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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耳畔,對我啞聲道:“朕今日就讓你知道什么是真男人。” 皇帝也算是個言出必行之人,他說完后,便真用上了那本圖冊上的一個新姿勢,同我纏綿。 纏綿之時,皇帝居然一反常態,對我說出了些讓人面紅耳赤的羞恥話,既霸道又粗俗。 更讓人驚訝的是,今日的他比往常有力了許多,也久了一段時間。 春意退后,皇帝也沒有像上回那般癱倒在龍椅上,似還想再征再戰。 我發覺事情有些不對了。 因此我不愿再戰,更不愿他再戰。 當我正想要從皇帝懷中離開時,兩條血龍從他鼻子里緩緩地流了出來,我見后大驚,趕忙起身。 他攔不住我,只得不解道:“怎么了?” 我不答,連衣衫都來不及細細整理,便讓殿外候著的宮人進來,吩咐他們去傳御醫,端清水,拿錦帕過來。 片刻后,皇帝才發覺自己鼻前多了兩條血龍,還伸手摸了摸,無所謂道:“原來是流鼻血了,這有什么可緊張的?” 我一看他毫不在意的模樣,心里頭就生起了無名怒火,惱道:“別亂用手擦,臟。” 他被我斥住,不敢再用手碰分毫。 宮人端來清水后,我趕忙用錦帕替他清洗起來,可他鼻中的血依舊在流,我點了幾個xue位都無成效。 直到御醫來后,又是一番折騰,皇帝的鼻血才止住,我不放心又靜等了片刻,見再無血從鼻中流出,才安下心來,轉身問御醫。 “陛下的龍體可有礙?” 御醫躬身道:“啟稟娘娘,陛下龍體無礙。” “那陛下今日是怎么一回事?” “陛下只是體內陽火太盛,才導致血從鼻出。” 我皺眉道:“好端端的,陛下怎會陽火過盛?” “以微臣之見,陛下這種情況應是進補過……” 御醫話未說完,皇帝立刻心虛地打斷道:“好了,退下去開你的方子吧。” 御醫不敢再多言,躬身退下。 御醫的話雖未說完,但我已大約知曉這是怎么一回事了,我看向了近處站著的伍好,問道:“陛下今日午膳用的什么?” 伍好抬首正欲答,皇帝忙斥道:“伍好。” 伍好被皇帝一斥,垂首不敢言。 我狠剜了皇帝一眼,對伍好厲聲道:“說。” 伍好聽后又偷偷地瞧了一眼皇帝,我見此冷笑道:“說了得罪陛下,不說得罪本宮,你好好想想哪個是你敢得罪的?” 伍好權衡一番后,將菜名報了上來。 “首烏蒸鹿鞭、酒浸起陽草、蓯蓉羊rou粥,神蜓壯陽露,還有……” “還有什么” “虎鞭湯。” 我越聽怒意越盛,手已握成了拳,指甲近乎陷入了rou里,面上仍平靜道:“陛下用了多少?” “陛……陛下全用了。” “退下!” 伍好不敢看我臉色,連忙攜著殿中的宮人一同退了下去。 待殿中只剩下我二人后,我才冷笑道:“臣妾想問問陛下,你還要不要自己的身子了?” 皇帝臉紅得就跟被火烤過似的,輕聲道:“要。”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妄圖把我的手拉過來,我見后毫不領情,“啪”地一聲狠狠地把他的手打開。 他趕忙抽回了手,委屈到了極點,抬眼道:“疼。” “不疼,陛下怎么知道自己的錯?” “朕,朕這么做只是想讓皇后在那個的時候能滿意。” “臣妾何時對陛下不滿意過?” 皇帝忽然來了底氣,道:“你前日明明說,朕不行。” 我自知理虧,仍冷道:“床笫間的話怎能當真?” 他目露傷感,低著頭,輕咬了下唇,道:“可我當真了。” 我記得以前楚宓曾對我說過,男人最是看重他們的寶貝,都聽不得那話,更何況他早不是七年前的廚子,而是皇帝。這七年里誰見了他不是俯首稱臣,誰敢在他面前說些逆他意,有損他龍威的話,如今的他自是更聽不得那話。 他雖沒同我計較太多,但心底定不是滋味。 想到此,我面色緩和了幾分,牽起了他方才被我打了的手,發覺他的手已紅了一片,我又悔又心疼道:“我傳御醫來替你瞧瞧。” 皇帝攔道:“御醫不是剛走嗎?況且我這連傷都算不上,哪兒值得再勞煩御醫跑一趟?” “可你不是說疼嗎?” 他想了片刻,抬眼懇求道:“替我吹吹,吹一吹就不痛了。” 我牽過了他紅著的手,拿到了嘴邊,對著輕吹了好一會兒,見他手背上的紅漸漸消散,才問道:“好些了嗎?” 他笑道:“好多了。” 我輕哼了一聲,便欲放開他的手,他又眨巴著眼睛,求道:“其實還有些疼,再吹一會兒吧。” 我被他這套裝可憐的模樣吃得死死的,沒了法子,只得又替他輕吹起來。只不過這回我不似方才那般認真,我一邊替他輕吹著,一邊打量起了龍案。 龍案上有朱筆,有筆架,有硯臺,還有成堆的折子,有一本折子正平攤著,我發覺那平攤的折子下似乎藏著本什么東西,便多留了份心。 皇帝見我眼睛一直盯著平攤著的那本折子,連忙喚了一聲“皇后”,似想要喚回我的注意。他不喚還好,這一喚,更有幾分此地無銀三百兩之感。 我立刻伸手掀開了折子,皇帝出手欲攔我,被我另一只手給制住了。 折子被掀開后,只見下面放著一本嶄新的話本子,話本子的封皮上寫著這樣幾個大字。 “霸道帝王的嬌廚娘。” 我將這幾個字念出來后,微笑著看向了皇帝,此刻的皇帝神情窘迫,慌忙解釋道:“這……這不是朕的。” “除了陛下,這宮里頭誰還有膽子敢將東西放在這龍案上?” 說著我把龍案上的話本子拿在了手中,冷著臉地翻看了起來,翻了沒兩下,便知是個什么故事,御膳房里女扮男裝的御廚被皇帝看中,最后飛上枝頭變鳳凰,成了皇后。 這故事一聽便覺俗套得很。 我雖從未看過此類書,但也略有耳聞,知曉這是少女們待字閨中時最愛看的閑書。 我記得雙雙的閨房中便藏了一箱子這樣的話本子,她入宮后,偶爾也會讓宮人從外面替她帶回幾本來,解解悶。 雙雙是女子,看此書是再尋常不過的事,可皇帝這個大男人,思及此,我又假笑道:“臣妾本以為陛下日理萬機,沒料到陛下也有空當兒看這閑書,還是只有少女們才會看的閑書。” 皇帝一聽“少女”二字,立刻爭辯道:“誰說這類閑書只有少女才能看,更何況朕也只是聽說這話本子里面有幾篇不錯的菜譜,想學學看,才讓人帶回宮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