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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挾持著全城人守城,要跟農工黨拼個你死我活,有的士紳讀書人則對農工黨抱有極大的惡意,到處造農工黨的謠,還有的鄉下土豪修了堅固的圍子,堅決保護自己的財產…… 對抗者讓人頭疼,趨奉者更讓人和吃了蒼蠅似的惡心,在清軍敗走后,有些見風使舵的士紳跑到農工黨的駐地,遞什么“勸進表”,恭請朱琳即大位,光復大明。 朱琳當然是嚴詞拒絕了,順便重申自己的立場,講明白自己是革命者,信奉人人平等的觀念。這些士紳唯唯諾諾,有聽沒懂,沒過幾天又興起一個新招,要把自家子弟送給她做“面首”,甚至“丈夫”。 他們打的小算盤,朱琳一眼就看出來了,無非是認為女人都是出嫁從夫,要是能為自家子弟娶了她,那就相當于天上掉金子,平白得了半壁江山。 朱琳叫他們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貪婪嘴臉惡心得不行,當時就叫人把他們連同他們涂脂抹粉的兒子統統轟走了。 “姐,那些旗人怎么辦?總不能真叫他們去挖礦修路吧?”嬿婉扒著她的手臂,認真地問道。 滿清為了便于控制全國,在各個重要城市都派駐了八旗軍隊,即駐防八旗,農工黨奪取江南后,這些駐防軍隊就落到了他們手里。南京的滿人一開始抵死不降,后來農工黨承諾不傷他們的人命,這才出城投降。 現在那些旗人和數次戰爭中的俘虜關在一起,暫時無所事事。 “怎么,你有想法?”朱琳微笑著看她。 嬿婉嘿然:“清廷對滿人是很看重的,清朝嘛,有很重的奴隸制殘余,滿人其實都是滿清皇帝的奴才,滿清皇帝基本也只信任滿人。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讓滿清出錢出人來贖他們。咱們現在就缺有文化識字的人,叫滿清綁些來不是正好?” 朱琳搖搖頭,不輕不重的點了她一句:“我知道你是好心,只是你們家其他人的投機心理未免太重了。” 她說完,就掏出一個小本子,頭也不抬地說:“清軍敗得太快了,導致咱們事實上還沒有接收整個江南的實力。不過到嘴的rou不能不吃,再撐得慌,咱們也得消化了它。接下來有幾個工作重點,你記一下。” 嬿婉忙拿出小本子和筆,答應著:“我準備好了,你說吧。” “第一是深入鄉下,建立基層政權,給城鄉居民上戶口本,”她看見嬿婉張了張嘴,笑道,“你別按以后的標準來要求現在,人手充足有人手充足的辦法,人手不足有人手不足的辦法,辦法總比困難多,肯定能辦到的。” 嬿婉一想也是,組織這個東西其實就是一環扣一環,一套體系而已,如果不論人員素質的話,是搞得定的。 “第二還是打土豪,分田地,要鏟除地方上一手遮天的黑暗勢力,讓政府能夠直接管理到人民的生活。農民的日子已經夠苦了,一年打不了幾石糧,咱們還要收稅,盡量摒除中間的吸血鬼。” 嬿婉埋頭刷刷記了幾筆。 “第三就是基建和辦工廠了,至少化肥廠、煤廠、鋼鐵廠要辦起來……” “要辦個干部學校,給新干部和軍隊里的轉業干部培訓……” “掃盲工作是重中之重,文盲的比例太高了,開啟民智勢在必行……” “……” 一口氣說了七、八條,朱琳才合上小本子道:“就是這些了,你要事先考慮好,想管哪一攤。” “我哪一攤都不想管。”嬿婉嘟囔,她天生對軍事感興趣,不喜歡瑣碎的行政事務。 但是沒辦法,誰讓農工黨眼下缺人缺得厲害呢? 她收好小本子,正要起身離開,又被朱琳叫住:“我這里有篇文章,你帶去叫他們印出來,每個領導干部人手一份。” “那印的人工作量可大了。”嬿婉看著她拉開抽屜,從中抽出薄薄一疊紙遞過來。 她拿來一看,竹紙上的題目赫然是,頓時樂了:“這個好。”她快速地翻開瀏覽了一遍,朱琳的版本和原版有些不一樣,但核心精髓把握得很好。 朱琳無奈道:“還是實力膨脹太快的惡果。咱們很多黨員干部,過去是有恒心,有毅力,能吃苦,久貧乍富,倒是失去平常心了,變得又自大又自負,一下子就膨脹了,也不講求科學的工作方法了,正該學習學習這篇文章,改改壞毛病。” “確實是這樣,”嬿婉贊同地點頭,“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他們進城之后,有鄉紳想和他們攀關系,沒名沒分的送了自己的女兒過來,他們就美不滋的收下了。” 看看朱琳驟變的臉色,她忙補救道:“我知道這件事之后,已經讓他們把這些女孩子都交出來了。” 朱琳神色緩和,點點頭:“給這些女孩子安排工作,讓她們自食其力吧。” 第51章 清穿女的混戰21 康熙五十二年, 天下已經不再有大的戰事,但小的摩擦不斷。 雙方各自停戰, 實力急劇膨脹的農工黨需要時間來消化勝利果實,戰敗的清廷則蜷縮在北方舔傷口。 清廷在北方還有兵力, 但他們的財政已經到了瀕臨破產的地步, 再者,也明白自己的船不如農工黨的好,就自家那幾條小舢板,失去了占據長江水道的優勢,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兒。 當然, 作為自吹的天下之主, 清廷是不能承認自己比不過反賊的,雙方根本沒有正式的停戰協定,只是農工黨不打了, 掉頭經營江南,這才造成了事實上的和平狀態。 北京朝廷罷手不打, 各地方的大員更不會不識趣兒,說皇上咱們打吧, 只有家里有人失陷在南方的, 才鼓吹消滅反賊。 康熙皇帝對此毫不理會。他也是暮年老人了,經歷的事多了, 再沒有少年時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銳氣, 戰敗的惡果正在一點一點的顯露出來,讓他疲于應對。 對于各地被壓榨得越發困苦的百姓, 他是眼不見心不煩,還能逃避一會兒,南方的士紳在農工黨接掌大權后紛紛逃離家鄉,北上涌入京城,使得京師內外百物騰貴,卻是眼皮子底下的事,由不得他不管。 眼看著好好一個海晏河清的盛世大清,受了農工黨一擊,竟然就像是被蟲蛀過的屋梁,顯出搖搖欲墜之勢,康熙的心里是悲憤不已,把朱琳和年嬿婉恨到了骨子里! 就在這樣的關頭,屋漏偏逢連夜雨,他那些逆子們還是不肯消停!大概是覺得他這頭獅王老了,糊涂了,也鎮不住年輕力壯的雄獅了,一個勁兒的上下蹦跶! 老二,胤礽,他唯一的嫡子,發妻赫舍里給他留下的唯一一點骨血,成年后種種行為越發狂悖,讓他傷透了心。 老三,胤祉,文弱書生而已,圍著大位干打轉,卻只會使弄些陰謀,不敢堂堂正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