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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慕容侯府走動。” 云筱雅說她好話?這簡直比天下紅雨還讓人驚訝。 云瑤輕輕淡笑:“本妃往日沒多少空閑,走動就算了,不過,慕容侯爺若是有時間還是多多關心雅兒meimei的身體比較好,這在府的時候她身子骨就不太好,進了慕容侯府更要小心將養。” “這就不勞太子妃掛心了。”慕容靖被噎了一下,僵硬著表情嘴角扯了扯道。 云瑤依舊在笑,眼中輕蔑不言而喻。 慕容靖氣的牙根癢癢,凌少恒只是輕眸掃過,看向靈堂正中:“慕容,給太傅夫人上香。” “是。” 慕容靖知道,這是提醒他注意場合,上前拿香。 凌君胤將手覆在云瑤手背:“不需要將他們放在眼里,一群跳梁小丑。” “可不能小看了這種角色。”云瑤冷冷淡淡輕聲道,轉頭,凝眸,“君胤,你一定要小心凌少恒還有慕容靖,他們,絕對比表面看上去的還要惡毒百倍。” 凌君胤接觸到她眼底深處的沉重,不知道她為何會這么說,不過還是順從著點頭,將她手包裹在掌心:“放心吧,我沒有那么不堪一擊。” “你一定要聽我的。”云瑤真怕他敷衍自己,反手也握住他的,再次嚴肅要求,“君胤,你千萬不能大意,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記得防備他們,不要被他們任何舉動蒙蔽。” 從時間上算,還有好幾年凌君胤才會被這兩個人暗算慘死江淮兩岸,只是,前世的所有事情都與今生背道而馳,從她重生開始都變了,可她依然不敢有絲毫大意,誰知道途中會不會再次發生變故。 凌君胤皺了皺眉,只當云瑤過度緊張,不過,也不想她替自己如此憂心,認真安撫:“我向你保證,一定保護好自己,莫要怕。” “君胤。”云瑤鼻子一酸。 凌君胤揉了揉她的手:“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很多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相信我,都會好起來的,不要為難自己。”圈住對方肩膀柔聲安撫。 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影,凌君胤都視若無睹,只在乎懷中這個人。 云戰從遠處而來,一身喪服引起眾人注意力,云瑤第一時間看到就從椅子上起了身。 秦章秦廣已經迎了出去,三人交談聽不到說些什么,云戰很快進了靈堂,深深看了眼云瑤才向棺木走去,跪地叩拜。 周圍議論紛紛:“這秦氏也死了挺長時間吧,爵爺還是挺重情重義的,為老夫人披麻戴孝。” “可不是,這新夫人都進門幾年了,還生了個兒子,如今還能如此確實少有。” “你們懂什么,當年,爵爺跟那前夫人可是伉儷情深,讓多少人羨慕嫉妒。” “哎,可惜,天妒紅顏。” 不管周圍人說什么,云瑤都聽不進去,掩唇落淚,他以為,父親已經忘了她的娘。 從地上起身,云戰整了整衣服向云瑤那邊去。 “爹。”云瑤輕喚。 云戰紅著眼,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淚:“別哭了,你外祖母生前最疼你,你哭成這樣不是讓她走的不安心。” “我知道。”整理情緒擦了擦眼淚。 云戰轉頭看向凌君胤,輕笑:“以后,都要勞煩太子照顧這個不懂事的丫頭了。” “瑤兒是本宮的太子妃,照顧她,本來就是分內之事。” 慕容侯府,這種時候天都快黑了,燈籠都掛了起來,正廳里,歡聲笑語。 幾名婦人圍坐一堆,嗑瓜子喝茶,不遠的地方跪著一人捧著熱茶,手都已經紅透了。 “哎,你還不讓她起來?”青色衣服的女人,往跪著的人瞅了瞅問道正位上的人。 正位上,女人容華無限,美的不可挑剔,端茶輕抿,姿態慵懶,聽言抬眼清淺端莊的笑了笑:“林夫人這就不太懂了,妾室進門那便就是我們這些做主母的責任,不將規矩一次交待明白了,只怕,這往后出了錯就該給府中帶來禍事。” “對對對。”對面灰色半肩夾襖黑色襦裙的女人接腔,點了點頭放下杯子抬著下巴,“就我們那老爺,慣是個喜新厭舊的 ,我也不攔著他,但是這小妾一房一房抬進來,我這個做主母的就不能當看不到,該有的規矩都要有,尤其吶,有些小妾往往容易忘了自己身份,一不小心可就躍到了主母頭上。” 這話明顯隱晦暗指,斜昵向跪著的人幸災樂禍。 開始的林夫人輕笑幾聲:“還是兩位jiejie有主意,哪里像我。”話落埋下頭咬著唇。 “所以呢,我上一次就與你說過,你是那府上的正主子,就是說破了大天,也沒有小妾在你面前作威作福的權利,你就是性子太溫吞,善良好說話。”侯府夫人一字一頓給身邊人灌輸。 一抬眼,看向已經手臂發抖,身子發顫的人,臉上冷汗往下淌緊緊咬著唇瓣。 揮了揮手:“行了,你起來吧。” 云筱雅心里恨得撕心裂肺,但是此時,她也只有叩謝的資格。 “謝謝夫人。” 從地上站起來膝蓋鉆心的疼,有一下子差點沒能起來,還是旁邊一名婢女生了憐惜扶了她一把。 侯爺夫人輕笑:“果真是在侯爵府嬌生慣養的,不過是跪了幾個時辰就這個樣子,行了吧,今天本夫人也乏了,你明天一早過來吧,別忘了立規矩。” 云筱雅驟然握緊袖子底下的手,埋著頭眼里猙獰沸騰,扯了扯嘴角:“是。” 侯爺夫人看著轉身離開的人,趔趄搖晃好幾次差點摔倒。 這人剛一走看不到了,身邊的張夫人就諷刺道:“真是賤骨頭,不過夫人,我可是聽說了些事情,就是不知道您知不知道?” 關氏凝眸看向詢問她的人,低了低眼睛:“何事?” 林夫人咬了咬唇瓣想阻攔,但是張夫人可不會理她,雙腿交叉伸出去抿了口茶:“這坊間可是傳的沸沸揚揚,也不知道侯爺知不知道,要是知道怎么還能將這個賤蹄子抬回來?不過,也希望夫人心里有點數,男人嘛,有時候逢場作戲在所難免,可這整個侯府后院都是夫人打理,若是出了什么丑事就是夫人的失責。” 關氏端著茶的手顫了下,淡淡抬頭看向說話的人。 張夫人干笑幾聲:“看看我這嘴,我也就是替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