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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得一臉極少見的好相貌。不失禮,不失禮。只是……” 太土豪了一點,萬一她因此被那些貪得無厭的人咬住不放怎么辦? “什么?”柴駿冷冷的,好似非得她說出個所以然才肯罷休。 沈畫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終想到一個頗為像樣的理由,“你看,我長這么大從未回過我娘娘家,家里有些什么人也不清楚。加上我爹和我哥如今也算位極人臣,少不了有人會來巴結。見我一女子,自然會讓三姑六婆找些年輕女子來相伴左右嘮嘮家常,套套近乎,您在那兒會不會……” “懷疑本侯定力?”柴駿冷著臉打斷。 沈畫扶住額頭無語片刻,差點兒沒忍住一頭撞死,她方才的意思明明是為他著想,怕他不自在,誰知竟成了這樣的猜測。他定力如何與她何干? 不過想想好似的確也有那么一點點直接關系,萬一他定力不夠…… 沈畫靜下心來仔仔細細思量片刻,忽的一笑,眼中一瞬狡黠閃過,給他機會證明僅見識過幾日的定力,“好。你去。” 柴駿滿意道:“你之前不是說嫁給我是件光宗耀祖的事么?” 原來是這句話惹的禍?看來這廝對他的整體外形相當自信,這是打定主意要去她外公家光姜家的宗,耀姜家的祖?和她一樣,將就一下?也罷!她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沒想這廝記性倒是挺好,估計也很記仇。往后行事得多加注意才行。 臨走,沈畫以付了房錢不能浪費為由,留下小翠與柴家小廝看屋子。與小姐依依惜別,互道珍重時,小翠十分擔憂,不過擔憂的卻不是她家小姐,而是尚不知小姐那抹笑意背后定有陰謀的小侯爺。她家小姐又要下“毒手”了。 可她也完全不懂柴駿的心,若連這點小事都應付不來,他來此做什么的? 從城里這處客棧,到姜家如今家族聚居地只需一個時辰。 沈畫第一次回母親曾住過的地方,難免有些激動。娘親雖僅僅陪著她過了四年光景,但她卻印象深刻,姜氏是位典型的古代美人兒。出生在世代行醫的醫者世家,文雅端莊,又極溫婉。 為了不丟她老人家的臉,沈畫這一路上都在低頭沉思自己該如何見人,免不了一番神經兮兮的比劃。 畢竟之后的十二年,她都隨了父親,將娘初初教她那些如何做個古代美人的技能忘得一干二凈。 盡管這一路沈畫都沒消停,柴駿也只是一如既往坐在他喜歡的位置默默看書。直到臨下馬車,才道:“做你自己。挺好。” 柴駿這句話實在深得沈畫的心,她即刻恢復本性,搶先一步跳下馬車。 原來這廝一路都在看她?這十幾天…… 沈畫差點兒沒當場暈過去。莫非最初的猜測是兩樣都有?他既是來死纏爛打,又是來提醒她有危險?真是狼子色心吶! 此時鎮口已圍了一眾孩童,許是沒見過這么豪華的馬車,一下子好似炸鍋的螞蟻一般興奮不已。 其中一名十來歲的女孩兒跑過來,看看馬車,好奇打斷了她的思緒,“您是從哪里來的?” 沈畫正心煩不已,本想由著性子回她一句:我是從我娘肚子里爬出來的。然后等著她問,她娘是誰。 卻被將將下車的柴駿搶了先,極簡短道:“京城。”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點擊,鑒賞,支持和留言! 香香對手指:明天停更一天。 ☆、012 女孩兒生生愣住,不知是被京城二字怔住,還是見了沈畫身后這人被勾了魂去,竟丟了魂兒似的呆了好一瞬才清醒。轉身便往鎮子里跑,邊跑邊嚷:“爹,京城來人了。堂叔……堂叔他好生俊俏,還帶了丑媳婦兒回來。” 沈畫生生忍住扯下面紗的沖動,頭一回覺得自己穿女裝回來實在有些失策。轉過身,卻長嘆一口氣,惡狠狠磨牙:“小侯爺,委屈您了。讓人誤會您是我哥,真是抱歉。” 她很后悔沒堅持住立場,帶了他回來。暗自安慰自己,其實他也沒落什么好,至少姜凱的確沒他這般光彩耀眼。 柴駿涼涼一記目光,如清風般從容不迫,“本侯若真是姜大人,倒也不錯。” 似乎沒做上她哥,他很遺憾。其實這并不難理解,畢竟姜凱在沈畫的循循善誘下,明白三代以內不能成婚,否則將來所生兒女極有可能會變畸形。他可沒娶她的福氣。真是難為眼前這人了! 但沈畫實在想不明白柴駿何以這么想不開。要知道姜凱雖也生得不錯,卻未必及得上他七分,更是一窮二白,除了副硬朗結實又甚是養眼的標準身材,幾乎沒一樣能與他比,再說其實他自己這樣也挺不錯。 這時鎮口,一位三十左右,相貌尋常的布衣男子正被方才那名女孩兒領著往這方過來。 沈畫遂收拾好神思,轉身激動地迎上去,未施禮,直接問:“你便是姜家如今的族長?” 這人往她身后瞄上兩眼,十分有禮地深深一揖:“在下正是。不知姑娘是……” 其實對于表哥幼年的遭遇,沈畫時至眼下都尚未釋懷,因此對這人并沒有什么感情可言,但基于某些原因,她醞釀一瞬,哭了出來,一張俏臉頓時梨花帶雨,“我……我是沈畫呀!我表哥就是姜凱,我爹是沈成業。您可還記得?” 真的就如找到失散多年的親人一樣激動不已,若不是真過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關,指不定還會干脆撲上去抱頭痛哭。 這人被她嚇得微愣,抬起頭將她打量一番,方激動道:“您……您便是我表妹小畫?那您身后這位可是姜凱堂弟?” 這人不經意流露的神色令沈畫始料不及,原以為這趟若不是遇上諂媚的,也至少會是狡黠的。可這人明顯是真覺得驚喜,激動之情真得沒有一絲瑕疵,連眼神都沒透出絲毫算計。沈畫上輩子也算是專業人士,因此對察言觀色這件事并不陌生。 面對這人真誠的目光與誠摯的態度,她竟不知該作何反應,正欲收拾好觀察的目光答話,柴駿已上前一步解釋:“本侯并非姜凱。乃是小畫的未婚夫柴駿。” 那不知名的族長堂表哥驚訝狀問:“莫非您就是京城柴氏大公子柴駿?不不不,應該是小侯爺才對。” 沈畫完全沒想到柴駿的威名竟然已經遠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