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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皆是不信,挑眉道:“是嗎?” 皇帝似也知他這謊話太過離譜,最后只得老實道:“其實朕看這個是為了……” “為了什么?” 他低頭,小聲道:“為了討好你。” 我聽后一愣。 “他們說女子就喜歡這話本子里頭的男子,所以朕想學學看,好讓皇后喜歡。” 我臉色稍稍能看了一些,道:“陛下學到了什么?” “朕翻了一會兒發(fā)覺,若真按這話本子里的男主來說話做事,也太羞人太古怪了。” 原來皇帝起先古怪的舉動都是拜這話本子所賜。 不過他方才霸道冷峻的模樣,確實讓我覺得有些意思,也確實讓我莫名有丁點兒心動, 由此看來,女人們愛看這東西是有道理的。 可演出來的終究是演出來,一旦被打回原形,便只會又成他現今這副又羞又悔的模樣。 我道:“知道羞人古怪,日后就不要自取其辱,該是如何便是如何,何須去演旁人,你又不是戲子。” 皇帝忙點頭道:“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又翻了會兒手頭的話本子,只覺這話本子里的皇帝男主越看越無意思,就一味的霸道深情,倒是這廚娘女主寫得活靈活現,做得一手好菜不說,嬌俏可愛還惹人憐,和我眼前的這位竟有幾分相似。 我不覺中又看了一眼皇帝,只見皇帝的腦袋正悄悄地在往我這邊湊,似也想同我一道翻看。 我見后,故意把書舉高了一些,偏不讓他看見。 這一來,他只能委屈地去看折子。 話本子被我翻得差不多后,我也生了去意。 去之前,為了不讓皇帝趁我走后接著看這話本子,生出些莫名奇妙的想法,我便直接把這話本子給碎成了八塊,留在了龍案上。 皇帝目瞪口呆地瞧著我以及被我粉碎的話本子,久久說不出話來,我滿意地拍了拍他的俏臉,囑咐他好好忙政事,不要再妄想搞出些幺蛾子,自找不痛快。 出殿后,我又命伍好一定要盯著皇帝把煎好的藥全部服下。 深夜時,皇帝處理完了政務,到了我宮里,太醫(yī)院開的藥見效極快,他來時已是一臉清心寡欲的模樣。 可一就寢,皇帝的身子就蹭了過來。 我心里頭還有些惱他午膳時的胡鬧,便打定主意今夜將他曬在一旁,讓他長長記性 我決心已下,便再無更改的可能。 皇帝見今夜吃不到rou,初時還擺出皇帝的架子,對我威逼利誘,到了后來竟直接撒嬌打滾起來。 我好幾回差點未忍住,就將他按在了身下,索性我運功及時,壓住了燥意,終還是又讓他嘗了一夜“獨守空房”的滋味。 建和七年五月二十一 姬小萌每回來我宮里玩時,都會在袖子里裝些吃的。今日她裝了一袖子的瓜子,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后,便迫不及待地掏出了瓜子,啃了起來,還催促著我同她一道啃。 我也習慣了她的不雅姿態(tài),也沒多說什么,姬小萌沒啃多久,便進入了正題。 “你知道嗎?我昨日聽桓哥哥說,陛下近來想搞些大事出來。桓哥哥本向我打過招呼,讓我不能告訴你,可我實在憋不住,因為這事實在太有趣,太好笑了。” 我道:“何事值得你如此?” “你知道皇帝說什么嗎?他居然對桓哥哥說,他……他想要振夫綱。” 姬小萌說著大笑了起來,臉都笑紅了,就跟聽見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似的。 原來皇帝昨日種種古怪的因在這里,我又想到他昨日說看那話本子是為了討好我,現如今看來,討好我是假,想要振他的夫綱才是真。 我心中想了許多,面上仍十分平靜地啃起一粒瓜子來。 姬小萌見我無甚反應,又道:“就他還想振夫綱,也不瞧瞧自己討的媳婦是誰,真是自不量力。” 我聽皇帝被人瞧不起,還是有些忍不住護短道:“他如何就不能振夫綱了?” 姬小萌瞪大了眼睛,道:“娘娘是打算順他的意?” 我微笑道:“既然你都說這是一件有趣的事,那本宮就讓它變得更有趣。” 作者有話要說: 崔靈:聽說你想要振夫綱? 一一:我沒有,我不是,我不敢QAQ ☆、皇帝的日記:二十二殺 昨日被恥辱抓包后,今日我老實了許多,腦子里暫時不敢有什么想法,打算把這振夫綱大計先放一放,免得又落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下場。 一個弄不好,怕又像昨夜那般,明明能如常和皇后度一夜春宵,卻生生被我給作沒了。 所以說這做人確實不能作。 再來那些大補之菜,效果雖然顯著,但味道著實不好,我昨日是靠著振夫綱這信念,強撐著將桌上的菜一掃而空,如今這信念沒了,再讓我吃下去,我也不大愿意。 今夜的晚膳是由皇后親自吩咐御膳房做的,大補之菜沒了,一眼望去,全是綠色,聞不到一點油腥味,反正是怎么清熱解火怎么來。 晚膳后,宮人們又端來了一碗藥,苦且不說,喝下后腦子里更是什么齷蹉的想法都不敢有了,只覺道心頓時通明,七情六欲皆斷,恨不得立馬去參禪修仙。 我就在這空靈的狀態(tài)下批完了折子,也不敢去皇后的寢宮,就我當下這模樣,去了估計只能再次將“不行“二字給落實下來。 快要就寢時,皇后到了。 她一入殿,我便敏銳地發(fā)覺今日的她有些異常,可我卻一時說不出皇后的異常所在。似乎她嘴角上揚的幅度變大了,雙目中的柔情變多了,就連腳步也輕了不少。 我微微皺了皺眉,皇后行完禮后,什么都沒說,便主動取代了宮人的位置,服侍我更衣。 以往她很少做這種事,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讓我不得不警惕起來。 皇后無論做什么事都能做得很好,就連更衣也不例外,她的動作很輕柔,雙目很認真,但當她的玉手輕觸到我的胸膛時,我渾身卻沒來由一顫,就像一只白兔感知到隱藏在暗處的猛虎。 我這一顫自然未能逃過皇后的法眼,皇后微笑問道:“陛下冷嗎?” 我忙道:“不冷。” “那方才為何一顫?” 我也說不出為何會顫,但七年來的經驗告訴我,這種時候胡扯一波絕不會有問題。 “皇……皇后美得朕心顫。” 此話一出,按照以往,皇后定會給我一記冷眼,可今日她卻低首,掩嘴偷笑,雙頰還染上了兩抹紅,此刻的皇后哪還有平日的冷若冰霜,全然成了一位嬌羞的小女人。 我背上的冷汗出來了。 我低聲道:“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