話語并不奇怪。可奇怪的是說出這話的人是顧朗,葭葭張了張唇,終是低下頭來,不過片刻。再抬頭之時,卻是滿臉的輕松與愜意:“葭葭知道了。” “知道就好。”目光在葭葭臉上轉了一圈,復又收了回來,顧朗垂頭轉身,“我還有事,先走了。”這當真是個百試不爽的借口,偏偏聽者無比的相信,顧朗心中欲苦,卻又無處可說。最終只能復又長嘆了一聲,再不言其他。 待得顧朗離開,葭葭這才輕舒了一口氣,瞟向顧朗離去的方向,目光卻是一頓。行走過的痕跡似乎有些潮氣,除了露水的痕跡她想不到其他。驚愕的眨了眨眼,師兄來的那么早,是凌晨便來了,還是等了一夜? 這個問題,除了顧朗,誰也不會知曉。 怔了一怔,葭葭待要回屋,便聽得一聲爽脆潑辣的聲音隔了老遠便響了起來:“葭葭!”“葭葭!” 葭葭轉頭看向一臉意氣奮發踩著一雙金輪的紅衣女子,招了招手:“展師姐!” 回了昆侖一個多月,卻并未碰到紅淚,適逢她正好去了晴峽谷,是以這便錯了開來。 “葭葭,你可回來了。想死我了。”展紅淚一來便給了葭葭結結實實的一個擁抱,無論何時看到展紅淚,她似乎永遠都是那么意氣奮發,讓人的心情也跟隨著她不由自主的好了起來。 葭葭挨了這一記熊抱,才緩緩推開她來,狐疑的打量了她一番,目光又向附近的東來閣瞟去,見師尊并未出門,這才收回了目光。 她這舉動一點不落的落在了展紅淚的眼中,她雙目一蹬:“首座豈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夠隨便肖想的?我算是明白了。” 葭葭愕然,隨后狐疑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這明顯不信任的舉動卻叫展紅淚柳眉一豎:“當真不騙你。首座那棵樹太高,我等吊不上。我當真是想你了才來的。” 葭葭點了點頭,與展紅淚行到一邊,大體上說了一番自己十年的經歷,其實也無什么,圍著吳三胖還能有什么好說的,倒是提到了葉貞,言語之間頗有幾分贊賞。 展紅淚雙目一亮:“她邀你去蜀山做客?好啊,我早就想見識一番蜀山的風景了。” 思及天機殿那奢華的風格,葭葭想了想,便老實說道:“昆侖財大氣粗,蜀山以‘俠’字見長,想來是另一番風景。” 展紅淚聞言,表情立時便變得糾結了起來:“你是說蜀山很寒磣?” 還是一如往昔,她說什么,展紅淚便信什么,葭葭搖頭失笑,只覺自己待展紅淚雖說口稱‘展師姐’卻著實更似長輩待晚輩:“怎的說也是大派,寒磣倒不至于,不過想來不似天機殿那般華麗。” 這話一出,果然方才消滅下去的熱情又上漲了一些,拉著葭葭連連道:“左右那什么葉貞尋你,你去蜀山可要帶上我。” 得了葭葭的首肯,展紅淚這才笑了起來。 送走了展紅淚,葭葭垂目思忖了片刻,便干脆駕馭著飛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