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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端進了自己的屋。 接下來一連數日都是如此,就堪堪歇了過年的幾天,跟上癮了一樣。 一過初五,靳陽立馬又扎進了河灣子,天沒亮就去河里鑿魚。 鑿來的魚新鮮,遠比外頭市場上買的好。 年過完了天氣漸暖,冰面已經開始變薄,這天是靳陽最后一次去小黑河,東西帶的齊全,想要一次多撈幾條。 等天亮他往回走,也的確有了收獲,哼著小曲兒騎車往家里走,靳陽這一路上心里特別美。 以后退休,他就天天撈魚,還能給家里創收呢。 車子蹬到了家門口,不知為啥門口圍了幾個人,靳陽心里莫名慌亂,扔下車子就往進跑,哪還顧得上魚啊。 進了院子聽見薩楚拉的呻吟聲,靳陽撞進了門里。 老靳正在屋子里收拾東西,準備帶兒媳婦上醫院,看見靳陽回來上去就是一腳。 “上哪野去了!” 老靳虎目圓睜,瞧著分外嚇人。 靳陽挨了揍也沒注意,一心撲在薩楚拉身上。 她額頭出了一層薄汗,手緊緊抓著被單,青筋暴起一看就是疼的厲害。 靳陽瞧著恨不得自己替薩楚拉疼,勉強把人扶進了車里,一路飛馳到了醫院門口。 小靳帶著老婆上醫院,老靳去新城叫親家婆來,爺倆分工合作。 額吉得了消息從家里頭趕了過來,全家人焦急坐在走廊的座位上等著消息。 靳陽根本坐不住,一會兒起來一會兒坐下的,旁邊的家屬看著他都心煩。 不知在外面折磨了幾個小時,里面突然傳出了孩提的哭聲,護士抱著娃從里頭出來,站在走廊里和靳陽一家子人說道:“男娃娃,六斤,母子平安。” 靳陽顧不上看六斤重的兒子,先跑去看了媳婦。 薩楚拉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一副脫力的樣子,額頭滿是細密的汗,身上的衣服也早被汗水浸濕了。 靳陽心疼的要命,低頭在她手心輕吻:“得得得,我看這一個就夠了,太折騰人了!想吃什么我給你做什么,咱們不差錢!” 薩楚拉的額吉站在門外,瞧見這一幕對靳陽的一絲不滿也通通散去。 孩子的哭聲還回響在耳邊,薩楚拉嘴角勾起笑意:“我要叫娃長夏,靳長夏。” 你是朝陽,我是曙光。 紀念你我相遇在七月盛夏。 唯愿孩子一生都是順遂無坎坷,陽光滿溢吧。 —————-小劇場—————— 七年后 小小靳同學開學第一天,他站在講臺上和同學們自我介紹。 “我叫靳長夏。” 老師拍手鼓掌:“哇!那你一定生在夏天對不對?” 小小靳:“不對,我生的時候雪還沒化完呢。” 名字我媽可能是瞎起的吧。 第68章 小小靳出生,靳陽和薩楚拉在青城的同學們都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來看。 醫院本就不大的病房被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大家都是有工作的人, 來一趟自然不能空著手, 有的帶點水果,有的帶些點心, 王建軍最實在,帶了十塊錢。 “我不知道該買啥。” 王建軍撓著頭, 手足無措的站在病房里。 別人把東西放下, 說:“多少是個心意。” 王建軍把錢遞給靳陽:“十塊錢呢!” 靳陽看著他手里這十塊錢, 不知該拿還是不該拿。 “你是紀.委的啊, 不會在釣我的魚吧?” 王建軍把錢塞進了靳陽的口袋:“十塊錢能釣啥魚,你可給我說話像個人吧。” 靳陽只覺得口袋里的錢發燙, 坐在老婆旁邊老婆旁邊非常怵,跟薩楚拉擠眉弄眼的。 “老婆這錢我收不收?你說他哪兒來的十塊錢?他是不是知法犯法了?” 王建軍上來就給了靳陽一下子:“可不許誹謗我!” 薩楚拉顧不上瞧靳陽胡鬧, 抱著娃連眼睛都不抬。 沒得到回應的靳陽十分失落,一狠心決定收下錢。但還是很慫的當著大家伙的面說:“同學們給我做個見證啊,王建軍給了我十塊錢,我倆沒啥見不得人的交易!” 同學們也不搭理靳陽,湊到病床前去看薩楚拉懷里的孩子, 就連王建軍也蹭了過去。 孩子皺皺巴巴的, 怎么看也不可愛,同學們連一句長得像你倆都說不出口。 靳陽和薩楚拉兩個人長得都是一頂一的好,咋娃這樣呢? 同病房的大姐抱著孩子, 看他們尷尬的不知如何夸獎的樣子笑道:“剛生下來都這樣,過些日子就可愛了!” 同學們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也不知道cao心個什么勁兒。 眾人都圍著孩子,徒留靳陽一個人站在原地,收回胳膊非常尷尬。 這屆同學不行啊! 靳陽擠不進去,站在人墻外頭踮著腳看兒子,看不見。 抓起一個蘋果坐下,氣哼哼的吃了起來。 護士領著薩楚拉的額吉從外頭進來,發現病房里滿滿的都是人,連忙把他們都轟了出去:“孩子還小呢,你們不能都擠在跟前!” 同學們被轟走了,靳陽樂了,老婆跟前終于有了自己的位置。 坐到病床旁抓起薩楚拉的手,往自己臉上蹭。誰知薩楚拉立刻把手抽了回來,改摸向兒子。 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你為什么不說話? 額吉和護士瞧見靳陽的臉色變化忍不住發笑,薩楚拉回過頭也驚覺不對,拍了拍靳陽的手。 靳陽心里才好受了些,給老婆削起了蘋果。 數數日子,在醫院里已然住了幾天,今天沒啥問題就該出院了。 靳陽在青城給領導匯報工作,薩楚拉在家坐月子。 她要三個月后才能去上班,再陪老婆幾天,靳陽就得一個人灰溜溜的回查布蘇木了。 伊盟需要滿五年才能輪崗,靳陽和薩楚拉還剩下兩年要待。 一想到兩人即將分開,靳陽渾身上下哪哪兒都不痛快。 自打呼盟以來,二人幾乎沒有過長的分別,最長也不超過幾天的功夫。 現在一分別就是三個月,簡直要命了。 都說小媳婦生了孩子容易焦慮,靳陽兩口子反了過來。薩楚拉隨額吉,生孩子沒吃多少苦,生完了心情也不錯。 回家的路上薩楚拉高高興興,還不忘和同病房的人告別,靳陽卻愁眉苦臉的。 看著自己的娃唉聲嘆氣,這孩子還和他很不對付。只要靳陽伸手一碰,靳長夏就嗷嗷的哭。 “叛逆,比我小時候還叛逆。” 靳陽給自己的孩子下了這樣的定論。 同車的老靳搖搖頭,反駁兒子:“你倆差不多,別妄自菲薄。” 靳陽從后視鏡里對老靳翻了個白眼,爸你為啥要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