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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覆了上去。 幾人聽完連忙收回手,不敢摸了,再給白音摸壞了,讓他訛上賠命也賠不起。 因為他們知道白音的話沒錯,這么大塊的巴林雞血石,堪稱國寶。 他這個小礦在伊盟到處都是,不稀罕的,但這塊石頭,就是放眼全國都找不出第二塊來。 人比人,氣死人。 啥運氣嘛? 視線落在石頭上挪不動,身后突然傳來了薩楚拉的一聲痛呼,靳陽猛的回過神來,看到她臉色煞白,緊咬著下唇。 著急忙慌的上去扶住老婆,靳陽腦門上當(dāng)即就出了毛毛汗,聲音也帶著微微的顫抖:“哪兒不舒服?” 薩楚拉不是尋常嬌滴滴的姑娘,不管是在呼盟還是在伊盟,都沒怎么生過病。 偶爾發(fā)次燒,也是捂著被子睡一覺就好,藥都不怎么吃。 突然看到她這樣,能把靳陽嚇個半死。 “不礙事。” 薩楚拉擺擺手。 靳陽當(dāng)然不能信,一手搭在她后背,半蹲下身子另一手在她膝窩撈起,站起來后就把薩楚拉整個抱了起來。 扭頭問白音:“你們礦上的大夫呢?” 白音也愣了神,哪還管得上石頭,踢踢踏踏的下了樓梯,把門鎖上領(lǐng)著他們上了大車。 咣咣的砸著車上的后擋風(fēng),沖里頭的司機后:“趕緊去大夫那!” 司機看礦長著急的樣子當(dāng)然不敢拖,開著車一路飛馳,沒一會兒功夫就到了礦上的醫(yī)務(wù)室。 小煤礦經(jīng)常出事,工人們呢難免受個傷。再加上礦區(qū)離城遠,醫(yī)務(wù)室還得關(guān)照工人們有個頭疼腦熱,感冒發(fā)燒什么的。 故而雖然簡陋,遠比不上城里的醫(yī)院,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靳陽抱著薩楚拉一進來,大夫就迎了上來。 看清是個姑娘大夫一愣,咱們礦上除了食堂大娘啥時候來的年輕姑娘? 來不及發(fā)問,白音走進來緊張的要命,右手揮來揮去直接吩咐:“趕緊給看看咋回事!” 礦長發(fā)話,大夫也不敢耽誤,又是搭脈又是上聽診器的折騰了半天。 大夫的臉色比薩楚拉的都變得快,收回手放在腿上,抬頭視線在礦長和抱這姑娘進來的男人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歲數(shù)年齡相仿,兩人都是一臉擔(dān)心,小姑娘長得又好看,大夫稍稍一腦補,就知道是咋回事。 可診查結(jié)果他卻不知該咋怎么說。 靳陽緊張的問:“怎么回事?” 白音老板也上前一步,神色嚴肅。 大夫起身一跺腳,這不說也不行啊:“有了。” 他指著薩楚拉平坦的小腹,說:“有了,今天勞累過度,沒什么大問題。以后注意休息就好了。” 說著停住仔細打量著兩個男人的神色變化,小心翼翼的開口:“你倆誰的?” 靳陽推開白音走到床邊,雙手把薩楚拉冰涼的手包在手心,垂下頭輕輕的吻在手背上。 白音后退一步,少男心碎了一地。 大夫老江湖,一瞅不是礦長的,走到一旁拍怕白音的肩頭,安慰道:“你遲早會有媳婦的。” 第53章 薩楚拉躺在煤礦醫(yī)務(wù)室的病床上,硬邦邦的睡著腰疼, 靳陽蹲在床邊守著, 眼睛紅紅,鼻尖也紅紅的。 她轉(zhuǎn)過身來側(cè)躺著, 剛好和蹲著的靳陽面對面,四目相對, 難掩的溫柔。 “這不是沒事嗎?瞧你沒出息的樣子。” 靳陽搖搖頭, 腦海里全是他母親走的那一幕, 緊緊的握著薩楚拉的手, 咬著牙關(guān):“以后不能再這么辛苦了。” 額頭抵著額頭,兩口子在一處的畫面怎么看都順眼。 偏偏那位大夫看不下去了, 從后頭倒了一杯熱水,端到他們跟前:“好事兒啊, 干什么整的這么悲壯?” 薩楚拉接熱水剛喝了一口,聽大夫一說,立刻嗆在了嗓子眼,捂著胸口咳了起來。 沒等靳陽上手,白音就把他拽開了, 推到一旁問:“你干啥啊?” 大夫哭喪著臉:“待會兒還有倆感冒的來輸液呢, 占著我床位了!” “小家子氣。” 白音做完評價,拽拽自己皺做一團的西服,走到床邊說:“這是好事。” 靳陽扭頭, 一雙好看的眼睛瞇起,腹誹道:既然是好事, 咋一點看不出來替我們開心呢? “我和這孩子也有緣份,既然在我的地界,中午咱們也沒吃好,晚上咱們?nèi)コ抢镲堭^,我好好做一次東。” 白音財大氣粗不差錢,靳陽和薩楚拉剛要拒絕,達旗煤礦的礦長還想細問人家雞血石的事兒,扭扭捏捏的開口:“那就先……謝謝白音老板了!” 薩楚拉這會兒也緩了過來,身上也不疼了。 理智歸來,一琢磨達旗這邊的事也算有個了結(jié)。 等回伊盟去給上頭寫個報告,白音這里套來的經(jīng)驗,該推廣的推廣,不該推廣的留個心眼,別讓黑心的商人用這種招數(shù)把咱們自己人坑了就行。 “那就謝謝白音老板!” 薩楚拉發(fā)了話,靳陽也不好說啥,扶著老婆坐了起來。 白音出去叫了個小車司機,跟出納支來錢,領(lǐng)著薩楚拉靳陽一行人準備進城。 幾人都坐上了小車,白音搖下窗戶,跟還守在外頭的大車司機吆喝:“你該干啥干啥去吧!” 大車司機也搖下玻璃探出腦袋:“好嘞,礦長那我上工去了!” 白音的胳膊伸出窗外晃了晃,大車司機發(fā)動了汽車,跟在了他們后面。 小車率先出發(fā),靳陽坐在后排小心翼翼的摟著薩楚拉,汽車稍一顛他就狠狠的剜司機一眼。 白音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或目視前方,或看向窗外,反正不往后頭看,那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天色漸暗,竟然已經(jīng)折騰到了晚上,肚子咕咕的叫著。 靠著座椅,白銀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視線落在了反光鏡山,一瞧看見后頭貨車壞了一個燈,成獨眼龍了。 心里頭記了一筆,明天得找人修車,不然壞一個燈,晚上很容易在礦上出事故的。 大車在后頭拐了彎,小車朝著礦區(qū)外頭開,路過大門時,門房的人早就把門展開了,停也不停的往城里開。 說是城,其實就是個鎮(zhèn)子,稍微比礦區(qū)熱鬧一些罷了。 司機領(lǐng)著他們?nèi)チ随?zhèn)上最好的一家飯館,白音小皮鞋一踢,下了車。 瞅見他的西裝,飯店老板娘就迎了出來。 “哎呦!白音老板!” “好酒好菜上著,我們這兒招待領(lǐng)導(dǎo)呢。” 白音指著脊背挺直的靳陽,對老板娘說道。 開飯館兒的都是人精,一眼掃過去,看風(fēng)度也知道那位小伙子是個人物,笑呵呵的開口。 “那當(dāng)然啦,肯定給財神爺上咱們的招牌菜!” 說著老板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