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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短? 兒子不讓碰,靳陽手拐了個彎,改摸了摸自己媳婦的臉。 開車從醫(yī)院回了家,丈母娘答應(yīng)白天會過來照顧媳婦,等靳陽去伊盟,她就把閨女接回家。 娘倆也方便。 靳陽一聽自己要走就更不高興了,臉拉的老長,進(jìn)門把薩楚拉扶上炕,拉著一張長臉去了廚房。 早就打聽好了這個時候該做什么,咕咕嘟嘟燉了一鍋雞湯,守在灶臺旁時不時的揭開鍋蓋看一看。 燉好了直接端進(jìn)了屋,雞湯上面的油被靳陽挑了出去,媳婦現(xiàn)在不能吃的太過油膩。 靳陽端著碗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怕燙到薩楚拉,喂前還要吹一吹。 薩楚拉是個急性子,看靳陽這慢悠悠的樣子等不及了。一把接過碗來,明明早就是可以入口的溫度,吹啥吹? 咕咚咕咚幾口就灌了進(jìn)去。 “唉……” 看薩楚拉幾口喝完,靳陽發(fā)出長長的一聲嘆息。 小長夏躺在炕上睡的正香,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靳陽走到兒子跟前伸手還沒戳到,仿佛有心靈感應(yīng)一般,兒子就哭了起來。 靳陽手足無措,哭啥嘛,我是你親爹啊! 太叛逆了!以后肯定不好管。 靳陽轉(zhuǎn)身跟老婆告狀:“兒子太叛逆了!” 不哭才不正常啊好嗎!不哭你更著急。 接下來的幾天,靳陽可謂是盡心盡力,但靳長夏對他的態(tài)度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突然靳陽就理解老靳的心情了,接連幾日對老靳的態(tài)度都非常不錯。 但老靳不適應(yīng),背著兒媳婦把靳陽拽到了屋子里問:“兒子你是不是沒錢了?” 靳陽掙開了老靳,說:“爸,我有錢!” “那你咋天天爸長爸短的,連老靳都不叫了?” 老靳納悶兒。 說的靳陽臊的不行,趕緊出了屋子。 離自己出發(fā)上崗的日子越來越近,明天就得把媳婦送到丈母娘家去了。 靳陽回了屋,入夜后躺在炕上,摟著老婆舍不得撒手。 “行李收拾了嘛?” 薩楚拉也舍不得靳陽走。 可工作還是工作,又不能撂挑子。 靳陽趴在薩楚拉頸窩,腦袋動了動:“收拾好了,你的換洗衣服,長夏的奶瓶,給額吉的生活費(fèi)我都準(zhǔn)備好了。” “誰問你這個了……” 薩楚拉面朝靳陽側(cè)躺過來:“你的行李收拾了嗎?” 靳陽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對啊他的行李還沒收拾呢。 “我不想回崗了。” 回去一個人,冷冰冰的只有化石。 沒意思。 “才三個月嘛!眨眼的功夫!“ 薩楚拉想想靳陽要一個人回去,的確有些可憐,安慰道。 “不說了。” 靳陽把被子往薩楚拉身上蓋了蓋。 “再說像我沒出息似的,離了老婆孩子就不行了一樣。” 話說的非常有骨氣。 然而隔日 晨起送薩楚拉去丈母娘家,靳陽的臉都要垮了。 沒出息極了。 老靳看他那樣,嫌棄的很。 額吉領(lǐng)著閨女進(jìn)門,瞧見靳陽這幅臉色問:“咋?你怕我虧待自己閨女?” 靳陽拉長臉:“沒有……” “你怕我虧待你兒子?” 額吉又問。 “沒有……” 靳陽再答。 “那你這幅樣子給誰看嘛?趕緊走吧!” 丈母娘推著靳陽出了門。 薩楚拉抱著兒子一起跟靳陽揮手,靳陽狠了狠心轉(zhuǎn)身離去。 回家收拾行李,奔赴伊盟的荒灘。 靳陽到查布蘇木的時候,卡其爾已經(jīng)帶著工人開了工,忙忙碌碌的很有干勁兒。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樂呵呵的,就靳陽一個人喪的很。 卡其爾天天來上班,瞧見他這張臉就鬧心。 心中感慨男人要是沒出息,讀多少書都一樣。 對靳陽的佩服消失的無影無蹤,靳哥也不叫了,重新改叫領(lǐng)導(dǎo)。 “領(lǐng)導(dǎo)!” 卡其爾推門走了進(jìn)來,中氣十足的說道。 靳陽坐在炕上,抬頭嘴角下垂,哭喪著臉。 “干啥?” 卡其爾一看他這幅樣子就心煩,從包里拿出一把剪刀。 “你干啥啊?” 靳陽看著明晃晃的剪刀有些犯怵,架上卡其爾rou山一般的攔在那里,擱誰都害怕。 卡其爾抓著剪刀走到靳陽跟前,往他面前的炕桌上一拍。 啪的一聲,靳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下。 卡其爾拽住靳陽的袖子:“領(lǐng)導(dǎo),你跑啥啊?” 剪刀明晃晃的擺在桌上,你又長得兇神惡煞的,擱誰誰不怕。 “咱園子這就差不多了!找個大仙爺算算,黃道吉日就能開了!” 所以呢? 靳陽露出疑惑的神色。 “我聽說人家現(xiàn)在城里流行剪彩,剪彩你知道吧?弄個紅綢子咔嚓一剪,以后就財源滾滾!” 說著卡其爾又露出嫌棄:“你不是青城人嘛?咋連我這個村里的都不如?” “有你這么跟領(lǐng)導(dǎo)說話的嘛?我去過故宮你去過?” 靳陽斥責(zé)道,維護(hù)著自己的形象。 卡其爾聽見故宮兩個字,心生向往。 但猛的搖頭:“領(lǐng)導(dǎo),剪彩!” 他把剪刀放在靳陽手中,認(rèn)真的說道。 剪刀好似有千斤重,靳陽把他放在了一旁。 “不行,我這個人福氣薄,還是找個命里有財?shù)娜藖砑簦∪f一剪不好賠錢了咋辦?” 靳陽已經(jīng)從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走向了懷疑論的道路。 “誰有錢?” 卡其爾想不出一個有錢人,他每天接觸的都是村民。最有錢的就是靳陽了,一個月一百塊工資,太有錢了! 靳陽手指在剪刀上摩挲:“白音。” 一個人在查布蘇木住著憋屈的慌,連個聊天的人都沒有,每天就一屋子化石陪著,靳陽寂寞的很。 立刻起筆給達(dá)旗煤礦的礦長寫了一封信,讓大仙爺給算算啥時候開比較合適。 大仙爺似乎是走親戚回來了,算得很及時,讓靳陽在五月一開園。 翻翻日歷牌子,離五一就剩半個月,等等也沒關(guān)系。 開園一定要熱鬧! 要紅火! 靳陽晚上一個人睡不著就開始瞎琢磨,咋才能讓開園的時候熱鬧紅火呢? 他就又打起了白音的主意,白音那塊紅石頭借過來擺一擺嘛! 宣傳搞出去,就說四百萬的石頭展出,誰還不想來看看呀? 靳陽越想越覺得是個好主意,第二天跟卡其爾打了個招呼就驅(qū)車上達(dá)旗去了。 四月中旬的荒灘,偶爾冒出來一塊草甸,此刻已經(jīng)抽了新綠,瞧著分外喜人。 他的車剛停到白音煤礦,看大門的就認(rèn)出了他。 這次都不用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