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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的思念,讓自己開始新的輕松的生活。司馬溪胡思亂想著,長途跋涉的疲憊涌來,很快就睡著了。豎著的肩膀下斜斜的倒三角形狀,讓司馬溪睡得有些不舒服,迷糊著往旁邊歪過去,整個右肩膀子壓在一團軟軟的東西上面。車子開得快了些,涼風從窗縫吹進來,司馬溪身上發冷,下意識繼續往右邊挪,大半張身子壓在那團rou呼呼上面,暖暖的好舒服。司馬溪完全熟睡,就這么趴著。大巴車飛快的奔馳著,車上的人都在半夢半醒之間。突然車轱輪碾到一塊大石頭上,車身“咣當”一下發出響聲,晃悠一番。司機大聲嘟囔著,車上的人也全醒了。所以人都在抱怨著,交頭接耳。只有司馬溪和那胖子,臉對臉相互驚異著對視,兩張嘴幾乎要貼到一起。“你咋跑我身上來了?”“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司馬溪的臉騰的就紅了,連忙松手,又同時往左邊滾,努力與胖子隔開一段距離。胖子還要跟司馬溪說話,不料一瞥窗外,立刻顧不上剛才的問題了,張口就罵,聲如炸雷:“我草,小李子你這B玩意,咋當賣票的。媽的,都過站了,咋沒喊醒老子?”“草,臭胖子,死光子。就興你犯困,你睡覺。我就不能困,不能睡啦?!趕緊吧,快下車。沒超多遠哎,我說,旁邊那兄弟。對,就是你,你也到了,你跟胖子光一個站。”司馬溪跟著那個叫“胖子光”的漢子一起下了車。胖子倒是好像都忘記了剛才的事情,自來熟一般的笑著對司馬溪說道:“嗨,兄弟!我叫蔡光耀,他們都叫我光哥。你叫什么,去哪?”司馬溪心里說,煩不煩啊你,我跟你有什么關系?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嘴上還是客氣的回答:“光哥,你好!我叫司馬溪。我要去國亮土建公司在鎮上的工地。”“啊?國亮公司啊,太好了,我也是去哪,我在那兒打工。”司馬溪沒說話,腦子里一陣迷糊。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胖子光笑的胖腦袋都晃悠,根本沒注意到司馬溪的冷漠。“你一個小后生帶這么個大包啊,來,哥幫你拎著。”說著,就熱情的伸出手,抓住司馬溪的旅行包的一截帶子。這什么人啊,還有自稱哥的。好人壞人啊你。“不用不用,您太客氣了!”司馬溪極不情愿的推辭,手里緊緊的抓著另一截帶子。“你還說你不是故意的,剛才抓我的奶子,現在又抓我的家伙。”胖子光突然就哈哈大笑,一嘴的胡子茬微微抖動。司馬溪扭頭就往前走,也不再管自己的背包。心里有些生氣,怎么今天這么倒霉,三番五次的被這家伙折騰。想我司馬溪在公司也是一風度翩翩的管理層,如今卻敗在這家伙手里。這粗俗的漢子,什么話都敢說。胖子光腦神經再粗俗,看司馬溪拉著個臉子走的這么快,也感覺出他生氣了。只是不知道為啥生氣,明明是這小子抓了自己的奶子摸了自己的家伙,怎么他倒生氣了?想了想,樂了。這后生,肯定是臉皮薄。“喂喂,你等等啊,你知道咋走哇?”胖子光急忙背上司馬溪的大背包,晃悠著追上去。☆、第二章司馬溪溪司馬溪見胖子光追了過來,步子邁得很大,自己反而故意慢了下來,不樂意跟他并肩走,漸漸地就落在胖子光的背后。胖子光本來老想搭訕幾句,可是司馬溪根本就不跟自己說話。只好作罷,一個人背著背包在前面帶路。看來天下所有的售票員都會忽悠,說是超了站點沒多少,其實是老遠了。走了半天,才碰到大道旁邊出現一條岔道。胖子光停頓了一下,回頭朝司馬溪喊了一嗓子:“溪溪,快點啊,趕緊跟上,不然到了工地都天黑了。”司馬溪本來走的就兩腿有點發軟,這漢子半天沒啰嗦,看他替自己背著個大包走半天也沒埋怨,心里的怨氣才消失,聽了他對自己的稱呼,立刻有一種嘔吐的沖動。長這么大從來沒人這么叫過自己,也就自己的mama在小時候偶爾叫聲“小溪”。司馬溪趕了幾步,追上來,怒道:“有你這么叫人的嗎?我是一正經大老爺們,叫什么西西東東的!”胖子光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起來,粗豪奔放的嗓門直接就將幾只晚歸的喜鵲驚得四處飛竄。“我覺得溪溪這么叫挺好的啊,很親切呢!”胖子光晃著胖胖的大腦袋,神色就像在看A片時的意yin,“要不這樣吧,你說你吧,跟個悶葫蘆似的,多沒勁啊!我來給你唱首歌吧。”說完,也不等司馬溪同意,一邊往前走,一邊放聲高歌:“藍藍的天空,清清的湖水,綠綠的草原,這是我的家——哎耶奔馳的駿馬,潔白的羊群,還有你姑娘,這是我的家——哎耶”傍晚的天空,落日的余暉。光線如浮云飄動一般,籠罩在胖子光的身旁,胖子光布滿汗珠的額頭,泛著金黃。司馬溪不由得有些發呆的看著。司馬溪沒想到光哥竟然會唱騰格爾的,更加沒想到這個粗俗的中年漢子,嗓音是如此的渾厚嘹亮。心里直恨自己怎么就沒把吉他帶來,不然跟著一起彈奏,倆人在夢幻般的夕陽里邊走邊唱,那將是多么一副如癡如醉的風景。所謂那曲笑傲江湖的意境,也不過如此吧?司馬溪驀然心中就是一驚,自己這是怎么了,都已經走了一個多小時了,心中對暗戀的那個男人的思念之意,得不到的淡淡哀愁,不知不覺都拋在了剛才經過的路上。自己為什么會這樣,自己一個潮流品味的大好青年,怎么突然對眼前這個粗俗不堪的大胖子,有了點點好感?不可能!而且,自己決不能再犯以前的錯誤!司馬溪趕緊使勁甩甩自己的腦袋,把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也不知道是為了逃離糾結,還是不忍這么長時間一直讓光哥一個人背著大包,扯扯胖子光的胳膊,說:“光哥,你背了一路了,還是換我來吧。”“哎,別說,我胳膊還真是有點酸了。”胖子光把背包順下來,向司馬溪遞過去,不想一打量司馬溪。只見眼前這個在車上還是干干凈凈的利落小伙子,此時白襯衫已變得灰不溜秋的,一雙淺藍色的耐克運動鞋還沾了少許泥巴,一張英俊儒雅的小臉滿是灰塵。心里一軟,又把背包重新唄了回去。大咧咧的說道:“嗨,還是算了吧。你們城里人兒哪吃過這種苦頭?還是繼續我來吧。”“可是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