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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nèi)タ纯凑c吃吧。”待吳善清點頭應(yīng)事,林玄散開腳丫子跑去,不等提醒注意安全就聽到啊一聲,林玄一副狗吃屎的姿勢摔趴在地上。吳善清忙跑到跟前扶起,“摔到哪里了?”“腳,我的腳扭了。”林玄疼的齜牙咧嘴,腳一動,鉆心疼的不得了,最悲催的是兩只腳都扭到了。一會兒疼的林玄滿臉都是汗,腳腕快速腫了起來,雙手掌心也都擦破了皮,吳善清顧不得收拾東西,直接背起林玄下山。上山容易下山難,距離山下還有段距離,吳善清已是滿頭大汗,畢竟背個人下山處處得小心。林玄很是愧疚,以前自己并不是莽撞且要求很多的人,感覺自從來到這,越來越放縱自己。“善清,你把我放下喊村里人來幫忙吧,距離山下還很遠(yuǎn)你吃不消。”“不行,山里太危險了我撐的住,等這段陡坡下去就好些。”吳善清停下托了托調(diào)整好姿勢,繼續(xù)往下走,林玄趴在背上不敢亂動,怕影響吳善清,除了時不時的拿袖子幫忙不方便的吳善清擦汗。吳善清直接把林玄背到劉大夫家,矯正錯位的腳腕時,林玄疼的臉都扭曲了,在心里罵自己個幾百遍,在一旁的吳善清也自責(zé),想著也是自己莽撞,帶著上山也沒有看護(hù)好。等到雙腳都夾上板子,手掌包扎好后林玄已經(jīng)衣衫濕透,沒了一點力氣。吳善清把人背回家,打了熱水要幫林玄擦拭汗換件衣服,林玄怎么也不愿意,無法只能幫他把水和衣服準(zhǔn)備好,轉(zhuǎn)身到村里把吳善荀接回家,此時已經(jīng)過了晌午,吳善清又忙忙準(zhǔn)備煮飯。疼的午飯也沒未吃的下,林玄躺坐在床上,腿一動就疼,掌心也火辣辣的。善荀在午睡,吳善清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想著今天的事,越想越惱,抬手想給自己一巴掌手被包扎也騰不開。“怎么沒睡?”吳善清看到坐在床上出神的林玄問道。“睡不著。”望著門旁的吳善清,林玄低聲道。“腳疼?”林玄搖頭吳善清轉(zhuǎn)身出去,過一會手上拿著剛洗好的柿子到林玄跟前,遞給他,林玄驚訝的呆呆望著吳善清。“我剛回山上取竹筐,為了它你把腿都扭了,想必你應(yīng)該是很喜歡吃這個,就摘了一些。”吳善清到床邊把柿子放到林玄手里。接過柿子,軟軟涼涼的緩解手上灼熱感,林玄鼻子發(fā)酸,“謝謝,我……”林玄有些說不出話。吳善清看到林玄紅紅的眼眶,驚呀“怎么了?是不是腳太疼了?”林玄搖頭。“那是為何?”吳善清坐下輕聲道“今天的事,對不起,纏著你山上,又把腳扭了,給你帶來這么多麻煩。”吳善清的安慰讓林玄抑制不住想流淚,雖然他很不想自己像女人一般。感到肩頭的濕熱,吳善清撫著對方的背,輕聲安慰。“摔傷也不是你的錯,且不說我手臂受傷之時你全心照顧,你戶籍都已入我吳家那就是家人,哪里會有家人這樣見外。”林玄沒說話,默默趴在吳善清肩上,從未有誰這樣對他遷就、包容,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生活,每天如履薄冰。很努力的去適應(yīng)別人的要求,卑微的祈求著、希望著被注視被肯定,可從來都未沒有出現(xiàn)過,一個皺眉就會打碎林玄所有的希望。自從來到這個異世,由原來的忑忑不安逐漸到無意識的放縱,短短幾個月林玄喜歡上了這里,喜歡吳善清的寵溺,喜歡吳善荀的童言童語,喜歡開懷大笑的村里人,在這里很安心。也直到今天才意識自己與之前多么不同,放肆到給吳善清帶來許多的麻煩,他很害怕,很害怕被不喜歡、被嫌棄,被冷漠。吳善清環(huán)著不停啜泣的人,無聲安慰,待林玄平復(fù)了下來,起身打濕面巾給林玄擦拭,“說來你已入我家戶籍,還不曾問你年齡幾何?”剛平復(fù)下來的林玄又想哭了,每天被當(dāng)成善荀一樣似的寵溺能說比你大五歲嗎?林玄擦臉假裝沒聽見,誰知今天吳善清這會竟然特沒眼色竟然又問了一遍,林玄狠狠擦了兩下臉嫌棄道:“二十三!”吳善清驚奇的看著林玄,不等他說話,林玄就催促道:“我想吃柿子,你幫我拿柿子去!”看著一臉別扭的人,吳善清摸摸鼻子識趣的沒在往下問,給拿東西去。“上次見你輕易抓住三個兇惡的賊人,想必功夫不低,為何背我下山時沒用輕功?”林玄笨拙的用著纏繃帶的手與柿子較勁對坐一旁的吳善清問道。“輕功?不曾練習(xí)過,這是何拳法?”吳善清看不下去把柿子拿過掰開兩半。林玄接過一半吸了一口,熟透了的柿子果rou全到嘴里,手中只剩下皮很是過癮。“就是……人像鳥兒一樣能飛起來”。“像鳥兒一樣飛起來?”吳善清更是不解重復(fù)道,又言:“這怎么可能,人并無羽翼,如何像鳥兒一樣飛起?”“可是那天我看你一下到我跟前打傷賊人的啊,難道不是飛過來的嗎?”吳善清有些哭笑不得,“我那是提氣跳躍過去哪里是飛過去,我功夫是師父所教,師父功夫了得,在江湖也是能排上名號也不會你所說能飛的輕功。”林玄滿頭黑線想果然電視里都是騙人的。吳善荀睡覺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林玄跟前賣萌,玄哥前玄哥后的叫著,好不親切,昨天的仇在看林玄受傷早就沒了,還特小大人的安慰林玄,這小模樣林玄特稀罕抱著狠狠的親了一番。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張禮威的婚禮林玄自是參加不了,張嬸直念叨少一個帥小哥撐場了,讓林玄哭笑不得。八月十四這天,一早吳善荀便醒來,叫醒了吳善清,又跑到林玄屋內(nèi)sao擾,忙的跑來跑去跟他結(jié)婚似的。小家伙穿著棗紅色小坎夾,頭上扎著兩個小犄角,配白皙的小臉蛋很是可愛。張嬸前幾日看望受傷的林玄時,感嘆林玄不能去接親后,又提出讓吳善荀幫滾新床。剛洗漱好吳善清就被張家來人喊走,早飯都未來的及吃,村里有嫁人迎親接走越早越好的習(xí)俗。一會兒張禮威的meimei張嵐芬同堂兄弟過來,要背林玄過去,林玄推脫不掉,大喜日子也不好太拒絕便去了。張家院口靠東搭了一個不小的棚子,里面放的桌子凳子,院內(nèi)很像四合院,前后左右都有房子,北為正屋,墻壁貼著雙喜字,中間一半人高方桌,兩側(cè)分別兩把紫木椅,西側(cè)一間住房一間雜物房。東側(cè)兩間貼著雙喜對子,想必是新房。廚師是在前屋煮菜,兩塊門板搭的臺子上擺放滿盛菜的盤子,大概十盤一樣菜,很是壯觀。剛到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