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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的停車費(fèi)有點(diǎn)多,給大家一點(diǎn)福利,這是他說的。”火鍋?剛到城里的時候,隔著玻璃窗戶,很是羨慕吃火鍋的人,一家人圍著熱氣騰騰的鍋,吃得滿臉笑容。以前見都沒見過,突然有機(jī)會去吃了,卻一點(diǎn)興致都沒有,總感覺心里不是個味兒。下午。剛一下班,張經(jīng)理開著他的桑塔納,西裝筆挺的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滿面榮光,油頭粉臉,怎么看怎么別扭。第一次接觸的時候,還覺得他待人接物很不錯,私下和降瑞說起的時候,還覺得是一個很正直的人,不排除其中有曾毅鋒的因素在,了解的多了,越來越覺得虛偽,甚至是面目可憎,尤其是小李也跟我證實(shí)了他和走了的那個隊員之間的齷蹉事,更是讓我覺得反感。我能接受兩個男人在一起,能接受別人所不能接受的感情,但是我絕對不能接受玩弄感情,無法原諒把人當(dāng)做玩具一樣,玩夠了就一腳踹開的行為。張明,恰恰就是這么一個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和曾毅鋒做兄弟當(dāng)朋友,把整體水平都拉低了。“人夠了沒有?看看還有哪些兄弟不在,都去喊一下,難得有機(jī)會大家一起吃火鍋。”張明興致不錯,身邊還跟了一個人,挺面熟的,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張明看見我的眼睛停留在那個人身上,專門走了過來,替我介紹,“老哥,這是我哥們兒,唐正華,也是這個小區(qū)的一個業(yè)主。”唐正華面帶笑容,從面相上看,很面善,“這個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個老哥?看起來很不錯嘛,身體挺結(jié)實(shí)的,樣子也老實(shí)。”這算夸獎?我更好奇的是,張明對唐正華提起我,具體的會談?wù)撔┥蹲觾?nèi)容,而且唐正華說的話,給我的第一感覺很不好,身體和樣貌這種話,在第一次見面說,是不是有點(diǎn)不禮貌?特別是他看我的眼光,思成相識。好像農(nóng)村里,收豬匠收豬的時候,仔細(xì)察看豬有沒有病,會不會是瘟豬一樣,赤裸裸的肆無忌憚。“你們?nèi)グ桑瑥埥?jīng)理,我有點(diǎn)不舒服,我去換一個值班的隊員下來,讓他跟著你們?nèi)ァ!倍喽嗌偕儆悬c(diǎn)排斥這樣的消費(fèi),這樣的人,張明看唐正華的眼神,完全不對,諂媚似的曖昧,聯(lián)想到何曉波和小李說的話,心里有了計較。“那不行,這是你第一次參加集體活動,你絕對要去的。”張明不答應(yīng),口口聲聲用團(tuán)隊的名義把我留下,不批準(zhǔn)我的提議,“又不是婆娘家的,豪爽點(diǎn),老四對你可是贊不絕口的,未必你就要跟我見外了?”“不是,這不是大家都去了,我怕忙不過來么,馬上就過年了,安全最重要。”胡謅個理由,妄圖搪塞過去。“不行,必須去!我曉得安排,你今天接下來的任務(wù)就是吃好,喝好,把我們的上帝伺候好!”張明嘴里的上帝,就是業(yè)主唐正華,正打量這我。只是這眼光……我又不是三陪,還要伺候好?PS:我都沒想到,海忠叔居然曉得唐正華的事。這個唐正華是我最恨的人,沒有之一。☆、第十五章酒桌上的交鋒“傅叔,你能喝酒么?”何曉波挨著我坐下后,小聲的在我耳邊問,整得我怪難為情的,同時也對他問的問題感到疑惑。“怎么,有什啥子問題。”“要是不能喝的話,把酒推給我,仔細(xì)那兩個人。”他眼睛盯著正交頭接耳,低聲陰笑的張明和唐正華,“兩個狗日的不曉得又在冒啥子壞水,剛剛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我怕你遭了他們的道。”手在何曉波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兩下,示意他不要過于擔(dān)心,我是農(nóng)村人不假,很多人對我的評價都是老實(shí),但是老實(shí)不代表傻,哪個是好人,哪個是壞人,還是能夠分得清的。一路上,張明和唐正華都在竊竊私語,故意讓人聽到些無關(guān)緊要的內(nèi)容卻又不讓人曉得他們到底在具體的講些啥子,還時不時的爆發(fā)出哄笑聲,更重要的是他們的眼神似乎一直都有鎖定在我身上,好幾次我和他們的眼神相接的時候,都在裝。酒,是個好東西。有句話是這么說的,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農(nóng)村人不在乎能不能變得年輕,只是每天勞作之后,喝上幾杯小酒,解解乏,算是苦中找尋到一點(diǎn)自我安慰男人,喝的就應(yīng)該是烈酒。一口悶下去,火辣辣的感覺從嘴里到喉嚨,再兵分兩路,一路向上,刺激得大腦飄飄欲仙,一路向下,弄得胃里似澎湃激情,那叫一個舒坦,一個爽,四川人愛吃辣,男人吃飯時再配上五十二度的白酒,這就叫生活。度數(shù)低的不行,一點(diǎn)效用都沒有,反而撐大了肚子,還得往廁所跑,整不好連覺都睡不好,凈上廁所了。到城里后,曾毅鋒請了一次客,喝的是啤酒,我一杯都沒喝完,直接就換上了白酒,實(shí)在不習(xí)慣啤酒清淡的味兒,當(dāng)然我也曉得,喝多了啤酒,也是會醉的,但是沒有那么濃烈的口感,稱不上是喝酒。“喝啥子酒呢,各位?”張明輕車熟路的點(diǎn)完菜,回頭問眾人,基本上只能稱作象征性問一下,“想喝啥子就說,這段時間大家也累了,專門犒勞一下兄弟伙些。”“隨便嘛,你說了算。”在座的隊員都熟悉張明的為人,曉得他在做樣子,都沒有發(fā)表意見,全在敷衍了事。對于眾人的反應(yīng),張明笑得嘴都裂開了,我才發(fā)現(xiàn)簡簡單單的“你說了算”,四個字,在張明這里居然會起到這么大的作用,真的替他感到悲哀,隊員們是活在他的yin威下,而他卻是活在虛幻的尊敬中。“你呢,老唐,你可是我們的父母,你說整啥子酒,就整啥子酒!”張明諂媚的問唐正華,一點(diǎn)原則都沒有,其余的隊員聽了他的話,也紛紛翻白眼。“你給老子爬喲,啥子父母,老子沒得那么老!”唐正華笑嘻嘻的開腔,“一張老臉看起來比老子年紀(jì)都大,還父母,你狗日的就身上皮膚細(xì)滑點(diǎn)!”越說越離譜,我都不好意思聽下去,把臉轉(zhuǎn)到一邊的還不只我一個,啥子叫身上的皮膚細(xì)滑點(diǎn),難不成張明還脫得精光給你看了?難不成你還親手仔仔細(xì)細(xì)的品位過?桌下,我悄悄的扯何曉波的衣角,遞給他詢問的眼色。何曉波裝著看外面,把我的手捏成一個拳頭,然后伸出食指,從我拇指與食指形成的一個圈中用力的鉆了進(jìn)去,白癡都曉得他想表達(dá)的是啥子意思。張明和唐正華攪在了一起,怪不得一路上眉來眼去,果然是這種關(guān)系!“衣食父母塞,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