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趾,溫禧只感覺自己快要自燃了。 蒲公英絨毛被除凈之后,莫傅司低低地開了口,“好了。” “唔”,溫禧粉頸低垂,根本不敢抬頭。 莫傅司看了看她發頂的小漩渦,轉過身體,繼續向前走去。溫禧緊隨其后。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后地走在小路上。前后距離不過一兩步。 出了莊園的大門,莫傅司拿出手機,望著屏幕上的未接來電,回撥了過去。 “Stephen,情況怎么樣?” “少爺,一切順利。鼎言的股票昨天已經兩天跌停板了。” 莫傅司滿意地笑起來,“很好,今天再跌一天,明天陸嘉會以巨量的賣單封住跌停板,以充分制造空頭氛圍,打擊市場的人氣,我要市場上的散戶投資者出售所持的籌碼,等他們拋盤后我和陸嘉再買進,增大我們的持倉量。” “周允非會坐視不理嗎,少爺,我擔心他會有所動作。”斯蒂文森說道。 莫傅司撇撇嘴,“他沒這個精力,俄羅斯傳媒巨鱷要進軍國內傳媒市場的消息應該已經傳到他耳朵里了。” “大公不會懷疑是您背后搞的小動作吧?”老管家不無擔憂地說道。 “消息是從圣彼得堡泄露出去的,跟我有什么關系?”莫傅司愉悅地笑起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狹長的眼睛也微微瞇起。 溫禧從來沒看過他真心的笑,此刻得見,真如烏云滾滾里濺出金邊一般漂亮。看得癡了,竟連莫傅司什么時候掛了電話也不知道。 莫傅司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再過十分鐘,車應該就可以送到了。” “啊?”溫禧一時沒反應過來。 “還開我以前的車,只怕連具全尸都撈不著。”莫傅司冷哼。 溫禧這才凜然驚醒,“可是,剛剛在餐廳,那些東西你也吃了呀,不會有事吧?” 她沒有用“我”、“我們”,而是用的“你”,再看她一臉著急的樣子,莫傅司忽然覺得心頭重重一跳。他微微別開眼睛,淡淡道,“放心,我們吃的都是老頭子先嘗過的,目前,在費奧多羅夫莊園里還沒有人敢對他下手。” 正說話之際,一輛黑色的悍馬越野車疾馳而來,到了二人面前,戛然而止,發出刺耳的噪音。一個四肢修長,寬肩窄臀穿著軍裝的男人利落瀟灑地從車上跳了下來。他大約三十歲的樣子,是個有著棕色頭發,綠眼睛的英俊男人,皮膚被曬成性感的蜜色。 看見莫傅司,他開心地張開雙臂做擁抱狀,“莫!” 莫傅司閃身避開,“夠了,弗拉基米爾。” 穿軍裝的男人聳聳肩,“莫你真不夠意思,我可是特地請假出來給你送車的。”一面用軍靴踢了踢悍馬的車門。 “踢一腳,我少還10萬。”莫傅司面無表情。 “Oh,shit!”弗拉基米爾夸張地叫起來,“我從來不知道我的一腳值這么多錢!” “弗拉基米爾少將的一只腳難道還不值這個價?”莫傅司反問。 弗拉基米爾沒有接這個話頭,而是壞壞地一笑,一副無法無天的樣子“我幫你把悍馬改裝了一下,你試駕一下,保證比上最辣的妞兒還過癮。” 莫傅司挑了挑眉毛,伸手朝弗拉基米爾道,“車鑰匙。” 一道銀色的弧線過后,莫傅斯轉臉對溫禧說道,“上車吧。”一邊坐進駕駛座位,待她做穩之后,立刻發動了引擎,呼啦一聲巨響,悍馬轟地一聲開出,留下一行尾煙。 弗拉基米爾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一個人站在僻靜的林蔭路上,除了鶇鳥的叫聲,再無其他。 “Fuck you!”弗拉基米爾氣急敗壞,少將軍服肩章上的一顆櫻星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隨著引擎的發動,溫禧立刻了解了所謂的“改裝”是什么意思。悍馬從完成啟動到達到最大時速幾乎只用了一個瞬間,要不是安全帶,溫禧感覺自己一定會被從座位上像玩具人偶一樣被甩出去。 發動時的噪音隨著風聲不斷涌入她的耳中,溫禧偷偷覷一眼莫傅司,他臉上帶著一種鮮有的放松的表情,眼睛微微瞇著,唇角似乎還勾著一絲笑,整個人顯得無比的愜意。感覺到溫禧的注視,莫傅司微微轉頭,“有事?” “沒有沒有。”溫禧趕緊目不斜視,端端正正地坐好。 莫傅司忽然發了話,“弗拉基米爾少將。” 溫禧一時沒反應過來,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很可愛的“呃?” 莫傅司望她一眼,淡淡地調轉目光,“剛才那個穿軍裝的是弗拉基米爾少將,目前俄羅斯最年輕的少將。” 溫禧趕緊應聲表示知道了,心里卻一陣陣異樣的情緒潮涌,他的朋友,為什么他要告訴自己呢?她不過是一個出賣/rou/體給他換取前途的女人,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她決計不會自作多情地認為他對她另眼相看,或者對他而言,她是某種特別的存在,她絕不會。 莫傅司放緩了悍馬的車速,道路兩旁的樺樹葉片在風中發出疏脆的響聲。 “俄羅斯最看重家族的實際的權勢和歷史的古老。一般來說,凡是進入海軍陸戰隊并且有一定軍階的年輕人都是俄羅斯最尊貴的世家之后。但弗拉基米爾是個例外,他是在和那個光輝燦爛的家族脫離關系后才進了陸戰隊。”說到“光輝燦爛”時,溫禧留意到莫傅司嘴角重重一撇,語氣也變得格外譏誚。 和家族脫離關系,對于這些藍血貴族來說,意味著什么?放棄了豐厚的財產繼承權,放棄了尊貴的姓氏,放棄了崇高的社會地位,放棄了攫取各種社會資源的優勢,將自己放逐成為上流社會一條不合時宜的野狗。 溫禧忍不住嘆了口氣,輕聲問道,“他,為什么要和家族脫離關系?” 車胎在地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莫傅司忽然停下車,扭頭定定地看住溫禧,他目光陰沉而冰冷,看得溫禧心里一陣陣毛骨悚然,糟了,好像又踩到他的雷區了。 “為什么?”莫傅司忽然桀桀地怪笑起來,那笑聲似悲若喜,帶著一種癲狂的感覺,“難道你看不出來,弗拉基米爾和我一樣,都是雜/種嗎?” 溫禧的臉一下子褪干凈了血色。雜/種,他原來是這樣看自己的,在像她一樣的普羅大眾眼里,混血兒意味著出色的長相,出眾的智商,完全是遺傳定律里的遠緣雜交優勢的體現。 “白種人哪一個不是種族觀念極重的,何況我們這些雜/種還托生在這些自詡高貴的名門望族里。”說完,莫傅司不再看溫禧,徐徐發動了悍馬。 一路無話。溫禧幾次想開口說點什么,卻覺得口訥不能言。 莫傅司將車開到了一條僻靜的街道上。和費奧多羅夫大公華麗的行宮相比,這一帶的建筑籠罩在一種灰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