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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謝橘年那么喜歡他,如今這心意說變就變了,不是說這女人都是從一而終的嗎?得到了她的人,就已經得到了她的心? 越想,他的臉色就愈發難看了,“沒什么,昨天晚上的風太大了,吵的我睡不著。” 謝橘年扭頭看了一眼身后的玳瑁,玳瑁也覺得奇怪,昨晚上哪里有風啊? 沈易北卻是一點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聽說你要人準備了馬車,打算今天回東陽伯府一趟?” 謝橘年點點頭,“對呀,大哥回來了,怎么說我也要過去看一看,畢竟這么多年沒見,當初他離開京城去遼東的時候,好像我還在襁褓之中了。” 沈易北直到:“那我和你一起去!” 說著,他更是感受到了謝橘年那上下打探的目光,“你也別覺得我這是在關心你,你想太多了,是因為之前我和東陽伯說的那些話!我怕他誤會了!” “不管怎么說,這東陽伯好歹在皇上跟前也能說得上話,與他交好也是沒錯的,有些話怎么著也得解釋清楚!” 謝橘年這才恍然大悟,她就說這沈易北怎么會這樣好,還陪著她一起回娘家了。 沒過多久外面就傳來丫鬟的話,只說這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沈易北和謝橘年上了馬車,沈易北好像一直都不高,現在的謝橘年卻是格外高興,只拉著他道:“侯爺,今天你是不是不高興?” “為何這樣說?”沈易北掃了她一眼。 謝橘年指了指自己的腦門兒,“這還用問嗎?你就差將‘我不高興’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如今侯爺算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了,還有人敢得罪侯爺不成?還是侯爺看中了怡紅院的哪個姑娘,被人搶了?” 她極力想要使馬車內的氛圍愉悅一些,可怎么有種氣氛越來越冷的感覺。 沈易北的臉色愈發難看了,半晌才道:“怎么,你很想要我喜歡別的女人?還是你覺得這長寧侯府內宅還不夠亂?” “不!當然不是!”謝橘年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似的,“這府中有個夫人就挺難折騰的,還有知畫,也是和夫人穿同一條褲子的,至于初棠,看著像是好相處的,實際上是老夫人的人,怎么說我也得小心些,說來說去,好像這府中也就柳姨娘好相處一些了,要是府中多幾個像柳姨娘這樣的人,倒也沒什么……” 沈易北揚聲打斷了她的話,“謝橘年,你就不會吃醋嗎?” “吃醋?我為什么要吃醋?”謝橘年只覺得摸不著頭腦了,“我又不喜歡侯爺,為什么會吃醋?” 馬車內的氣氛好像又冷了些! 謝橘年也感覺到了,轉移一想,這男人啊,都是好面子的,應該是巴不得全天下的女人都要圍著自己轉的,“不不不,我也挺喜歡侯爺的,只是當初咱們不是定下過嗎?這個……做人不是應該講究誠信嗎?出爾反爾總是不好的……” 說來說去,還是不喜歡! 就算是早有心理準備,可沈易北的臉色還是越來越差。 等著馬車緩緩停下來的時候,謝橘年卻是在心底忍不住長吁了一口氣,要這馬車再走半個時辰,要么她會被這沈易北的眼神給殺死了,要么是會被這馬車內的氣氛給凍死了! 沈易北率先下了馬車,最后只冷冷丟下兩個字,“到了!” 謝橘年宛如一只歡快的小白兔,被杜秋娘扶著下了馬車,頓了頓,她還是道:“今天侯爺回來了長寧侯府,有沒有人得罪過他?” 杜秋娘搖搖頭。 謝橘年忍不住嘀咕道:“這就奇了怪了……” 沈易北大步流星走上前去,謝橘年唯有小跑才能跟上去,殊不知在偏廳內 的東陽伯謝信將這幅場景是盡收眼底,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這沈易北剛步入偏廳,謝信就一個拳頭掄了下來。 沈易北定睛一看,這人不是東陽伯謝信還能是誰? 可沈易北從小也是習武大的,如今退后一步,輕輕松松躲開了謝信的第二拳。 謝信拳術彪悍兇狠,沈易北身手靈活,不出片刻,這兩人便打的難舍難分。 謝橘年在一旁傻了眼,“住手!快住手!” 謝信手上的動作不僅沒停,就連嘴里都沒留下半點情面,“橘年,你站遠些,我替你打死這個負心漢!你也不要護著他,這男人還不好找嗎?你放心,你是東陽伯的二姑娘,就算是他死了,大哥也為你找一個好夫婿!就算是找不到好夫婿,大哥也養著你一輩子!” 昨晚上他回來了東陽伯府才知道兩個meimei的境地,是一夜沒合眼,只覺得自己這個大哥當得是太失敗了! 當他再一次掄起拳頭的時候,謝橘年卻是擋在了沈易北的跟前,“住手!”她要是再不出面,只怕這架得打到天黑去了! 106 你相信我嗎? 東陽伯謝信的拳頭自然是不會落在自己meimei身上的,他收住了拳頭,怒氣沖沖道:“橘年,事到如今你還維護著他做什么?像他這樣的男人死了還干凈,免得禍害你,禍害別人!” 謝橘年也是哭笑不得,只將江沈易北這些日子的作為都倒道出來,到了最后傻眼的那個就變成了東陽伯謝信了。 他看向沈易北的目光有些別扭,磕磕巴巴道:“還,還有這種事?” 謝橘年點點頭,笑瞇瞇道:“要不然大哥你想啊,就憑著你在牢里吃的那些苦,只怕早早就認了罪,到時候就算是有證據,只怕也翻不了案了!其實吃苦也就算了,怕就怕有人不懷好意,開出什么條件來,譬如只要你認個罪,就會放過我和jiejie,你說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了?” 謝信一下子想通了,當初的確有人說過這話,不過是在他來京城之前,是誰說的這話他并不清楚,不過他知道來者的身份不低,要不然怎么能見到他? 當時來京城之后,他也不是沒有存過這個心思! 只是他知道自己錯了,也不是那般蠻橫之人,只朝著沈易北做了個揖,“如此一來,那就謝謝侯爺了。” “大哥多禮了,都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沈易北道:“當日在死牢之中說出那樣的話,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要不是出此下策,只怕……” 說著,他更是笑了起來,“好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不說這些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