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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遠就看到一個穿著花襯衫抬頭眺望的老人。車子停下封子宣下車喊了一聲:“姥!”封子皓沒跟來,姥姥看到封子宣臉上笑出了花:“又長高了,可真是小伙子一天一個樣了。”“我都十七了再不長高還壞了呢。”封子宣走過去眼睛不停的往姥家院子里看。姥家的房子是兩年前大舅和封母一人出五萬蓋得,再這個村里都算的上是拔尖的好房子。封子宣主要是喜歡院子,姥姥家院子里不光種了蔬菜,還有幾顆果樹。都是二十年網(wǎng)上的果樹,結(jié)的果子又好吃量又多,姥姥沒事的時候會去鄉(xiāng)里集市上買,也是一筆收入。可惜現(xiàn)在雪還沒化,院子里光禿禿的一片,樹上樹枝還帶著冰,吃果子還早。“看啥,又沒有能喂飽你個小饞貓的。”姥姥握著封子宣的手直拍,“菜都下鍋了,再等半個小時都能吃了。外面冷進屋坐一會兒。”將三口人迎進屋,封母還說著:“現(xiàn)在小宣正抽高的時候,一頓飯吃兩三碗飯也沒見長胖。”姥姥笑道:“半大小子吃窮老子,能吃是好事!誰家不想要孩子長得高的,你們長大那會兒,家里窮都吃不飽,你看你跟你哥那個頭,也就好在你們這一茬人都吃不好個子都不高,要不這輩子都耽擱了。”封父沒說話,目視前方跟著一起進屋了。姥姥沒跟大舅生活在一起,姥爺最近身體不適很好,坐屋里等著,看到封子宣臉上就笑開了。“小宣來了。”“姥爺。”姥爺個子挺高,就是瘦,都快皮包骨頭了的那種,其實家里條件不錯,大舅雖然不富裕,可每個月也給拿一千塊錢,封母這邊也給拿500。再條件并不好的農(nóng)村,1500塊錢夠五個人頓頓吃rou了,可姥爺怎么吃都是這樣,去醫(yī)院檢查也沒什么病。“快坐,這一路上挺遠的,路上是不是滑?你姥也是,正化雪的時候非說想外孫子。”姥爺看上去更顯老,笑起來皺紋都快堆積在一起了。“小宣也是這一冬憋壞了,也就是小皓要上學,要不也過來了。”一提起這個氣氛有些凝重,姥姥抓著封母的手一再確認:“這小宣就真的不念書了?他學習挺好的不念太可惜了。”封母嘆口氣:“我們也不想,其實這樣也挺好,小宣一直都是自己學的。”“真的有仙兒?”姥姥看著封子宣不太相信。其實歲數(shù)更多的人更敬畏鬼神,但同樣多疑。“上回我大哥不信,差點被仙兒嚇著。你是不知道,這仙兒可厲害了,什么都能做到,要錢,一要就是五萬,可一分錢都不要全給小宣了。原本害怕小宣不念書村里瞧不起他,現(xiàn)在村里都快連帶著小宣一起供起來了。”“這么厲害。”姥姥一把拉過封子宣再看個仔細,“那仙兒要啥?凡是有正有負,不可能啥都不求。”封子宣也沒瞞著:“其實我問過虞何,他跟我說過,我上輩子是他師弟,我上輩子好像犯事被貶下來了,他不放心就下來了。上輩子我們關系好,而且對神仙來說他做的那些事情就是揮揮手的事情。為的就是讓我過得好點。”這么一解釋就說的通了,姥姥有些難以置信,還是道:“那可就是緣分了。嘖,誰能想到我大外孫上輩子是仙兒。”封子宣沒告訴姥姥他上輩子根本算不上神仙。不過老人安心就好。第20章就這么聊了一會兒,飯好了吃了飯封父封母就回家忙碌去了。封子宣吃的并不是很好,姥家的飯菜高油高鹽,封子宣吃不慣,只能盡量挑清淡一點的吃。姥姥一個勁嘟囔著讓封子宣多吃點。吃完飯姥姥讓封子宣出去找村里孩子玩玩,封子宣認識的都在上學,太小的孩子玩不到一起,大一點的孩子不念書也不會再村里待著。如此,封子宣沒出去,而是窩在自己的房間里。農(nóng)村蓋得房子一般都比較大,姥姥家的是三室一廳,兩個大房間,一個小房間。小房間就是小輩來住的,封子皓來的話是兄弟倆一起,現(xiàn)在是封子宣一個人。打開電腦才想起來沒有WiFi,姥姥姥爺老兩口不上網(wǎng),根本用不上網(wǎng)絡。“早知道走時候就下點視頻了。”百無聊賴的封子宣對虛空說道,“虞何,你出來陪我說會兒話吧。”沒有回應,封子宣滿是期待什么都沒等到。有些失望的笑了笑,道:“你要是忙的話就算了,我自己玩手機。”話音剛落,熟悉的仙香傳入鼻子,封子宣一抬頭,虞何已經(jīng)站在了床邊,一席紫色古袍拖地,臉上的表情很淡。“虞何。”封子宣投過去一個微笑。“嗯。”虞何走過去,直接坐在床上看著封子宣,玉竹蕭有一搭沒一搭的拍著手心,“環(huán)境不錯,沒有網(wǎng)絡,你也能靜下心來。”封子宣撇撇嘴,雙手疊在腦后躺在床上與虞何對視:“就不能休假兩天?”“休假是會上癮的,一旦有了懶惰的心思心魔就會找上門,你就會越來越懶散。”封子宣反應了一下:“這是我聽到過的懶癌最高大上的表達方式。真的。”虞何斜眼瞄了封子宣一眼,封子宣一縮脖子,虞何頓了頓,終于忍不住失笑:“你既然知道何必于我說,你若當真有我這般呼風喚雨的修行,我就不督促你修煉了。”“我估計練上幾千年都沒辦法吧。”封子宣鯉魚打挺坐起身,打坐開始修煉。虞何就這么靜靜看著封子宣調(diào)息,一個晃神的功夫,就這么看了一個小時。封子宣修煉的過程中一直能嗅到虞何身上的仙香,這樣封子宣無比安心,修煉更容易靜下心,效果自然也越好。再姥姥家待了幾天,不知不覺小草鉆出了土地露出了嫩芽,大地回春,土黃的大地點綴騙騙嫩綠,頗為雅致。封子宣沒事的時候喜歡站在窗外眺望遠方,很少出去,這么看一看心情就會好了。電話響了,封子宣接通后就聽到了對面來自封母的一陣嘮叨,什么要聽姥姥的話,什么不能淘氣要按時睡覺。這樣的囑咐幾乎是每個母親的標配,兒子什么樣也會有不放心的時候。封子宣勉強跟封母聊了一會兒,掛斷了感覺整個人都提不上力氣了。“虞何,你說我算三歲小孩嗎?”每次跟封母溝通過后封子宣都會有這種感覺,他清楚這是封母對他的愛,可有的時候真的會覺得這是一種負擔。“我下凡我?guī)熃阋彩呛靡活D嘮叨。”虞何的聲音幽幽傳過來,“事實上,真的長大了,就殘忍了。”這句話很深刻,封子宣沒有說話。筆記本里還有一個教材的音頻,每天學習、修煉,剩余時間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