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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老師就帶著學(xué)生們出去逛街,哪知道中途大家意見不一致。有些想去書店買書,有些想去逛商場,最后兩個老師只好分開帶隊了。可就這樣,校長兒子和另一個女生最后還是提前回去了。兩人平時就走得及近,中學(xué)生對這種早戀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但大家還是默契的沒讓老師知道。等許易他們買了書回到酒店的時候,剛開門就被屋里的場面嚇了一跳。許易當時吃了一驚,但他也沒聲張,假裝什么也沒看見。結(jié)果等到晚上的時候,這件事還是被傳開了。那女同學(xué)被同屋的女生多問了幾句,就躲到浴室里割腕自殺了。雖說人沒死,但這下子事情鬧大了,不僅學(xué)生家長來了,校長也親自來了。事情的結(jié)果就是,校長找到許易,拿出五萬塊錢讓他把這件事認下,當然,女同學(xué)家里他會負責處理,不需要許易負擔什么。只不過,當時酒店的攝像頭看見了那女同學(xué)衣衫凌亂的從許易他們房間跑了出來。而且,一起參加比賽的有十二個人,保不準會有人嘴上不牢靠。校長想的很好,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是他兒子做的,不僅對他兒子名聲不好,作為父親的他,又是一校之長也是會有影響的。而且他剛遞交了資料,準備要調(diào)任入官場了,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落個教子不嚴、家風不正的名聲,很可能把他那個既定的名額給吹飛了。凌嘉諾惡心那不是玩意兒的校長,同樣也有點想不明白許易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答應(yīng)這件事的。缺錢?還是迫于校長的yin威?米彥辰氣得七竅生煙,一雙眼睛只差把許易洞穿了道:“我是缺你吃的了?還是缺你穿的了?給你的零花錢不夠用嗎?你這張臉是多不值錢啊五萬塊你就給賣了?”米老虎的吼聲震得桌子上的獎杯都在顫,凌嘉諾耳朵翁翁響也不敢去撓。馮秀秀看許易低著腦袋站在一邊,可憐兮兮的,只好站出來勸道:“彥辰你也別罵他了,你看他怕你都怕成什么樣兒。要我說這事兒也不怪小易,都是那校長不對,他……”“夠了,嫂子。”米彥辰不耐煩地打斷她:“你可以問問他,人家有沒有逼他拿這個錢把名聲給賣了?”“問你呢?說話!是你自己愿意拿的,還是有人逼你了?”高大的身影突然籠罩下來,許易往后退了一點,小聲地應(yīng)道:“是我自己愿意的。”“行啊你,出息了啊,學(xué)習(xí)好是吧?腦子不長,光學(xué)習(xí)好有皮用?”米彥辰怒極而笑,突然轉(zhuǎn)身一巴掌將桌子上的獎杯煽到地上摔了個粉碎。凌嘉諾差點被波及了,跳起來讓到一邊。看獎杯摔碎了,許易眼圈漸紅,淚水一顆一顆砸到地上。馮秀秀心疼地拉他到身后護著,沖米彥辰喊道:“你好好跟他說不行啊,小易沒見過那么多錢,一時糊涂應(yīng)下又怎么了,他又沒把錢拿出去亂花,還不都全給你拿回來了。”凌嘉諾無語地看著那護犢子的蠢女人,真不知道她這話的敗火作用在哪里?米彥辰要不炸了就怪了。轉(zhuǎn)過頭,凌嘉諾突然笑了一下,他剛才就覺得這個許易有點不一般。米彥辰吼那么大聲,也沒見他有多害怕,反倒是米彥辰問話,他每次都能思路清晰、簡扼明要地回答出來。就在剛才馮秀秀說那話的時候,凌嘉諾清楚看見他在馮秀秀背后撇嘴巴,雖然收斂得極快,但還是被凌嘉諾捕捉到了。米彥辰這次沒有打斷馮秀秀,而是直接無視掉了。等馮秀秀說完后,他才開口對許易道:“滾三樓去跪著,我看你不是腦子不好使兒,你是皮癢癢了。”☆、第046章變味兒的家法許易上樓的時候,幾乎是跌爬著上去的,那臉色配上他纖細柔弱的身子,跟見了棺材里爬出來的白面鬼然后被嚇丟了魂兒似的。看米老虎一張臉鐵青,凌嘉諾以為他會直接跟上去,沒想到他只是拎著行李包進了房間,再出來,手里拿著套干凈的家居服。“坐一天車你也累了,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了。這是之前買的,洗干凈后就收我柜子里了,在家里就穿這個吧,舒服點。”“嗯”遲疑了下,凌嘉諾還是接了過來。馮秀秀在一邊生著悶氣,看到這一幕狠刮了凌嘉諾一眼,剛好給轉(zhuǎn)過腦袋的凌嘉諾看見。凌嘉諾嗤了一聲,沖她翻了個白眼兒,馮秀秀氣極,米彥辰像是沒看見似的,自顧挽了袖子道:“我去煮面,你洗完就可以吃了。”看他分明心情不佳又不想多說話,凌嘉諾識趣的沒有跟馮秀秀一般見識,拿著衣服鉆進房間。屋子跟他走前一模一樣,馮秀秀那女人倒是沒有弄出什么看他走了把他東西丟掉然后在房間里換上一副有新人入住的假象事情。稍微想了下,凌嘉諾就暗道沒意思。那女人處處不待見他無可厚非,任誰死了男人又有個更好的天天處一塊兒,就算她沒點旁的心思,日積月累下來的習(xí)慣也不會容忍這份依賴被打破。而且,誰又說得準,她會不會處著處著處習(xí)慣了就當成是自家的了。凌嘉諾相信直覺這東西,他能下意識把馮秀秀當成尖嘴婆一類的惡婆娘,說不得就是因為馮秀秀把米彥辰太當自己人了。而馮秀秀肯定也能看出他跟許易的不同,米彥辰那貨對他的感情,稍微留心一點都能看得出來。這么一想,凌嘉諾又開始磨牙,米彥辰那蠢豬竟然給他拉仇恨。不過,磨牙歸磨牙,他心里還是舒坦的,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藏著掖著來。暗地里喜歡個人,或者是搞不清不楚的小曖昧,他都不喜歡。把一片真心拿來反復(fù)蹂躪、擱淺拉鋸,最后只能傷痕累累,想一下“愛”這個字眼都覺得疼。凌嘉諾洗完澡出去,米彥辰已經(jīng)煮好了面,照顧了他的口味,沒有放蔥花,隔了點香菜。跟米彥辰面對面坐在餐桌邊上,凌嘉諾一邊小口小口地吃,一邊偷看吸溜得嚯嚯直響的米彥辰。他對米彥辰罰許易這事兒的后續(xù)還是挺感興趣的,尤其三樓那滿屋子的工具,第一次見,就讓他起了好一身雞皮疙瘩。指望不上悶葫蘆米老虎開口,凌嘉諾只好沒話找話道:“馮秀秀干嘛去了?她不當老母雞了啊不怕你把許易給打了。”嚯……米彥辰把最后一口面湯喝完,放下碗道:“左一句馮秀秀,右一句馮秀秀,她是你秀姨,要不你跟著我喊嫂子也行。”凌嘉諾跟馮秀秀不對盤米彥辰是知道的,可這事兒上,他真不知道該怎么辦。馮秀秀剛才跟進廚房替許易說情的時候,也不忘數(shù)落凌嘉諾幾句。他都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什么時候結(jié)下的梁子,煩不勝煩只好抽去衛(wèi)生間的空檔,給秋文打了個電話,讓他回家休息,把馮秀秀叫下去替班。凌嘉諾挑三揀四地扒拉著面條,他吃得慢,又不喜歡面里放太多湯,所以這會兒面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