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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shí)我今天過來,一則是陪著橘年過來看看大哥你的,還有就是老祖宗念叨你多年,若是你身子沒有大礙,時間方便的話可以去長寧侯府看看老祖宗的,這些年老祖宗一直念叨著你們,知道你要回京了,老祖宗比誰都高興了!” 謝信自然是笑著說好,“這么多年,我兩位meimei在長寧侯府住著,得老祖宗照顧,自然是該過去給老祖宗道謝的!” 沈易北也知道這兄妹二人相逢怕是有很多話要說。只尋了個借口說想要四處去轉(zhuǎn)轉(zhuǎn); 等著這屋子里只有這兄妹二人了,謝信才按捺不住道:“橘年,沈易北對你好嗎?” 他對自己好嗎? 謝橘年有片刻的猶豫,細(xì)細(xì)回想起來這些日子沈易北的所作所為,點(diǎn)頭道:“侯爺對我挺好的,大哥你不用擔(dān)心,事到如今,我們要擔(dān)心的是jiejie那邊,她進(jìn)了宮,我一次都沒有進(jìn)宮瞧過她,我怕……” “珍珠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如今我問的是你,侯爺他當(dāng)真對你好?”謝信回想著方才看到的那一幕,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她說的話,“我聽說長寧侯府不僅有一個長寧侯夫人,光是姨娘侍妾就有好幾個了,你們相處的融洽嗎?她們有為難你嗎?還有這長寧侯府老夫人,我聽說他一直偏愛長寧侯夫人,只怕眼里也容不下你的是不是?”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這世上最愛你的人除了你自己,也就是家里人了,就算是兄妹倆兒這只是第一次見面,可只印證了這句話是一點(diǎn)都沒有說錯! 謝橘年覺得心里暖暖的,“大哥放心,我在長寧侯府過的好的很呢!就算是沒有別人護(hù)著我,好歹還有老祖宗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也是頓了頓,嗯,這老祖宗明面上也是護(hù)著她的,她也不算撒謊,“更何況這長寧侯府的幾個姨娘侍妾沒一個是我的對手,不信下次見了jiejie的面,你問問她,她們都沒我聰明了!” “你這丫頭!”謝信也顧不上男女大妨,只是輕輕摸了摸她的烏黑的發(fā)絲,好像她還是個孩童一般,“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要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當(dāng)初他聽說謝橘年給沈易北做妾了,心里那是一百個不情愿,恨不得想要沖進(jìn)宮與皇上理論一二,他們謝家為皇上連家都沒了,該死的死,該散的散,皇上就是這樣對他們謝家人的? 謝橘年看了他一眼,似乎能看穿他的心思似的,“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這人啊,不能總是回頭,得向前看才是!大哥,你以后見到皇上也莫要再提這件事,不管咱們謝家對皇上有多大的恩,可皇上是天子,得讓別人處處順著他,想方設(shè)法逗他高興了,不該說的話最好還是別說了。” “雖說大哥原先在遼東有些軍功,可京城到底不是遼東,不是憑借軍功就能夠站穩(wěn)腳跟的!在京城之中,這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一環(huán)扣這一環(huán),不管怎么說,以后你還是留心些為好!小心被別人當(dāng)成了槍使!” 就光是這一件事就已經(jīng)讓謝信領(lǐng)教到了京城的厲害,如今只道:“放心我有分寸的!” 兄妹二人又說了些話,無非是關(guān)于什么時候進(jìn)宮去看珍珠,什么時候回長寧侯府去給老祖宗請安的話。 等著他們一行人用了晚飯,沈易北這才帶著謝橘年上了回程的馬車。 沈易北喝了不少酒,如今眼睛直發(fā)亮,亮堂的像是天上的星星似的,“原先我以為我和你大哥說不到一起去,畢竟兩個人的生長環(huán)境完全不一樣!沒想到這幾杯酒下肚倒像是知己似的,他知道太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我想知道的事情了。” “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想要去遼東看一看,原先小時候也不是沒和老祖宗說起過這話,只是每次這話剛開了頭,老祖宗就說不行,只庶長寧侯府子嗣本就艱難,我是長寧侯府中的獨(dú)苗,別說是讓我去遼東了,就連習(xí)武都不讓。” “也是我偷偷跟著那些護(hù)衛(wèi)習(xí)武!后來更是要康叔幫我找了兩個會習(xí)武的師傅偷偷學(xué)武,這才瞞下來的,要不然如今只怕我真的和那些京城的紈绔子弟一樣,是個廢物了!” 謝橘年笑著道:“沒想到侯爺從小就這么有抱負(fù),至于去遼東,我相信侯爺會有這個機(jī)會的,到時候侯爺定能去遼東大展拳腳!” 這話說到沈易北心坎上去了,他神情地看了謝橘年一眼,“若是有朝一日我去遼東,你會和我一起去嗎?” 其實(shí)謝橘年真的說要去遼東那種地方,他不一定會答應(yīng),遼東都危險啊! 謝橘年是惜命的一個人啊,去了遼東萬一回不來了怎么成,“侯爺去遼東自然是該以欽差大臣的身份去的,就算是真的要帶人,也得帶著夫人過去啊,我這個身份過去,怕是不大合適吧……” 他只是問愿不愿意而已,就這么多話等著自己! 沈易北眼中的笑意一點(diǎn)點(diǎn)淡去,“我不過是個開個玩笑,沒有別的意思!” 謝橘年也察覺出了不對勁,極為狗腿道:“其實(shí)我也想要去遼東看一看的,不過這老祖宗身邊也得有人盡孝,而且長寧侯府中也得有人幫侯爺守著不是?侯爺不關(guān)做什么,都放手去做,我會在長寧侯府中乖乖等著侯爺回來的……” 不對,這話說著好像也有那么點(diǎn)點(diǎn)曖昧! 沈易北眼中半點(diǎn)笑意全無,“放心,我也不會讓你跟著去遼東的,你小算盤那么多,什么時候把我賣了我都不知道了!” 謝橘年,“……” 氣氛一度有些尷尬,好像回到了來的時候一樣,謝橘年正苦思冥想該如何打破僵局的時候,這馬卻是長長嘶叫一聲,突然發(fā)狂起來了。 沈易北下意識將謝橘年摟在懷中,揚(yáng)聲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外面根本無人應(yīng)答! 沈易北撩開簾子一看,卻見著車夫已經(jīng)歪著身子,胸口更是插著一支長箭。 馬兒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像是不要命似的一路狂奔,就算是如今天黑雪深,馬車依舊跑得飛快,繞過那拐角之處,更是有些大滑了。 謝橘年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要被顛簸出來了,緊緊抱著沈易北的腰,半點(diǎn)都不敢松口。 活著多好啊!她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才不想再來一次了,就算是再傻,如今她也知道緊緊抓住沈易北才最安全,沈易北是誰?可是男主啊,這男主怎么會輕易沒命? 沈易北將她摟的更緊了,一腳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