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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橘年是崇拜的五體投地,不僅城里人套路多,這古代人套路也多啊,“侯爺確定嗎?” 要真的是周六去了遼東,她怕是哭都哭不出來了。 “你要同我打賭嗎?”沈易北受到了置疑,內心也是有點小小的不快。 謝橘年想著自己大哥明天就要被放出死牢了,心情那叫一個好,笑瞇瞇道:“侯爺想要賭什么了?” 沈易北想了想,“我還沒想到了,這樣吧,如今皇上沒有派周六去,你答應我一件事,如果皇上派了周六去了遼東,我則答應你一件事,至于是什么事情,以后再說!” 謝橘年想了想,點點頭,反正想著就算是沈易北到時候真的提出了什么難以完成的條件,她耍賴不就行了么! 沒多久,這玳瑁便端著酒菜上來。 芙蓉園中沒了小廚房,今日玳瑁端上來的只是謝橘年原先做好的鹵味,有鹵豬腳、鹵鴿子蛋、還有些小菜,溫好的一壺酒。 因為今兒高興,所以沈易北只叫追風拿來了皇上御賜的梨花白。 既然是御賜的美酒,這滋味兒自然是和一般的酒水不一樣了,挑剔如同謝橘年,都覺得甘醇無比! 兩杯酒一下肚,謝橘年就只知道傻笑了,說起話來也有些含糊不清了,“侯爺,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沒想到你會為我大哥做這么多,雖說……雖說大恩不言謝,可我還是要再一次說謝謝你,你這個兄弟,我沒有白交……” 兄弟??? 沈易北臉色鐵青,“你說你將我當什么?” 謝橘年雙臉緋紅,重重拍著沈易北的肩膀,笑呵呵道:“當然是兄弟啊,侯爺,咱們說好了,要當一輩子的好兄弟,不求同年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日死……來,兄弟,干了這一杯酒!來生也要一起走!” 不知道怎么地,沈易北只覺得怒火中燒,將謝橘年壓在了身下,“誰要當你的兄弟?謝橘年,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這段時間連個囫圇覺都沒睡過,一閉上眼睛就夢到你沒了家,夢到你哭的稀里嘩啦,你還說你將我當成了兄弟?” 可話畢,他卻是覺得了不對勁了,自言自語道:“我這是怎么了?我生個什么氣?” 105 打死你這個負心漢 已經醉了的謝橘年仍舊在傻笑,好像壓根就沒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兒。 沈易北苦笑一聲,捏了捏她的臉,“謝橘年,我怕是喜歡上你了!” 話畢,他更是輕輕啄了下去。 不過一個吻下去,謝橘年只覺得不舒服,下意識去推搡他,“走開,快走開……” 沈易北只有苦笑,揚聲道:“玳瑁,進來伺候你們家姨娘洗漱吧!” 他沈易北向來不喜歡做強人所難的事,更何況,來日方長,他一定會讓謝橘年心里有她的。 謝橘年什么都不知道,是一覺睡到了大天亮,因為喝的是御賜的美酒,所以她這頭是半點都不疼,一大早起來更是得到了一個好消息——東陽伯昨天半夜從死牢中放了出來。 謝橘年自然是高興得很,“真的嗎?要真的這樣,那就太好了,玳瑁,你去準備準備,我今天晚上回去一趟。” 玳瑁應了一聲,也就高高興興下去準備了。 只是真的應了那句話,有人歡喜有人愁,謝橘年剛去了寧壽堂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老祖宗,這宋云瑤就眼瞼青紫地走了進來,一進來,她也不給老祖宗請安,冷眼看著謝橘年,“當真是我小瞧了你,原本以為你只是嘴皮子厲害,沒想到連那等下三濫的招數都用的出來!” 宋閣老也是個小心謹慎的,昨天東西一不見了就想到這件事是沈易北和謝橘年所為,只是這種東西是見不得人的,哪里好四處嚷嚷?只能告訴了宋云瑤,要宋云瑤安排了人去劫住沈易北,誰知道沈易北直接帶著東西進了宮…… 宋云瑤是又急又怕,一夜沒睡。 只是她忘了,這個時候老祖宗還在這兒了,老祖宗面上的喜色頓時凝住了,“云瑤,你這話是什么?” 宋云瑤也顧不上什么,冷笑著道:“她做了什么,她心里清楚得很!” 謝橘年也不杵什么,“難道夫人沒聽說一句話嗎?對付什么樣的人就要用什么樣的辦法,我覺得我這辦法挺好的……更何況,這件事也不是我一個人去做的,夫人在我跟前蹦跶個什么勁兒?難道覺得我是軟柿子嗎?” 得了,她的意思很明白,要想嚷嚷去你男人跟前,在我這兒吵算什么本事? 老祖宗愈發聽不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到底是宋云瑤心虛,只道:“老祖宗沒什么事兒,不過是丫鬟們之間的誤會罷了……” 老祖宗是說不出的失望,“就為了這么點小事,你一進來就沖著橘年發脾氣?叫我說,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老祖宗又訓斥了幾句,可宋云瑤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等著謝橘年出了寧壽堂的大門,宋云瑤更是急急忙忙追了出來,“謝橘年,你不會猖狂太久的!” 謝橘年只覺得好笑,這話就像是里頭的灰太狼似的,每次被打敗的時候總是會來一句——我還會回來的,又有什么意思了,“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這種話我已經聽了太多遍了,還請夫人記得一句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覺得自己的事做的是天衣無縫,可只要細細查,總能查到紕漏的,就像是這一次,還不是吃了啞巴虧,連說的地方都沒有?” 宋云瑤氣的面色鐵青。 謝橘年閑閑道:“所以啊,還請夫人一心向善,更請夫人記得一句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其實相比于現在的宋云瑤,她還是喜歡原來的白蓮花,如今的宋云瑤,簡直就變成了一支毒刺似的。 因為心情好了,謝橘年看什么都順眼了,就連沈易北回來的時候,她也笑瞇瞇呈上去了自己熬的羊rou湯,“侯爺嘗嘗看這羊rou湯,外頭天寒地凍的,侯爺喝一碗湯暖暖身子,驅驅寒,這湯我可是熬了足足兩個時辰了,那叫一個入口即化……咦,侯爺的黑眼圈怎么這么重,是昨晚上沒睡好嗎?” 反正兩杯酒一下肚,她是什么都不記得了,只覺得精神倍兒好! 沈易北才不會說昨晚上想了一夜的她,更想不懂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