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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01年6月就被注銷了啊。”“什么?”敖鈞之的心咯噔一下,仿佛手中那根線斷掉了。“現在這號碼是空號了,查不到機主。”“那,注銷之前誰使用過,這個能查到嗎?”“這個……是用戶隱私,查的話,會有點麻煩。”“啊?那怎么辦?”敖鈞之著急的撓撓頭。“如果你們確定要查的話,我得去跟大吅吅BOSS報備一下。”“我們跟你一起去吧,如果你大吅吅BOSS要核實我們的身份,好歹我們一個是電信局的,一個是Z銀行的,他知道了應該不會怎么為難我們吧。”劉浩川出聲建議。“嗯,成,你們跟我一起去吧。”阿南站起身,領著二人穿過長長的走廊,走到最里面敲了敲經理辦公室的門。“進——”阿南應聲推門進去。“經理,我這兒有個事要跟您報告一下……”“敖總?!”經理見來人是敖鈞之,一下就站起來熱情的打起了招呼。“王經理?”敖鈞之也嚇了一跳,沒想到在這兒也能碰到熟人,敖鈞之以前跟這個王經理有過愉快的業務合作,當然是在王經理還沒當上經理的時候,但沒料到這層人脈資源會在這么關鍵的時刻用到。“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敖總,快,坐坐坐。”“嗨,王經理您說笑了,我今天來,是有個私事需要貴公司協助一下。”“什么事?敖總您盡管說,我老王一定幫您這個忙!”“哎呀,那可真是太謝謝您了。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想查一個01年以前被注銷的手機號碼,想知道注銷之前誰用過它。”“敖總,不瞞您說,這個業務呢我們原則上是不提供給機主以外的客戶的,但今天既然是您敖總開了口,那老王也就不多問了。阿南——”“哎,經理。”“去打開內系統,幫敖總查查。”“好的,經理。”有了王經理的首肯,阿南很快就查到了那個手機號的用戶信息。“哥們兒,你快來看,這人你認識么。”阿南招呼敖鈞之湊近電腦前,敖鈞之定睛看了一下,眼神有點迷茫。“陳百裕……不認識。”“那人當時有登記身份證號嗎?”劉浩川出聲支招。“嗯,有,你們記一下吧。”敖鈞之掏出筆把屏幕上出現的人名和身份證號都記了下來。“咱們可以去趟派出所,查查這個人的戶口,說不定相關的人里面就有你認識的。”劉浩川拍了拍敖鈞之的肩膀。“好主意。”“那行吧,阿南今兒謝謝你了啊,我們就先走了。”“哥們兒謝了啊,改天請你吃飯!”敖鈞之笑著揮了揮手中的紙條。“嗯,沒事兒,你們慢走啊。”從移動公司出來,敖鈞之和劉浩川又按照身份證號的前六位數推理出了這個人的戶口所在地,然后直往派出所殺去。“對了,川子,派出所你認識誰么。這事兒好像沒熟人還不好辦。”“我想想啊……哎!有了!你還記得當年咱隔壁班的大力強不?”“你說那個大塊肌rou男?”“嗯,聽說他畢業讀警校了,上一次我還在街上碰見他來著,貌似他就在這個區派出所值班。”“是嗎?那太好了!有關系這事兒就好辦了!”兩人停好車,走進派出所,問了問戴立強在不在。“你們找小戴啊?小戴今天不上班,要不你們打個電話給他?”“哎,行,麻煩您說一下小戴的電話。”劉浩川按下通話鍵,不一會兒電話就接通了,劉浩川大致跟戴立強說明了一下來意,戴立強立刻答應,說幾分鐘后到。于是敖鈞之和劉浩川在里面等了一會兒,果然幾分鐘之后戴立強就趕來了。“大力強!”“大力強!”“大耗子!敖霸天!哈哈哈哈……真是好久不見吶!”三人輪流擁抱了一下,寒暄了幾句,隨后敖鈞之直切正題。“呶,就這個人,能幫我具體查查他家里都有誰嗎?”“行,你們跟我進來吧。”戴立強帶敖鈞之和劉浩川進入檔案室,打開居民戶籍查詢系統,將紙條上寫的身份證號輸了進去。緩沖的時間敖鈞之一直緊張的冒汗。“看,出來了。”戴立強指著屏幕上出現的登記欄,示意敖鈞之湊近一點看。“陳百裕,1960年生,男,這是戶主吧?”“嗯。”“下一頁。古惠麗,1962年生,女,她和陳百裕是夫妻關系對吧?”“對。”“下一頁。陳柏江,1983年生,男。這是他們的兒子吧?”“嗯。”“等等!陳柏江……”敖鈞之細細琢磨著,“怎么感覺這個名字這么熟悉呢……”“我也覺得熟悉……”劉浩川也跟著琢磨起來。“嗯?陳柏江?這人不咱們學校的么?”戴立強無心的一句提醒,好似一下就打通了敖鈞之和劉浩川的任督二脈,關于那個人的記憶突然找回來了。“是……是、是不是咱讀初中那會兒,高中部那個鼎鼎有名的校舵?”劉浩川激動的都快語無倫次了。“83年的,比咱大三歲,可不就是他么。”戴立強指著屏幕肯定的點了點頭。“那也就是說……”敖鈞之小心推理著,“很有可能,那部139的手機,是陳柏江他爸買給他的,但一直是他在用……”“鈞之你查這個號碼到底要干嘛啊?”劉浩川終于忍不住將心里的好奇問了出來。“對啊,你怎么突然要查陳柏江吅的事?”戴立強也一頭霧水。敖鈞之看了一眼面前的兩人,都是N城十中的同學,都耳聞過那件事,說不定告訴他們以后,還能知道些別的,更何況這兩人的人品敖鈞之是清楚的,都是靠得住的哥們兒,所以敖鈞之決定不再隱瞞,把自己真實的目的說了出來。“那我實話跟你們說吧,”敖鈞之拖了個椅子坐了下來,聲音沉穩了些,“我最近一直在查,當年施靈那件事。”“啊?”“啊?”劉浩川和戴立強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哥們兒,大家都知道你那會兒最不好受,但這事兒都過去這么久了,你又何必去揭自己傷疤呢?”“不是,你們聽我說,我現在是在懷疑,當年那件事根本就不是周庭讓干的。”“什么?!”“你說啥?!”“周庭讓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