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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當了別人的替罪羊。所以我現在要把真正的犯人找出來。”“不是吧,你開什么玩笑?”“就是,當年警方搜集了那么多證據都是指向周庭讓的,而且他自己也承認了,你干嘛冒出來替他翻案?”“你們聽我說……”接下來敖鈞之把從大媽那里聽來的消息全數轉述給了兩人,這下兩人也跟著起了疑心。“那照你這樣說,事發當天,跟周庭讓在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人?”“嗯。”“所以你才來查那部手機的主人?”“是。”“那現在結果已經擺在面前了,那部手機是陳柏江吅的,所以你懷疑那個人是陳柏江?”劉浩川按照敖鈞之的推理說下去,扔出了自己的疑問。“沒錯,真的很有可能是陳柏江那小子。”戴立強突然篤定的出聲,讓敖鈞之和劉浩川都十分驚訝。“這話怎么說?”“你想啊,就沖陳柏江和周庭讓那關系,這個假設很成立啊。”——“陳柏江和周庭讓什么關系?!”敖鈞之突然激動的站起來,嚇了劉浩川和戴立強一大跳。“咋了你這是?冷靜點,冷靜點,”劉浩川把敖鈞之按回椅子上,“大力強,你快說說,周庭讓和陳柏江有什么特別的關系嗎?”“怎么你們都沒聽說嗎?他倆,他倆……”戴立強對于即將使用的措辭有些難以啟齒,“他倆不那啥嘛。”“哪啥啊?!”“哪啥啊?!”“就那啥嘛!你們懂的呀!”“啊?你是說……”劉浩川瞪大眼睛,難以置信,“那個年代,他們就搞基?”“真正在沒在一起我不知道,反正關系不清不楚的。”怪不得蕭子洲說周庭讓把他錯認成了另外一個人,原來那個‘江’,就是指的陳柏江……怪不得宋徽會說……周庭讓是為了他所謂的偉大的愛情而犧牲的自己……原來周庭讓的忍受,成全,周庭讓堅守的秘密,都是因為,他用情太深……想到這里,敖鈞之又震驚又心酸。“怎么我們都不知道這事兒?”“你們都是好學生,大學霸,哪兒會關心學校這些小道消息?我也是聽陳柏江身邊那些八卦的小嘍啰瞎傳的,說是陳柏江對周庭讓好的很,送這又送那的,不過也是,誰讓他家有錢呢,那點錢還不夠他造呢。”“大力強,你對陳柏江還了解多少?都告訴我。”敖鈞之顯然有些急迫。“陳柏江啊?我對他談不上了解吧,畢竟面兒都沒見過幾次,但誰讓他是風云人物呢,關于他的花邊消息不想聽也老是聽到,久而久之就習慣了。”“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學校校舵的話,肯定是殺馬特中的極品了吧,是不是左臉一道傷右臉一道疤那種的?”“唔唔唔,”戴立強喝了一口水,猛地搖了幾下頭,“你們完全想錯了。當年陳柏江之所以成為風云人物,不是因為他打架厲害,而是因為你根本看不出來他打架厲害而厲害。換句話說,就是你看他外表根本看不出來他是一個學校的校舵。我以前去高中部那邊碰到過他幾次,他長得吧,挺帥的,屬于那種高高瘦瘦類型的,打扮也很正常,一點都不非主流。而且據說他成績也一流,是高中部火箭班的,再加上家里又有錢,完全一副貴公子的形象,所以全校女生都為他瘋狂嘛。”“啊?他怎么是這樣的啊?跟我想象的也相差太遠了吧。”敖鈞之覺得心靈受到了沖擊。“反正那會兒的陳柏江,長得又帥,成績又好,又會打架,完了家里還特有錢,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個貨真價實的高富帥。”“那他和周庭讓是怎么……”“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用那些小嘍啰的話來說,就是天下皆愛陳柏江,而陳柏江獨愛周庭讓一人的感覺。所以那時候風言風語傳得很兇嘛,女的嫉妒,男的嫌棄,你別看周庭讓是咱們年級的級舵,好像挺風光的,其實背地里很多人捅他刀子的,他也不容易。”“所以你才推測,當年那件事,是周庭讓替陳柏江頂了包?”“很有這個可能。”“那也就是說,事發當晚,周庭讓是和陳柏江在一起的,既然案吅件發生在老城區的梨花旅館,那陳柏江當晚也應該在那個地方才對!”“怎么,你要從梨花旅館下手嗎?”“嗯,只要找到當晚陳柏江在場的證據,我就能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我聽說梨花旅館在那次事件之后就關門了啊,現在那個地方早就拆了,你上哪兒找證據去?”劉浩川覺得這個想法可行性不大。“是啊……這問題確實很棘手……”敖鈞之也有些灰心的倒在椅背上看著天花板。“對了,我們所有個老前輩當年參與過那個案吅件,要不咱們問問他?”“好好好,只要有一線希望都要找下去!”“那行,你們在這兒等一下,我去叫他進來。”幾分鐘之后,戴立強將一個老干警請了進來。“老羅,我這兒有幾個朋友想打聽一下01年梨花旅館那個案子。”“嗯?那個案子不是早就結了么?我記得罪犯是自首的啊,有什么疑點么?”“羅警官,是這樣的,我們現在懷疑當年那個犯人是替人頂了罪,所以想把真兇找出來。當年梨花旅館的老板,您還記得嗎?”“你是說梨花旅館的李老板嗎?他們一家出事以后就搬走了,現在應該早就不在那里了吧。”“那當時李老板有錄口供嗎?”“有啊。”“他的證詞是怎么樣的?”“他就一口咬定親眼看見罪犯摟著受害人進了旅館,然后我們要求他出示當晚的住宿登記,他說沒有登記,為此我們還罰了他們一筆款,指責他們不當經營。”“咦?不可能啊!梨花旅館我記得,我初二的時候去開過一次房,”戴立強說到這里,眾人都敏感的望了過來,搞得戴立強很不好意思,“咳咳這不是重點,你們聽重點。重點是,那里的老板都要求我們押證件的,那時候我們不是未成年嗎,所以就押的學生證。我聽別的哥們兒去也說要押證件的,所以那老板沒理由拿不出住宿登記啊。”“哎?當年怎么沒有學生向我們反映這個情況?”“那時候大家都看熱鬧去了,誰愿意把自己搭進來啊?再說瞞著父母偷偷開房這事兒說出來也挺不光彩的啊。”“你還知道!”三個人同時喝向戴立強,嚇得戴立強抖了三抖。“哎喲……少不更事,少不更事嘛……”戴立強紅著臉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