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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才念叨一句,不過,夫人真的要好好盯著點了,聽說,這侯爺抬回來的侯爵府二小姐當初被那爵爺發配到鄉下老莊幽禁,回來之前被那里做工的小廝……”后面的話沒說完就中斷,只是眼神示意另外兩人隱晦笑了笑。 關氏砰的放下茶杯,不悅的瞪著張夫人:“張夫人還是少說這種閑話為妙,難不成,我們侯爺這點分辨能力都沒有?小心,禍從口出。” 林夫人瞪了眼對面的張夫人,汕媚笑道:“夫人不要生氣,張夫人也就是隨口提這么一句,咱們私底下說的話沒道理還要往外傳。” 張夫人也意識到說錯話,抽了抽嘴角從椅子上起來,雖然很不爽關氏這種裝模作樣的姿態,但是自己相公畢竟只是慕容靖手底下可有可無的一員,只能小心巴結著。 “對對對,夫人不要跟臣婦計較,臣婦…臣婦并沒有什么惡意,就這張嘴…哎呦你看看,讓夫人生氣,對了,我那府上還有點事需要臣婦回去處理,就…就不打擾夫人了,夫人…夫人息怒。”免得讓事態更加嚴重惹禍上身,張夫人舔著臉奉承幾句找個借口就溜。 林夫人也不敢多留,扶了扶身快速離開。 關氏逐漸冷卻面龐,手緊緊摳著扶手目光銳利駭人。 云筱雅進了門,屋子里連一盞燈都沒有,冷冰冰,黑漆漆,咧開嘴笑了幾聲往里面走去。 后面跟著剛才那個扶她的丫鬟,往門里面看,猶豫了一小會兒輕聲道:“云姨娘可要讓奴婢點燈?” “不用了。”云筱雅冷冰冰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丫鬟皺了皺眉:“哦。” 旁邊有人靠過來,壓低聲音嗤道:“你管她死活干什么?我看你還真是糊涂了,夫人擺明了整她你還敢往她身邊湊,不想活了?” 香悅歪過頭:“我就是看她挺可憐的,除了抬過來咱們侯爺跟她見了一面就匆匆離開,一直都跪在前廳正堂,也沒吃東西,更別說喝口水了,這屋子里也是黑漆漆的沒一盞燈。” “戚。”最開始說她的丫鬟整著自己袖子,“你可別瞎cao心了,反正我也是好心提醒你,這府上誰是做主的那一個你自己心里清楚,別最后呀,好心給自己惹禍上身。”對方翻了翻眼睛離開。 香悅撇了撇嘴,又往門里面看了看,她們在這說了半天話里面也沒有一點動靜,好歹也是侯爵府的小姐,怎么嫁過來連個陪嫁的丫頭和婆子都沒有?思量不明白香悅也不再多留,離開了春香堂。 房間里,云筱雅將唇瓣都咬出了血,手指頭扣在椅子扶手上磨破了皮,咧開嘴,黑暗的房間里突然這般表情,實在是嚇人的很。 翌日晌午,東宮的馬車才進了宮門。 下了車,云瑤還穿著出門的衣服,確實不舒服的很,一向有潔癖的凌君胤也差不多,衣服都出現了褶皺。 “回宮先洗個澡,舒服一下,明日外祖母蓋棺你再去。”凌君胤溫聲交代。 云瑤一臉疲憊:“嗯。” 凌君胤牽著她向里面去,后面的人趕緊跟上。 這剛進門,就看到萬嬤嬤在殿門口轉悠,見他們出現趕緊就迎了上來。 凌君胤挑眉,一旁的云瑤愣了下:“萬嬤嬤。” “老奴參見太子爺,參見太子妃。”來人扶了扶身,抬頭表情凝重,“太子爺太子妃,咱們太后讓兩位一旦回宮,立刻前往萬壽殿,不得有誤。” 云瑤與凌君胤洗漱完畢換上干凈的衣服。 云瑤上前,接下粉衣手上的玉帶替凌君胤親手去戴,對方扶著她肩膀親了親額頭,云瑤輕笑仰頭。 “你到底干什么了?”云瑤系上腰帶拽著他領口詢問。 凌君胤嘴角下垂,將她攬入懷里:“沒干什么,差點掐死她。” “你瘋了。”云瑤驚呼。 凌君胤眸色一沉:“她親口承認當年你娘的死就是她干的,還有鎮國將軍夫婦,那兩個人死活與本宮無關,但是娘的,她必須付出代價。” “我知道。”云瑤緊抿嘴角,“在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恨不得第一時間殺了她,后來,太后告知于我,不管要做什么,一定要先讓她交出那件至關重要的東西,君胤,莫要沖動,你是太子,更多的時候要為整個漢東著想。” “瑤兒。”他有心瞞著,便是出于私心想要拿到那件東西。 只是,他并不知道,云瑤已經早就知道這個真相,卻因為他一忍再忍,這才是促使凌君胤不計后果,打算直接殺了凌阮清的原因。 “都這么幾年了,我也不在乎這么幾天。”云瑤握住他的手輕聲道,突然又抬頭,“先帝呢?也是她?”說完皺了眉意識到不對。 “不是。”凌君胤緊抿唇瓣,“凌少恒。” 萬壽殿,人都還沒有進入,就已經能聽到哭訴聲。 “母妃,皇祖母,阮清是有多么無惡不赦才會讓太子哥哥想要殺了阮清。”凌阮清跪在地上,聲音就像是被人踩到了脖子,沙啞刺耳。 童玲皺眉,對她這種表現很不滿,可是,接觸到對方脖子上青紫腫痕又替凌君胤感到心虛。 “阮清,你可是沖撞到了他?”童玲半晌冷聲詢問。 很明顯,到這種時候童玲都不肯相信凌君胤會無緣無語要殺凌阮清,自己兒子性格乖張可也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殺一個女人。 凌阮清捂著脖子看向童玲:“母妃什么意思?難道…難道太子哥哥要殺了阮清,還是阮清的錯?難不成,非要阮清死了才是對?皇祖母,你可知道當時阮清有多無助害怕,若不是…若不是太子妃外祖母傳來死訊,阮清已經見不到您了呀。” 正位,允秋水目光混沌,神色遲鈍,聽到這會兒才顫了下,俯視下方哭訴的人顫了顫嘴角,對身邊童玲擺手:“你怎么到現在還幫著那混賬東西,你看看阮清的脖子,那都成什么樣了。阮清說的沒錯呀,她這是死里逃生,他要不是突然有事,可就真的掐死哀家的阮清了。” “皇祖母。”凌阮清悲痛欲絕跌倒在地。 蓮心趕忙在她身邊跪下,埋下身子:“求太后給我們側妃做主,昨兒個進門,那太子妃就百般刁難,更是在大殿上讓人扒了側妃的衣裳羞辱她,我們側妃性子軟,也知道…知道太子妃向來深受太子喜愛,可是…可是如今都成了太子東宮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