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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不要讓我看到你。”“?”晏秋景一頭霧水。<草少>最后一天的錄制終于在節(jié)目組的強行煽情中結(jié)束了。凌暮一整天都黑著臉,連帶最終導(dǎo)游私聊每個人旅行心得的環(huán)節(jié)他也沒給晏秋景什么好臉色,在晏秋景柔情的問他:“你覺得這次旅行的收獲大嗎?”時,他只淡淡的開口道:“一般。”晏秋景笑道:“和你一起旅行很愉快。”凌暮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是嗎?”節(jié)目結(jié)束后,晏秋景被安排和經(jīng)紀人與助理等人一起返程,凌暮在他張口前已經(jīng)自覺的訂了下一趟航班。出發(fā)前在酒店里,晏秋景把凌暮壓在床上又親又摟愧疚了好半天,兩人在一起這么多年凌暮早就習(xí)慣了這種不見天日的戀愛方式,更不會把這點小事當回事。他隨口道:“你一會兒去把頭發(fā)再弄一下。”晏秋景立馬耷拉下臉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無理取鬧道:“你是不是嫌我丑了?”“……算了,那別弄了。”凌暮瞥他,道:“今天應(yīng)該有挺多粉絲接機的,你就這樣也挺好,特別真實……”偶像包袱十噸重的晏秋景立馬起身,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忙給助理打電話:“小琳,叫造型師趕緊過來給我弄弄頭發(fā)。”凌暮看著晏秋景手忙腳亂的挑衣服,自己則不慌不忙的在一旁幫他收拾行李。等晏秋景帶著一批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凌暮一個人坐在床邊這才察覺出心里的一點失落來。他隨手打開電視讓它響著,一邊收拾起自己的行李。電視一打開剛好是正在播上一期的<草兒與少女>回放的檸檬臺,他一邊疊衣服不時抬頭看一眼。他面無表情的看著節(jié)目里的自己堅定的拒絕掉成員提出的集體漂流項目,自己一個人帶著隨行vj去野生動物園喂獅子。凌暮心想:這個人真討厭啊。畫面切換到其他幾人,晏秋景將行程安排的井井有條,在攝像機前表現(xiàn)得健談又穩(wěn)重。到了漂流的地方,晏秋景將所有人的安全設(shè)備檢查了一遍,又將他們一個個扶上皮艇,自己這才笑著踏上去。晏影帝真是貼心啊。凌暮卻有點想笑,不知道還會不會有別人能看出來他晏秋景是在拖延時間給自己做思想工作呢。恐水還非得跑去漂流,神經(jīng)病。漂流結(jié)束后,晏秋景的頭發(fā)和衣服上都濕漉漉的,他對著鏡頭抹了把臉上的水,陽光在他臉上折射出金色的光線。他身體有些發(fā)抖,卻笑容明媚,他搓著胳膊對鏡頭說:“小暮,你沒來真是明智的選擇。凍死我了。”凌暮心里默默罵了一句:傻逼。第五章凌晨,凌暮拖著自己的箱子從航站樓出來,遠遠的就望見路邊大大落落停著他那輛黑色寶馬x6。他徑直走過去,后備箱像裝了感應(yīng)器似得在他走到車尾時便自動打開了。他把箱子放進后備箱后關(guān)上后引擎蓋,轉(zhuǎn)身上車關(guān)門一氣呵成。車門剛一關(guān)上駕駛位上一襲黑衣頭戴黑色棒球帽的晏秋景就湊到凌暮臉前:“寶貝兒親一下……”凌暮來不及反應(yīng),被他的棒球帽沿撞上了眼角,頓時眼尾就泛了紅。晏秋景慌忙之下一把扯掉頭上的棒球帽抬手捧起他的臉,忙道:“哎寶貝兒疼不疼?我給你吹吹……”“你瘋了吧?”凌暮還沒顧上抹掉被他一口長氣兒吹出的眼淚,連忙把帽子扣回他頭上一把推開他說:“被人看到就完了,趕緊走趕緊走。”“這深更半夜的不會有人看到的。”晏秋景不緊不慢的系上安全帶后緩緩把車子發(fā)動,向兩人同住的郊區(qū)別墅駛?cè)ァ?/br>“這是機場,”凌暮這才揉了揉剛剛被他撞紅眼睛,說:“保不齊有敬業(yè)的狗仔24小時輪班蹲守呢。”“拍到就拍到了唄,”晏秋景滿不在乎的說:“大不了我就退出娛樂圈,反正你老公現(xiàn)在的存款也夠咱倆后半輩子吃喝了。就算實在不夠不是還有你呢嗎,不行你就把你爸給你那掛名小公司賣了,咱倆隱居山林……”說到這兒他又美滋滋的嘖道:“有個富二代男朋友就是好啊。”凌暮在一旁對他這番瞎扯淡熟視無睹,眼睛瞄著后視鏡,說:“繞兩圈。”“……哦。”雖然從兩人感情穩(wěn)定開始晏秋景就不止一次提到過“大不了就退出娛樂圈”,但凌暮知道,他晏秋景年紀輕輕就能拿到金馬影帝可不僅僅是因為他有多高的演繹天賦,而是因為他是個戲精……不,戲癡。晏秋景會因為接到一個好本子激動的兩天睡不著覺,會為了所有角色的塑造去寫細致入微的人物小傳,為了能呈現(xiàn)最好的戲劇效果往往對待自己比導(dǎo)演的要求還要嚴苛。他怎么舍得讓這樣的晏秋景沒戲可拍?而晏秋景又怎會甘心平淡過完后半生?等在市區(qū)瞎繞了幾圈又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jīng)后半夜了,累了一天兩人都沒什么心思折騰,一起草草沖了個澡便上床休息了。冰涼的指尖探進凌暮花xue時,他一個激靈半睜開眼哼嚀出聲。晏秋景的胸膛貼在他后背上,又濕又熱的舌頭在他耳廓舔弄著,耳邊充斥著舌頭裹起耳骨發(fā)出的水聲與晏秋景粗重的喘息聲,而他脖子下枕著的手正揪在他胸前紅點上捻動著,一陣酥麻從挺立起來的rutou漫延至全身。臥室厚厚的窗簾拉的嚴絲合縫,一點光都沒能透進來。凌暮的精神還沒能完全清醒,身體卻已經(jīng)被他熟練的挑逗喚醒了。他不自覺扭動了一下身體,迷糊的張開口,沙啞的嗓音中充滿了情欲:“……秋景。”“小暮。”晏秋景在他耳邊低聲回叫了一聲,加了一根手指在他體內(nèi)攪動起來。“啊……”凌暮挺起了腰,下意識將臀往他手中送了送。晏秋景的手十分配合的在他體內(nèi)打圈磨蹭著,唇舌從他耳邊往下滑,在他的后頸與肩胛骨上吮吸撕咬,打標記般在他唇過之處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紅痕。舔吻到凌暮的腰窩時,他的手開始在凌暮后xue內(nèi)緩慢的抽動起來。“嗯……”凌暮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手也伸到面前握住自己的性器開始擼動。晏秋景抽出手,將凌暮的身體扳正。凌暮明顯還沒有完全恢復(fù)意識,否則他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躺在床上眼含水汽,一副求歡模樣蹭著兩條赤裸的長腿,用腳趾去勾晏秋景胯間的性器。晏秋景極少看過凌暮如此yin蕩的模樣,他的性器頓時因興奮一下又漲大了些許。晏秋景握住他的腳踝,含住凌暮白嫩圓潤的腳趾用舌頭裹了裹,舌尖順著他的腳背緩緩舔上去。從小腿吻舐到大腿,唇齒在他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廝磨。凌暮挺立的頂端流出的yin水打濕了他額前的發(fā)絲,晏秋景伸出舌尖舔在他的囊袋上,將兩顆渾圓的小球在抵在舌尖玩弄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