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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不勉強女人,因為他始終在等女人主動貼上來。 身上的真絲裙子忽然像蛇一樣緊緊纏縛住了她,勒得她喘不過氣來。 紅綠雙球燈還在不斷變換,溫禧閉了閉眼睛。 半分鐘后,她睜開眼睛,粲然一笑,抬腳向莫傅司所站的方向邁了出去。 腳尖還未落地,腰肢已經被男子摟住,略低的溫度讓她如同吸入了異氟烷一般,一種麻痹的感覺瞬間由腰部彌漫至全身。 莫傅司薄唇上揚,溫禧似乎看見了他隱約現(xiàn)出的雪白而尖銳的犬齒。男人的右手托在她的頸下,左手依舊扶著她的腰,臉卻壓了下來,舌頭直接從嬌嫩的唇瓣縫隙里破關而入,溫禧只覺得從尾椎到頭頂時冷時熱,小腿發(fā)軟,幾乎站立不穩(wěn)。 這是她的初吻。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能任他主宰一切,他的舌頭像一尾魚,靈活地四處游弋,意亂情迷里她好容易隨著本能去追逐那尾游魚,不料莫傅司忽然握住她的下巴,給她來了一個極度深喉的吻。 空氣被掠奪殆盡,溫禧自覺自己也成了一條魚,一條被曝尸岸上的魚。 莫傅司終于松開她,在紅色光線下,他深灰色的眼眸里若隱若現(xiàn)地跳動著兩簇小火苗。溫禧根本不敢看他,這個男人,就像會呼吸的藝術品,多看兩眼,就會心律失齊。 “跟我來。”莫傅司忽然俯身含住她的耳垂,濡濕的感覺讓她瞬間如遭雷擊。看著眼前的女生雙頰泛粉,雙唇微腫,紅潤的像一朵石榴花,就連眼睛里也沾惹上了情/欲的顏色。莫傅司翹高了唇角,伸手摟住她的腰向包廂內里走去。 這間包廂和他自己設在流光的私人套房其實是連通的,在包廂墻面內置的密碼盒子上飛快按下一串數(shù)字,彈簧鎖吧嗒一聲,莫傅司擰開把手,和溫禧進了內室。 溫禧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一個詞來:狡兔三窟,在他身上,似乎永遠罩著一層迷霧,讓人看不真切。陰晴不定,亦正亦邪,莫先生就是一個灰色的人,一個站在黑白之間模糊地帶的人。 …… 莫傅司的手開始在溫禧的背后游走,他的溫度是清涼的火焰,燃燒著她每一寸肌體。溫禧渾身戰(zhàn)栗,莫傅司忽然打橫抱起她,徑直走進了浴室。 浴室占地極大,四面墻壁上全是令人耳熱心跳的壁畫,壁畫以泥金、石青、赤赭為主要顏色,畫面并無露骨的性/器官,但男男女女四肢交纏如蔓,眼神纏綿而熱切,硬是營造出一股奢靡浪蕩的氣息。 溫禧被他放在了冰涼的大理石盥洗臺上,身下堅硬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莫傅司正在往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放水,聽著汩汩的水聲,溫禧白了臉。 轉過身體的莫傅司已經解開了襯衣最上面的扣子,露出大片胸膛的肌膚。 “莫先生。”溫禧咬著下唇,期期艾艾地開了口,“我,我……” 莫傅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手卻沿著她右手食指的指尖徐徐向指根撫去。酥麻的觸感讓溫禧嘴唇顫得愈發(fā)厲害。 “我,我是民間說的那種,那種白虎精……”溫禧臉漲得通紅,聲音低微如蚊蚋。 所謂白虎,就是女子/陰/戶無毛發(fā),民間認為這種女性天性/喜yin,刑克家人,對丈夫妨害尤甚。 “放心,我命硬。”莫傅司雙眸瞇了瞇,手并沒有停。黑色的真絲裙子很快被褪下,然后是內衣和內褲。裸裎的溫禧睫毛如受驚的蝶,不停地顫抖著。灑金屑的黑色大理石襯托得她有如一具白玉雕像。纖細的鎖骨,幼圓的肩頭,豐腴的胸脯,玲瓏的腰肢,修長的大腿,這些對他來說并不稀罕,他從未見過一個女人的陰/部,沒有毛發(fā)遮掩,就像渾然天成的維納斯石膏像,美好得如同藝術品,而不是一件尋歡作樂的工具。 莫傅司覺得燥熱起來,緊緊抱住了這具rou體。 溫禧被他放進了浴缸里,莫傅司站在浴缸邊緣,利落地脫去了衣褲。 水溫適中,溫禧不敢抬眼看他,渾身上下的皮膚開始泛粉。有水花濺起,男人的長腿邁進了浴缸。 緊接著,男子的手探上了女子的身體,溫禧覺得每一寸神經都被痛苦而愉悅地拉緊了。身體變得很空,又像很滿。 莫傅司發(fā)覺她的乳/尖開始挺立,就像古典式的茶碗的蓋頭,嫩紅的非常可愛,于是他惡劣地用手指夾住了這抹嬌紅。溫禧感覺就像被人用手攥住了心尖一樣,抑制不住地呻吟出來。 水的浮力使得兩人的動作都不著力,但卻平添了幾分蕩漾的感受。莫傅司低頭含住了其中一側茶碗的蓋頭,溫禧猛地抽搐了一下,濺出幾朵水花。 莫傅司雙手環(huán)住溫禧的腰,借助浮力,將她往上托了托。兩人胸口貼著胸口,四條腿也在水下絞纏在一起,溫禧感覺柔軟的胸脯碰在他清瘦卻緊實的胸膛上,潮熱的感覺在身下無可控制地蔓延開來,她羞恥地絞緊了雙腿。 莫傅司眸色一下子幽暗開來,用力將她箍進了懷里。溫禧心神恍惚,主動伸手摟住了莫傅司的脖子。 王者的權杖此時就抵在光潔的瓣蕊之間,蓄勢待發(fā)。溫禧不敢低頭看,眼神慌亂中恰巧對上了他一雙沉靜的眼眸。 此刻的莫傅司帶著格外強烈的魔魅氣質,蒼白的嘴唇因為先前的親吻而潤澤,鉛灰色的瞳仁里似乎有精光流轉,濃密的睫毛長而卷翹,給他冷酷的氣質里添上幾絲柔和。溫禧渾身都在顫,連指尖都在發(fā)顫。他背部的皮膚滑而涼,像最上等的絲綢。 “你知道嗎,中國古代有一本專談房中術的書叫,像你這樣的叫‘入相女人’,鑿孔居高,陰上無毛,可是極品。”男子暖濕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耳際。 莫傅司素來冷硬的眼神中難得多了幾絲激狂,就像一個君主,正肆無忌憚地巡視著自己的疆域。他的浴室其實完全是仿照龐貝古城羅馬貴族設置的,羅馬人早在公元前就知道把浴室弄成最享受的地方,蒸氣、按摩、性/放縱,一樣不缺。 雙手扶住她的腰,莫傅司縱馬入關,他像一把鋒利的劍,鍥入了柔媚的女體。即使溫暖的水減輕了撕裂的痛楚,溫禧還是忍不住手指發(fā)力,死死摳住了莫傅司的肩頭。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簡直要讓她的靈魂飛離rou身,隨著他的一動,溫水便被收束,再一動,又突然推進,熱乎乎地壓入她的體內,幾乎像要壓到心口。溫禧感到自己全身都化成了一灘水,和這一池春水攪成一團。 有淡淡的血色在浴缸里彌散開來,成了極淡的粉紅色。她的臉在水面上,也是粉色的,滿臉都是彩霞。溫禧的眼神恍惚,雙手從莫傅司的脖子,移到他的腰上,抱緊了他。眼前仿佛有旋轉的白光,伴著七彩,溫禧感覺自己的聲音開始破碎和含糊,變成了呻吟,像歌唱一樣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