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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能灼傷十幾人。葉銘有了片刻的喘息,他彎□,一個個地再次確定倒在地上的人都死了,然后站在趙宇題字的山石前,用手摸了摸石頭上的字,似乎嘆了一口氣。他整理了下凌亂的衣服,走到了山崖邊,對著空氣大喊了一聲:“趙宇!我來了!”回聲陣陣,趙宇終于引體向上,葉銘后退幾步,趙宇上去把一根繩子系在葉銘腰間,自己帶頭爬下山崖,葉銘跟在趙宇的后面,趙宇指點他落腳的地方,兩個人一步步攀巖而下,到了有洞xue處,先后鉆入小山洞。崖上先有幾個人上來,周圍看了看,然后才有更多的人出現,他們到了崖前,指點著下面,然后仔細查看痕跡。山崖上都是□的巖石,哪里有什么腳印?有人往崖下射了幾箭,然后人們四散搜索,過了段時間,他們上來抬走了尸體,崖石上沒人了。李越對這種殺戮再也沒有任何興趣,但他還是用望遠鏡監視了半天,才露出了身體,向對著他張望的趙宇做了個手勢。趙宇肩背了繩索攀上了崖石,又在上面扯著葉銘,幫助他登了上去,李越看著他們從崖上走得沒影了,才下山,往與趙宇約定的地點跑去。傍晚時,李越趕到了地方,趙宇和葉銘兩個人站在哪里,趙宇一臉冰冷,李越知道這是他氣憤的表情之一,可一向冷淡顏色的葉銘卻表情溫和,簡直有些含情脈脈。李越笑著過去與葉銘見禮,葉銘還了禮。李越打著圓場說:“你干什么了把他惹火了?”葉銘似乎苦笑了下,說道:“我只是贊他布下此局,當能解此時僵局。”見李越有些茫然,葉銘解釋道:“這三年兩方都在秣馬厲兵,尋機再戰。我方糧草充足,兵將齊備。魏云心思縝密,行兵毒辣,總想挑起戰火。陳桐陳樹他們,經這些年的磨練,也早已羽翼豐滿,躍躍欲試。現在只需一個契機,激起兵士斗志。我若死了,魏云必不會善罷甘休,定然領兵出擊,而陳桐他們也不會旁觀,必然一展身手。這次是蒙元主動犯境,我方占了理,取勝之機甚大。”李越差點笑出來,如果從旁觀者的角度看,的確是趙宇布了局。那個山崖又不是風景勝地,他沒事找事地去提幾個黑山口的破字干嗎?倒真像趙宇題字引葉銘前來再救了葉銘,這么主動地聯系了葉銘,顯得很掉價,難怪趙宇會生氣,這太違背他的驕傲心氣兒了。至于如果沒有林曦傳來的簡短史實,趙宇會不會事先布下此局,引起南宋和蒙元的一場血戰?或者想讓葉銘退隱而到此生事?現在都無法知道了。李越想起葉銘在山上的那一喊,問道:“你在山上看見他的題字,是準備要跳崖了嗎?”葉銘點頭道:“若是他布局如此,我自然會如他所愿。”趙宇一點都不感動,哼一聲道:“有些人就是喜歡胡思亂想!自以為是,可惜笨得要命!”李越嘿嘿笑著說:“葉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他怎么會陷害自己人呢?你這么想可不是把他看輕了?”葉銘臉色一整,對趙宇低頭說道:“是我不明,望君莫怪!”又對李越深深一禮:“李官人之語,葉銘永記在心!”李越哈哈笑了,趙宇語氣淡然地對葉銘說:“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其實并未如此布局。只是機緣巧合,知道蒙軍想對你不利,才因勢利導破壞對方的企圖。你現在若想回軍中,尚且可行。”李越努力不讓自己露出任何表情,歷史上葉銘從此退隱,萬一他說要歸隊可怎么辦?還是趙宇吃死他不會走,這么氣他?果然,葉銘的表情疑惑:“我還以為你知道我死了比我活著對我朝更有利。”李越現在聽這些話,都感到戰栗,他真的變成了個熱愛和平的老實人,如果他出家,大概也夠格了。可趙宇并沒有表露出什么,依然平靜地說:“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死了對什么有利,我只是覺得你活著,在軍中更好。”李越現在明白了趙宇的心思,他非得試探出葉銘是不是愿意放棄自己的前程,即使歷史已經昭示了這個結局,他還是要葉銘親口說出來,看是不是與自己有關,這個小心眼的家伙!葉銘明顯無法像李越這樣通透地了解趙宇,他蹙了眉頭,死盯著趙宇,過了一會兒,他展開眉頭,嘴角微上翹:“我也覺得你既然活著,就回去當攝政王更好,萬人之上,百呼百應,也許還能娶幾個婦人。”李越離這兩個人遠了一些,自己怎么就從來沒有與陸敏針鋒相對過?趙宇冷眼看著葉銘說道:“人各有志,你今日已成三軍主帥,日后必更有作為,凌霄閣上青史題名。此時離開,小心白發之時悔不當初!”葉銘冷笑:“兩年多了,你還是這么喜歡替我打算!”看來葉銘還是記得趙宇上次怎么把他激走的。趙宇毫無羞愧的樣子,坦然道:“當然,我一向與人為善,況且,有些人頭腦不清,自然需要指點。”李越不由得插嘴道:“葉銘,你覺不覺得他這樣特可恨,我就曾經……”兩個人同時對李越說:“你別說話!”李越撅嘴:“那你們兩個使勁打!我好看熱鬧!”遠方隱隱傳來號角聲,葉銘嚴肅起來,對趙宇說:“我們快快離開此地,魏云定然帶人搜捕過境的蒙人。”他邊說邊摘了頭盔脫了輕甲,包成了一個包袱,背在肩頭。趙宇還端著架子:“我又沒說要你與我等同行。”葉銘哼一聲:“你忘了以前的事了?”李越等著看他們重演初次交鋒的情景,可不等趙宇反擊,葉銘扭頭對李越說:“帶路!”李越暗笑,領頭向南邊急行軍,兩個人默默地跟著他。他們狂奔一路,到了趙宇寄存了馬車的小鎮時,已經是深夜,為了不驚擾居民,三個人就宿在了城外。李越能察覺趙宇憋著氣想找葉銘麻煩,可葉銘又拿出了那時當乞丐馬夫的勁兒頭,一直不說話,干什么都在自己和趙宇間隔著李越,簡直拿李越當了擋箭牌。可三個人在堆起的干草上躺下時,他卻躺在了趙宇身邊,還把李越隔在了外面,對李越說:“你守夜!”李越嘻嘻地坐在外面,說道:“你就別死追在他了,把他讓給我,或者,你來追我吧?”葉銘對著李越一皺眉,說道:“恕難從命。”翻身面對著趙宇,把后背給了李越。李越對著葉銘的后背說:“我可是他的搭檔,就等于是他的……家人了!你是不是該對我很好很好,來爭取我的支持?”葉銘不回頭地說:“你以為他能聽你的?”李越一噎,那邊趙宇說道:“你這么大瞪著眼睛看我,是不想讓我睡覺了嗎?”李越嘿嘿笑,葉銘說道:“我現在不想睡,難道為了你還得閉著眼睛裝睡?”趙宇說道:“你不想睡就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