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你也很累了吧。”“沒事,我身強體壯,猛著呢!”說著,胖子光還彎起胳膊,做出一副健美先生的姿勢,“溪溪,你摸摸,咱壯不,看看這腱子rou!”司馬溪撲哧一下笑了,忘記跟他計較又叫自己溪溪的事兒了,說:“你會有腱子rou?我看你那都是肥油吧!”胖子光一聽就急了,竟然一把將褂子扒掉,另一只手單掌拎著背包。“你看看,怎么沒有;你摸摸,全是腱子rou!”天氣并不熱,還有些涼。這胖子里面竟然連個背心都沒有,就這般光溜著上身。肥壯寬闊的身板,圓起的肚皮,至少一米八五的身高,如同一堵墻般的呈現在司馬溪的面前。胖子光在有些自我陶醉中聽見這話,有些愣怔,嘟囔著:“那咋地,咱倆大老爺們,又沒大姑娘,你怕什么啊?”嘴上這樣說著,手中卻聽話的開始把褂子往身上套,眼角一掃,突然瞥見司馬溪正在側眼偷窺自己的身子,不由得哈哈大笑,“溪溪,你在偷看我?你喜歡看我身子?喜歡就看唄,又沒外人!”。司馬溪羞得真想立即在這里點個原子彈,讓這里變成第二個廣島,一切都消失。臉上火辣辣的發燒,心里暗罵,這個粗俗漢子,短短半天讓自己紅了幾次臉了?司馬溪不敢看胖子光,背著臉長吸一口氣,這才將慌亂的心情平靜下來。冷冷的說道:“誰愛看你一身肥rou,我只不過看天冷,擔心你著涼而已!”胖子光發覺了司馬溪的冷淡,明白他又生氣了。不敢再開玩笑,系上扣子,又忍不住低聲嘟囔了一句:“明明愛看我的身板,還不承認!”“你!”氣的司馬溪揚起拳頭,佯裝比劃。“哈哈,哈哈!”胖子光背著背包一路小跑,奔向逐漸黯淡的地平線,還滿心歡喜的又唱了起來:“嘿大妹子兒你真漂亮好像東山的紅太陽火辣辣地燙在我肩上我心甘情愿把汗水淌大妹子兒你真漂亮好像樹上的藍月亮甜悠悠地親在我臉上我總有好夢長又長”這個死胖子,真是粗俗豪放。偏偏又讓人覺得憨憨的可愛,自己根本就生不起氣來。司馬溪無奈的搖搖頭,追了上去。天色已經漸黑,太陽也完全下了山。倆人并肩急走著,趁著還有些光亮,得抓緊時間趕過去。倆人邊走邊聊,這次胖子光倒是沒有“性sao擾”。“溪溪,你是大學生吧?哪畢業的?怎么跑咱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啦?”“我跟你說了,不要叫我溪溪。”司馬溪頓了一下,理理思路。這么多問題,這家伙真是個問題中年。“我是天大畢業的,被總公司派到這里做監理。”“嘖嘖,天大,跟天一般大啊?那肯定是個頂牛的大學。”胖子光有點得意的晃晃大腦袋,自以為理解很深刻。司馬溪苦笑了笑,跟這粗人也懶得解釋。“監理?溪溪,你剛才說你是去我們工地做監理嗎?”“我最后跟你說一遍,以后不要再叫我溪溪!”司馬溪真的有點生氣了。胖子光一見,趕緊點頭哈腰的答應:“好好好,溪小司馬,哎呦,這個更難聽。司馬溪同志,這樣夠尊重了吧?”“你你你”司馬溪一聽“同志”這倆字,頭都大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把同志給我去掉!”“司馬溪先生?少爺?大爺?”胖子光見司馬溪神色不善,慌忙找不著北的換著詞兒。“我草!”一向溫和儒雅的司馬溪終于粗口了,胖子光這傻2的稱呼里貌似沒有一句好詞,“司馬溪,司馬溪,司馬溪,你就叫我司馬溪溪!”司馬溪一個不小心,被這死胖子帶順了口兒。“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溪溪。”胖子光哈哈大笑。☆、第三章智斗工頭抵達工地,已是晚上七點。工人們都扎成一堆,亂糟糟的吃著晚飯。胖子光帶著司馬溪繞進一間長長的活動板房里,把背包放下。司馬溪見房角有自來水,趕緊從包里掏出洗面奶,簡單的的洗了洗臉。又換了身衣服。胖子光站著等他,嘴里叼了一根煙,一直看著司馬溪忙活。胖子光還故意做出一副曖昧的樣子,打了一聲口哨。司馬溪也沒理會,自顧自又朝身上噴了點古龍香水。收拾完,倆人走出去。正好迎面碰上一位工頭模樣,四十左右,黑瘦黑瘦的男人,手里端著飯盆而,邊走邊吃。那男人看見司馬溪和胖子光兩人,在明亮的探照燈下,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黑一白,撲哧一下,噴了口飯出去。“哎呀,胖子光,你倆演的哪出啊,黑白雙煞還是喋血雙雄啊!”指指司馬溪,又問,“這白凈兄弟是哪位啊?”胖子光得意洋洋的炫耀,大嗓門好像寒山寺那悠揚的鐘聲,飄向整個工地:“這是我弟,我是他哥!大學生哩,那個,天什么,跟天一樣的大學畢業的呢。”民工們幾十道目光都被吸引過來,胖子光都認識,就齊刷刷的聚集到司馬溪的身上。此刻,司馬溪上身穿了件米黃色的海瀾之家襯衣,下身一條JACK&JONES牛仔褲,腳蹬一雙詹姆斯半高幫登山靴。一米七八不高不低的個頭,劍眉拔張,目若星辰。挺直的鼻梁,白凈的皮膚略有麥色。黑亮的半長短發下,是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臉龐。蕩漾的笑容漫步在四周,春風般懶散輕撫著周圍每個人的目光。鄉野之地的漢子們,哪里見過此等人物,全場一時鴉雀無聲,凝固的時間將幾十道目光全部定格。“各位大哥,小弟司馬溪,初到此地。幸會幸會!我是總公司派到這里來的監理,以后還請大家多多指教!”司馬溪雙手抱拳,上下起落,給大家施禮。又側頭壓低聲音,不滿的對胖子光悄聲呵斥,“誰是你弟啊,沒見過你這樣的!”胖子光不明所以,想不明白自己又哪兒得罪了司馬溪,嘴上卻不肯讓步,有點委屈的叨咕:“都叫了我一路光哥了,咋就不是我弟呢?”工頭這時趕緊把手上的飯盆放在一旁,伸手抓住司馬溪的手握著,有些媚笑的說道:“呀,你就是新來的監理啊,歡迎歡迎!我是這兒的工頭,姓孫。他們都叫我孫頭。”轉而又有些疑惑,問道:“我明明派金猴兒那家伙開車去接你了,怎么你們到了他還沒見人影?”正說著,一個矮小猥瑣的三十出頭的男子跌跌撞撞跑過來,身上還有一股酒氣,沖孫頭說:“四哥,沒接著那監理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