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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才張口含住吸吮起來,凌暮的性器蹭在他鼻尖輕微的顫動著。晏秋景將他兩顆小球從口中吐出,舌面從凌暮顫動的柱底舔上去,到頂端時用舌頭沿著他guitou底部的凹槽先勾舔了幾圈,這才一口含住他流水的頂部。性器接觸到濕潤的口腔時凌暮呻吟一聲,打開雙腿向上頂了頂胯,手指插進晏秋景的發絲間。晏秋景在他guitou上賣力的吮著,剛剛抽出的兩根手指又并在一起從他張開的雙腿下的菊xue中插入,剛剛容納過兩根手指的后xue還殘留著擴張時的潤滑劑,晏秋景的手在他體內抽插的十分順利,xue內隨著動作響起‘噗嗤噗嗤’的水聲混入兩人亂為一團的喘息中。凌暮難耐的擺動著腰臀,喘息著道:“進……進來……”晏秋景沒有廢話,立刻抽出手直起身子,大概是憋了很久實在沒有精力去循序漸進,他扶著自己漲的發痛的性器直直的搗入花心。兩根手指的粗細自然不比晏秋景完全硬挺的性器,毫無過渡的挺入深處,又疼又辣的感覺一下讓迷糊中的凌暮清醒過來。凌暮蹙著眉道:“……疼……”晏秋景俯下身吻住他的唇,口腔里還殘留著凌暮前端腥咸的液體,他的舌尖粗暴的糾纏上凌暮的,攝取走他的呼吸,而下身在他體內緩慢的開拓著。凌暮的xue內溫熱又舒適,很快晏秋景就緩慢不起來了。他的手從凌暮身后緊扣,吻愈發纏亂色情,cao干的速度驟然加快。凌暮承受不住這個速度,他微微掙動了幾下,卻發現被箍的太緊根本動不了,而嘴又被晏秋景堵住嗚咽半天說不出話來。但很快,他體內的痛感就隨著晏秋景用力的抽插燃起更多的快感。又痛又爽的快感將他折磨的快要瘋掉,他后xue越含越緊。晏秋景低吟一聲動作挺了下來,趴在他身上,胸口劇烈起伏著道:“寶貝兒吸的太緊了,我都快射了。”凌暮被他的yin聲穢語講得臉色通紅,他嘴硬道:“……你,你別給自己早泄找借口……”晏秋景怎能容忍自己男人的尊嚴遭到戀人質疑,他忙起身,將凌暮的兩條腿抗在肩上重重的頂入:“今天我還非得讓你看看你老公到底早不早xiele。”半小時后,凌暮開始后悔起自己剛剛一時呈的口舌之快,他求饒道:“……我,錯了……”一小時后,凌暮跪趴在床上失神的叫道:“老公……不要了……”一個半小時后,凌暮騎在晏秋景腰間在浴缸里掙扎道:“……腰好酸……”晏秋景神清氣爽的換好衣服,回來吻了吻癱軟在凌亂的床上的凌暮,說:“寶貝兒我今天得進組了,你記得照顧好自己,每天按時吃飯,沒事兒多給我發消息,想我了就去探班……”“再見。”凌暮氣若游絲道。“……太無情了。”晏秋景強行把他按在枕頭上深吻了好半天,不舍道:“那我走了?”凌暮看著他說:“走吧。”晏秋景轉身快要走出臥室時,凌暮又叫住他:“欸。”晏秋景回頭問:“怎么了?”“你……記得想我。”說完,凌暮少氣無力的朝他擺擺手:“快走吧。”晏秋景心里軟成一灘,轉身便撲回床上連帶被子一起把凌暮抱在懷里,頭在他頸邊蹭了蹭:“真想把你也帶走,我去哪兒你去哪兒,一分鐘都不想讓你離開我。”“別撒嬌了,”凌暮抬手溫柔的捋著他柔順的發絲,輕聲道:“電話都響一萬遍了,別讓人等。”第六章凌暮抱著雙臂倚在墻邊,看著盧茜指揮幾個年輕人從車里大包小箱的往屋里卸東西。出來進去跑了好幾趟還沒搬完,凌暮終于忍不住開口:“盧姐,我就是去參加個比賽,又不是要搬家……”盧茜坐在沙發上檢查自己今天剛做的鑲嵌著碎鉆的指甲,聞聲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這可是你家晏大影帝翹了拍攝專程去給你置辦的,有什么意見找他提,我只負責押貨。”凌暮暗嘆一口氣,無奈道:“……辛苦您跑一趟了。”“客氣啥,等你火了多給jiejie賺點錢回來就行。”盧茜抿了口桌上的咖啡,等幾人終于將東西卸完這才優雅的起身,道:“任務完成,我走了。”凌暮將她送到門口,盧茜又說:“哦對,今天晚上早點睡,記得敷個面膜。明天理查早上八點過來給你做造型。”凌暮點頭應了。盧茜是晏秋景為數不多的圈中摯友,同樣是年紀很小便一腳踏入了娛樂圈。不一樣的是盧茜在風華正茂的年紀宣布自己演藝生涯結束,又義無反顧的退出了娛樂圈。這一舉動曾立刻轟動媒體,至今提起此事還會引起一眾影迷唏噓稀罕。同時,她也是凌暮現在的掛名老板。凌暮大學一畢業便被晏秋景搭了線簽進了盧茜一手創辦的星耀文化,成為她傳媒公司中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藝人。自打簽約后,盧茜始終神龍見首不見尾,甚至都沒想起給凌暮安排經紀人和助理,就更別提通告和薪酬了。就連個人藝能定位他都是在突然接到盧茜通知去參加了那檔選秀節目的試鏡后才明確的。在他到了試鏡現場時,拿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交給節目組的自己那份‘親手填寫’的報名表才知道:哦,原來我是唱跳歌手。哦,原來我的夢想是站上舞臺。凌暮正拆著地上的紙箱收拾一下明天要帶去節目組的行李,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他走過去,接起晏秋景發來的視頻邀請。晏秋景頭發還滴著水,裸著上半身趴在酒店的大床上,視頻一接通就把手機拿到臉前黏膩膩的問道:“寶貝兒想我了嗎?”“嗯。”凌暮極不走心的應道,看著他湊在鏡頭上的臉,問:“怎么又不吹頭發?”晏秋景撇撇嘴,道:“剛下戲,快累死了,抬不動手……盧茜說衣服首飾都給你送過去了?”“送來了,”凌暮照了照地上堆得幾個箱子給他看,又把攝像頭轉過來對著自己,說:“把頭發吹干再睡。”晏秋景趴在床上不想動,哼哼唧唧道:“你幫我吹……”說到這兒話頓了頓,他從床上坐起來,說:“好想讓你幫我吹啊~”半個月沒見了,凌暮也想他想的緊,不自覺的放柔聲音哄道:“乖,自己去吹。”“我吹不到。”晏秋景無賴道。“你怎么就吹不……”凌暮話還沒說完,就見屏幕上晃了一下,鏡頭對上晏秋景支起帳篷的褲襠。晏秋景欠嗖嗖道:“我柔韌性不好。”他無語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和我視頻都發情?”晏秋景又把鏡頭轉回來,委屈道:“我想你啊~”兩個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