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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說沈畫還真沒想過房子、車子、票子,甚至樣子的事。如今比起來,上輩子有人計較這些倒比眼下單純了不少。只要條件對了,管他什么身份!可如今她要在意的事太多,已經不能喜歡一個人喜歡得那般“純粹”了。 柴駿什么人?若真要論腦子,沈畫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有可能玩不過他。最起碼在大燕她沒他學識淵博,也沒他熟悉當下這個朝廷。她真正在意,也不過是這一兩個月的事情。 “哦?”沈畫還是第一次聽人將嚴氏的罪過歸咎在燕謹身上,因此頗有興致。橫豎他敢說,她有什么不敢聽?她還嫌他說得不夠多呢!她有的是辦法讓他忘記自己說過些什么。 連岳笑了笑,“不是么?不是他這溫溫吞吞的性子,皇后會如此處處替他算計?會不惜動用外家勢力來鞏固他太子之位?會令嚴氏在這條路上最終回不了頭?不錯,嚴氏有自己的問題,當年協助皇上鏟除jian佞,立功之后不知收斂。但若他有柴駿一半睿智,就該知道壓制外戚鋒芒,建立自己的威信,掌控局面,嚴氏也不會走到今日這一步。” 看不出這家伙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說起正事來倒頭頭是道。沈畫雖不說,其實一直以來與他所想不差。她如今要嫁給柴駿,多多少少的確也是拜燕謹所賜。他若本事些,燕帝又何須為他cao這份閑心? 沒想眼前這人倒讓她有些相見恨晚,只可惜他是柴駿的知己,眼下也不確定他的立場,與他相交恐怕得保持一段距離。 許是見她只聽不說,連岳竟有些急了,“小畫meimei,柴駿這人平素雖冷冷淡淡,言語甚少。卻是死心眼之人。認準一件事便不會回頭。我看得出,這門親事他是認真的。他可從未正眼看過一名女子,更不肖說將寶貝畫畫贈與你。” 說完連岳自己都為之一怔。不對!畫畫?沈畫?這狗…… 莫非柴駿一早就看上她了?他可從不做無用之事。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點擊,鑒賞,支持和留言! 日更3000,第十三日。 一向勤勞的香香求包養。O(∩_∩)O 爭取下本接著日更,天天3000字。 ☆、033 聽連岳說到這里,沈畫免不了一陣好笑,“你說這么多全都是廢話。我喜不喜歡他,不都得嫁?如今我與他同在一條船上,自是不會負他。” 柴駿懂得讓知己來與她說這些話,沈畫自然也要讓這中間人替自己帶個話回去。不然豈不是浪費人家一趟白跑? 連岳回過神,隨即呵呵一笑,“說得也是。跟他久了你自然會明白他的好。何須我在中間替他說好話。” 沈畫點點頭,不想與他啰嗦,橫豎這些話能有一半是真的就不錯了,她很懂得去其糟粕取其精華,“方才林子里還有一波人,你可見到了?” 這件事或許關系到嚴氏,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眼下嚴氏是她與柴駿共同的敵人,說給他知道,反而很好。 “還有人么?”連岳似乎并未留意,“會不會是柴駿的人?” 其實沈畫也不太確定,但與他所想不差。他既不是柴駿派來的,或許那些人才是。 “你放心。今日你與我二表哥見面之事必定不會從我嘴里傳出去。他,我也不會說。并不是要賣你什么人情,只是為他,免得他聽了不開心。”連岳信誓旦旦地保證。但若那些人是他的人,回去說了,他也就沒辦法了。 雖然并不在意他說或不說,沈畫還是對他說了聲謝謝,很好奇他這性子是如何與柴駿處到一起去的。若他是名女子,倒好理解了。柴駿愿意和他做朋友又是為什么呢? “當初是你死纏著他吧?”她問。 連岳笑著說:“其實他這人沒面上看著這么冷。太學時,無人愿與他主動說話,都巴結我二表哥去了。我見他孤孤單單,便整日跟著他,與他掏心掏肺。初初他是有些厭煩,不過跟著跟著便習慣了,如今沒了我時常在身邊,反倒偶爾會命人送些有趣的東西到我那兒。信上只字片語雖說得不甚好聽,我卻懂他。所以這回回來我打算就留在京里了。橫豎在直隸呆著沒他也很無聊。也再遇不上他這般交心的知己。再說要與嚴氏交鋒,他興許也需要多個幫手。” 見他神色單純,沈畫很想提醒他別被柴駿賣了,但眼下還看不透他倆的關系,也就不多嘴了。倒是不覺想起之前柴駿送她東西時寫的那幾句話,抿嘴一笑。看來某人也不單單對她如此。倒是有個同病相憐的可憐人,心理稍稍平衡了些。 沒一會兒小翠奉了茶進來,解釋說:“外間將將安頓好便發散人去尋小狗了,沒有滾水沖茶。現燒的。” 沈畫點點頭,讓她去門口候著。 等連岳飲了口茶,方一邊以指尖有節奏地輕輕敲著桌面,一邊悠閑地問:“柴駿一向很忙么?” 以為她是在意柴駿沒陪她,連岳放下茶盞寬慰:“也不是一向。不過最近的確挺忙。連我回京他都沒怎么與我一處,你別太在意。聽他家小廝更闌說,他好似之前欠了南湘國王子一個頗大的人情,因此不得不陪人家兄妹倆四處走走。” “人情?”莫非因為朱林的事?說起來這事沈畫知情,可柴駿之前完全沒拿出來邀功,甚至連提都沒提過一句,還說是燕帝讓他去陪外賓。這么好的機會他居然放過了? 還是說他料到連岳會說?但似乎又不大可能,若不是她問起,連岳仿佛也沒打算主動提。做了好事不邀功?莫非他是活雷鋒? 但如果他連她要問什么都猜到了,那么這人也太可怕了!沈畫不由得背脊涼颼颼的。 連岳點頭,卻感覺有點兒犯困,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他素來很少求人,求過必還,從不拖欠。有時幫了人也不會掛在嘴邊,自個兒悶著。不知這回究竟為了什么。” 朱林那事發生時,連岳尚未回京,想來柴駿也是私底下辦的,所以他不知道的確很正常。 柴駿既不愿在人前提起,沈畫也懶得替他解釋,故意調侃道:“指不定當年拒了人家南湘國王女,如今反悔了。” 連岳聽聞一陣猛笑,差點兒沒將身前的茶盞打翻,好一陣子停下問:“小畫meimei,你這算是吃味么?” 沈畫說那話時全然忘了自己是柴駿的未婚夫人,只是隨口一說,想來應該再表現得酸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