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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手機,不知不覺過去了三四天。周末了,村里上學的孩子們陸續回村。也有兩個封子宣認識的男孩過來找封子宣玩。雖然村子窮,可孩子們手里基本都握著一款智能手機。小學的孩子沒有,初中的孩子普及程度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往上。在一起玩的東西也被限制在了手機上。一起打個游戲,分享一下聽的歌和視頻,有別的也懶的動。完了半天的游戲,又過來幾個孩子看上去都十七八歲的模樣,有人提議去鄉里吃燒烤,畢竟是一群朋友聚一聚,還有封子宣這個新來的。封子宣不好拒絕,可這里距離鄉里也有七八里路,怎么去是個問題。結果封子宣剛問出來其他幾個孩子反倒一臉驚奇的看著封子宣。“當然是騎摩托車去了,還能走著去?”封子宣又道:“誰騎摩托車送?”封子宣以為是有人接送,這么多人還不如打個車,一個來回也就二十塊錢。這時候一個瘦高點的孩子笑了一聲:“咱這里能有誰不會騎摩托,一個摩托做兩三個人,咱們這幾個人三個摩托怎么也坐下了。別告訴我你沒這么做過。”旁邊矮點的男孩提醒了一句:“人家有錢出門都做轎子。”此話一出有些沉默,誰都沒繼續下去。封子宣到底年齡尚小,也不清楚究竟尷尬再那里,可是氣氛凝重,封子宣只好到:“咱們打車吧,我掏錢,摩托車我不太放心。”其他男孩們相互看一眼,對封子宣多少有點鄙視。一個跟封子宣關系稍進的男孩一把摟住封子宣的肩膀笑道:“你丫的是不是男人,多大個人了連摩托車都不敢騎。”另一個孩子幫腔道:“就是,我十二歲我爸就讓我一個人騎摩托去鄉里買東西了,還能有啥,走了走了,我家摩托大能帶三個人,還誰騎摩托。”那個矮點的男孩道:“我爸今天不出門,我回趟家還能要點錢多吃點。”“你那車技就算了,我帶你吧,劉新宇你跟我一起吧,還有誰。”高個男生道。那矮一點的男孩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而那個劉新宇看上去更小。跟封子宣好的兩個人理所應當的一個人帶封子宣和另一個。封子宣想要拒絕又說不出口,這時候不遠處聽到了姥姥高聲的呼喊。“小宣!宣兒!快回來,你姥爺犯病了。”封子宣如獲大赦,當即喊道:“嚴重嗎?要不送縣里吧。”姥姥家距離市里比較遠。“不用,家里藥沒了,你趕快回去看著點要是吐了別讓他嗆著,我去買藥。”姥姥臉上帶著焦急,在一起一輩子的老伴,這時候的感情已經不是愛情了,而是朝夕相處超越骨rou的親情。誰都離不開誰。“行。”封子宣回頭說一聲不去了,跑去照顧姥爺。村里封閉有一點好處,那就是重孝道。封子宣為了照顧姥爺無法赴約,其他孩子也沒說什么。雖然少了封子宣,但剩下這些人一起吃燒烤也挺好。到家看姥爺躺床上蓋著被瑟瑟發抖,氣息不勻,看上去隨時都有可能停下。其實封子宣從小來姥姥家的次數也不多,對姥爺的印象更少,可看到這樣心里也難免難受。心里跟虞何說到:“你能救救姥爺嗎?”“他沒事。”虞何的聲音傳過來,讓封子宣安心,“很快就能恢復過來,你走時候留一瓶瑤池水就好。”封子宣松口氣,用毛巾擦擦姥爺的臉:“你說是不是我太懦弱了?在他們眼里騎摩托車好像沒什么,甚至是一個男人的標志。我也是男人,可我真的不覺得未成年騎摩托車有什么好炫耀的。”“他們會為此付出代價。”虞何道。封子宣好歹跟虞何混了幾個月,頓時睜大眼睛道:“你說他們會出事?”“嗯。”虞何沒有否認。“那塊救他們啊!”封子宣忙道。“他們選擇的因,必須承受其果。”虞何頓了頓,終于下決定長篇大論起來,“這個國家有這個國家的規則,沒有能力去改變,就要遵守。沒有能力改變又想要踐踏規則,那么就要承受帶來的后果。”“可萬一出人命怎么把!”封子宣沒有那么心軟,都是剛剛還子一起玩的同齡人。“那只能說他們陽壽已盡。也許是站在的角度不同。與我來說,凡人的死去不過是步入一個新輪回,用你的概念來說就是一個游戲賬號死了,新開一個號僅此而已。因果循環,塞翁失馬。這一世的事故可能是前世的果,也可能是來世的因。”虞何言盡于此,封子宣清楚虞何是不打算管這件事了。心里不是滋味,卻沒有多說話。二人看事情的角度不同,當然也不可能想到一塊去。封子宣不說話,虞何又到:“其實越是神仙,修為越高,就越怕沾染因果。我于你,就是這大千世界的一大因果。一旦沾上,可能是生生世世的羈絆。我只要你這個因,承受你的果就夠了。我不回去沾染其他,更不會去讓你沾染。”封子宣喝了口水,帶著點反駁的語氣道:“那你不是再村里救了很多人嗎?”“他們的陽壽都沒到,我做的那些事還沒到因果的程度。不過但凡涉及生死。除了你,我不會管任何人。”虞何的話帶著傳聲的空靈,卻能一字一句的砸進封子宣的心底。封子宣隱隱的感覺到,虞何這般態度,真的只是因為前世他們是師兄弟?師兄弟就能讓他不惜沾染因果不顧一切的在他身邊?轉移了注意力,封子宣就不再糾結于那些孩子了。虞何不去沾染因果,沒有去救那些孩子。下午陽光正熱,村里卻炸開了鍋。那些孩子,真的出人命了。第21章聽到這個消息封子宣心里咯噔一下。姥爺已經沒事了,封子宣出門混在人群里去他們口中的事故現場。到了一里地外,現場里三層外三層圍著人,根本看不清人,可那撕心裂肺的哭聲卻傳的很遠很遠。封子宣心里帶著罪惡感,因為他提前從虞何那里提前預知了事情的結果,哪怕出聲提醒一下,都不至于這樣。封子宣沒有過去,而是躲在一棵樹后面低著頭一聲不吭。暗處的虞何想要說什么,卻又不知說什么。封子宣只是想要靜一靜。這時候眼前一晃,眼前明黃色讓封子宣眼睛微瞇,一抬頭對上了一雙古井無波的眸子。封子宣側開兩步,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眼前人看上去跟封子宣差不多大,穿著一身道袍,眼睛復雜的如古潭幽深,長得俊朗,卻一點活力都沒有。封子宣沒說話,那少年道士說話了:“你不用自責,我已經替你們警告他們了。”封子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