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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就聽到村頭爆竹聲,提示迎嫁的隊伍已經回來,張叔立馬點著早就準備好的爆竹,作為響應,大家激動的跑到路口看。這個地方沒什么娛樂東西,對年節(jié)嫁娶都是相當重視,一家有事一村人都會過來,大家聚一起幫忙cao辦,張家娶親也不例外,村里人基本都過來幫幫忙,沾沾喜氣,熱鬧熱鬧。在眾多人群里林玄一眼就看到了吳善清,若不是今天在這么多人做對比下,還不曾注意到吳善清比一般人略高些,按照林玄的估量大概一米八多。為了表達對婚禮的尊重又不能搶新郎風頭,今天吳善清穿著一件暗色鑲金紋邊,金云錦底紋的長衫,配上俊美的臉,可還是很妖孽。故意慢走吊在隊伍跟隨迎親隊伍走來,若不是新郎官穿著大紅的婚服坐在馬上,妥妥的搶了風頭去。敲轎,跨火盆,拜堂結束新娘進了新房大家都入座吃飯,吳善清牽著滾完新床的吳善荀找到林玄一起吃飯。吳善荀爬坐在林玄懷里炫耀的把紅包給林玄看,捏了捏小孩的臉,聽著他說話,邊夾了飯菜放進他嘴里,吳善清在一旁幫二人夾菜,而后抱過來吳善荀,怕壓到林玄受傷的腳。第7章第七章“可真像一家小三口”坐在桌對面的村長兒媳婦杜氏邊夾菜邊說道,坐在她旁邊婦人也附和道:“是呢,可惜了林玄不是個姑娘”,一桌子都是年長的婦人,說話也不用忌諱,就這個話題都打趣二人,林玄不好意思連菜都不夾了,吳善清自己還一旁:“”嘖嘖,是啊!可惜了”的附和,引的大家哄堂大笑,林玄低頭不說話,想去拿腳踩吳善清,腳又不能動。新郎過來敬酒,喝了一圈轉到下一桌,酒席結束,大家都嚷著要去鬧洞房,林玄腿不方便,又有小孩吳善荀,吳善清也就不去湊熱鬧,和張家打聲招呼,背著林玄牽著吳善荀回家去了。明天就是中秋節(jié),二人回來各忙起,吳善清把明天需要煮的大件菜先處理,林玄坐在院內,旁邊簸箕放著黃色的柿子,林玄挨個把皮給削了,系上線做吊柿子。林玄以前老家,有些人家院子內外會種柿子樹,一到秋天樹上掛滿黃橙橙的柿子,林玄遠遠望著饞的直流口水,集市賣的不便宜,又不易保存,吃不到,后來直到大了也改不掉喜歡吃柿子,見超市有賣柿子餅的都會買一些回來吃,以解多年的饞蟲。上次吳善清摘了幾個熟的給林玄吃,上面還有許多黃皮的沒人摘,林玄讓吳善清沒事都給摘回來,自己做柿子干,原本打算做柿子餅,林玄想著記憶記得做法不方便曬,便削皮掛上繩做吊柿子。在第一串吊柿子曬成后,家里兩人吃過后都覺得不錯,東西又可以保存便決定大量做些,留著當做零嘴吃。無論柿子餅還是吊柿子林玄都沒有實戰(zhàn)經驗,以前吃的時候,為了區(qū)分些二者區(qū)別百度過,從中汲取了方法,好在這里也沒這種吃法隨他折騰,吳家若大的院子內都架著竹桿,上面掛滿削的不規(guī)則柿子。第二天簡單吃過早飯,吳善清就開始洗、剁、切,半殘的林玄坐在廚房外摘菜,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這時聽到外有馬叫聲。“應是子呈來了”吳善清放下刀出屋趙渙然左手抱著吳善荀右手牽著馬從路口正往這走,看到吳善清在院口,加快步伐。“善荀這么大了你還抱著,放在地上自己走”吳善清到前接過馬繩拴在一棵樹上。“趁著現(xiàn)在能抱就多抱抱,再過幾年大了肯定沒機會抱了”趙渙然雙手包住吳善荀的腰往上托了兩下,讓其坐在自己手臂上嘴巴去吹吳善荀脖子的癢癢rou,逗得咯咯直笑。吳善清也不管他二人,拴上馬回屋繼續(xù)剛才的活兒。二人鬧了一會進屋,趙煥然詫異的看著坐在廚房口的林玄。“我腳扭了”林玄尷尬的解釋大部分菜昨天基本都是洗好切好的,幾個時令菜今個摘洗,不多會飯菜煮好,上了桌,八個菜,四葷四素很是豐盛,開了一壇趙煥然帶來的花雕,林玄腳有傷未給倒,抗議無效,只能和吳善荀一樣的甜甜的野果汁。“善清,回來吧。”趙煥然站在書桌前背對進門的吳善荀道。放下茶幾把泡好的茶分別倒進紫砂杯,吳善清自顧端起一杯,一股茶香撲鼻而來“這里很好!”趙煥然猛然轉身“難道你不想報仇嗎?”快速的走到吳善清跟前“就看著那小人高高在上逍遙法外?……如何對得起九泉…”吳善清打斷“子呈,放下吧!”看著對方的眼睛“這不是爹想要看到的!”“這個不提,善荀已到開蒙的年齡”趙煥然突然轉變話題。良久,“容我再考慮考慮”。二人走出院里,只見院外吳善荀吃力的推著坐在秋千上的林玄。“這人來路不明,為何收留?”趙煥然依在身后的門框望著院外嬉戲的二人。“他救了善荀……且已入我家戶籍”吳善清接近傍晚趙渙然才離開,林玄松了口氣,不知為何總覺得趙煥然并不太喜歡他,又因趙渙然一家同吳善清的關系非同一般,林玄不也不知該如何與他相處,索性不是一直見面,林玄是能躲就躲。自中秋過后,那是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天一早便下起了雨來,三人起來都添了件厚衣,吃完早飯,吳善清拿出了文房四寶,把吳善荀領去練大字,林玄無所事事,只得坐在門前無聊的望著雨,這時聽到敲門聲。吳家院子比較大,前屋兩間,一間是廚房,另一間就是對外的門,后屋正三間。東院兩間屋,一間里頭放著糧食,另一間放著農具等雜物,西院原本搭建類似于馬棚,只是一直未用,后來林玄過來,因為洗澡比較麻煩,就讓吳善清改建成了浴室,人都在后屋,所以前院門插了門攔。林玄披上蓑衣去開門,打開門,看到同樣穿著蓑衣的婦人,此人并不陌生,正是前幾日張禮威酒席上同桌吃飯的杜氏。“杜嬸子?”林玄沖著來的人喊到“玄哥兒,善清在家否?”杜氏側身進了院子“他在著呢,這么大的雨杜嬸子趕緊隨我進屋,防了受寒”待杜氏進來,林玄把門關上在前領著林氏去主屋。“說親?”吳善清林玄同時重復道“正是”,杜氏喝了口茶“善清啊,你年齡也不小了,善荀又不大,一家老爺門日子總是比不得女人cao持的細致,早該說個知冷知熱的媳婦照顧了,你父母不在,今天杜嬸子跑一趟給你牽個線”捧著熱茶連喝了幾口暖回了身杜氏才停下。“多謝杜嬸子辛苦的跑來一趟,我目前沒有成家的打算……”杜氏打斷道:“哎!善清呦,杜嬸子能給說個差的嗎?也不瞞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