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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別在我旁邊打擾我。”李越忙說:“對呀對呀,我們換換,他和我睡覺睡得可好了。”葉銘回答:“你說我打擾你肯定因為你在看我,不然我又沒動,怎么打擾你?”趙宇翻身:“誰想看你?你最好別說話了,不,別呼吸!”葉銘還嘴:“想讓我不呼吸還不容易,今天任我從崖上跳下去不就行了?”趙宇咬著牙說:“我本來沒想上去!但那時你胡喊什么?”李越高興地說:“我過去在幼兒園時,總聽見小朋友們這么吵架的……”葉銘說道:“自然是讓你知道我去找你了,你若是在附近,就該知道我對你萬死不辭。若是在那邊,該來接接我。”趙宇說:“我要你萬死干什么?我又沒有病!就是我死了,憑什么要接你?你是誰?”李越念秧兒似地說:“對呀,你是誰?”葉銘對趙宇說:“我說了你也不信,等我死的時候,由你來告訴我吧。”李越切了一聲,趙宇沒言語。葉銘得了先機,問道:“你們是怎么逃得性命的?”趙宇可逮到機會了,回答說:“我們掉到了一個島上,文老先生算了卦,然后董平駕了三條船,董義袁牧之慧成慧達釋智文老先生蘇華和他師父找到了我們。然后我們順著海流向西,一直游歷了一年多,去年九月才回來。”葉銘果然被氣到了,李越聽他的呼吸都變粗了,可過了一會兒,葉銘平靜了,說道:“難怪你見了我就如此別扭,該不是因為心里知道對不起我吧?”趙宇忽地翻身,冷笑道:“我有什么對不起你的地方?”葉銘輕哼道:“別擔心,我并不需要你道歉,我已經知道該怎么和你相處了。”趙宇咄咄逼人地說:“什么叫相處?這個‘相’字是兩個人的事,我還沒想和你有‘相’什么的地方。”葉銘馬上說:“可我想過了,這幾年,天天都在想:如果你我再相見,你做什么,說什么,我都不會介意,只要我們能在一起。”李越插嘴道:“哇,說得這么動人,趙宇,你……”兩個人同時對李越說:“你閉嘴!”李越嘟囔著:“好心沒好報,媒人扔過墻。”趙宇問道:“你什么時候成媒人了?”李越說:“我只是覺得這么說順口,你明白這個意思就是了。”趙宇說道:“我一點也不明白!”他又對葉銘說:“還有你,也別總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我聽不懂!”說完躺倒,葉銘小聲說:“裝不懂。”趙宇馬上說:“我聽不見!”李越哈哈笑,兩人終于消停了,葉銘不久也睡了。李越守到半夜,葉銘起來換了他。等到李越清晨起來,發現趙宇還在睡著,可見葉銘沒有讓趙宇輪班。李越對葉銘瞪眼,葉銘做了個手勢,不讓李越說話。李越起身周圍方便了,再回來,見葉銘坐在趙宇身邊,看著遠方。他一向冷峻的臉上,似乎有一絲笑意。李越湊近了,仔細看,葉銘轉目看李越,又恢復了平素的冷酷神情。李越小聲說:“你別太慣著他,他已經夠懶的了。”葉銘橫了李越一眼,口氣很不善地說:“他看著很累,眼下面都黑了。你是他的搭檔,怎么能這么不照顧他?”李越做怪臉:“我和他一樣累,而且我做的事從來比他多!他就是懶!你怎么覺得他用得著人來照顧?”葉銘說:“當然,你看看他。”李越看了下依然安睡的孩子樣的趙宇,痛心疾首地說:“你真是不知深淺哪!”葉銘冷哼道:“你才是有眼無珠,與他這么長時間,竟然看不出他是需要人好好照顧的。”李越忽然想起趙宇那次爆發時表達出的痛意,意識到趙宇內心深處也許是真的需要一個人對他無休止地呵護愛憐,不禁正眼看葉銘,小聲說:“你覺得你是他的真命天子?”葉銘又冷笑一下:“除了我,大概沒有人能知道他在等著什么,至少在這個世間。”李越搖頭:這又是個自戀自大的人,跟趙宇算是正對著腦袋撞上了。難道趙宇真的在等待這么一個對他全心全意無所保留的人?以往趙宇碰到的人還少嗎?可除了林曦,從來也沒見他動過心。見小鎮中人多了,李越去取了馬車,還買了草帽來遮蓋面容,三個人往東南方向撿著人煙稀少的地方行走,準備過西寧到九寨溝再到成都最后到重慶,從那里坐船沿長江而下,到臨安,再換海船南下去福州接阿卓,反正就是怎么遠怎么走,算是游山玩水。剛開始,趙宇對葉銘還是冷冷淡淡,時常譏諷。可葉銘拿出了當乞丐時的氣魄,對趙宇的種種刁難置若罔聞,白天離趙宇遠些,可到了晚上就湊上去躺在趙宇身邊。等到他們用了兩個月的時間走到九寨溝時,趙宇看那個樣子是習慣了葉銘的存在,平素對他不那么刻薄了。這時進入了秋天,山中樹葉紅黃斑斕,色彩異常鮮艷,真的是景色如畫,美絕人寰。趙宇找到了他們曾經到過的湖邊。這里湖水清澈見底,倒映著半山下紅葉參差可頂部碧綠的高山。趙宇對著湖山良久凝望,李越也深深被這美景感動。相比他們上次來,這次,他感到一種身心的放松和安然。他看了一會兒,見趙宇在湖邊找了個樹墩坐下了,知道趙宇又在犯懶,就開始動手支帳篷,然后到趙宇左近釣魚。葉銘去撿柴火,抱了一堆后,走到趙宇身邊坐下。趙宇周圍看看,不快地說道:“這么大的地方,你為何要坐這里?”葉銘說道:“如此美景,你應該有我在此。”趙宇火大地說:“我怎么沒這么覺得?我想你該在丈外。”葉銘淡然地說:“我也知道你在這么想,可我知道那不是你的真心。”李越的魚竿都差點掉湖里,渾身麻得難受。趙宇語帶譏諷著說:“我還不知道你有特異之能,可以透視人心,也許我們能賺大錢呢。”葉銘依舊平靜地說:“別人的心我看不清,可是你的,我卻是明白的。”李越幸災樂禍地回頭,等著看趙宇的反駁,趙宇才要開言,一只金色蝴蝶翩翩地飛來,在兩個人坐的地方來來回回地上下,吸引了兩個人的目光。趙宇慢慢地向那只蝴蝶伸出了手,那只蝴蝶竟然大膽地接近,然后停在了趙宇的食指上。趙宇的眼睛似乎瞪大了,葉銘輕聲說:“聽老人們說蝴蝶是死去的人的夢,你有對你放不下心的親人過世了嗎?”趙宇微蹙了眉,葉銘也伸出手,那只蝴蝶驀然起飛,趙宇憤然說:“你把她嚇跑了!”像個氣急的小孩,眼睛里有淚光。葉銘噓了一聲,小聲說:“別急,她若真的放不下你,會回來看你的。”果然,那只蝴蝶飛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