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勾住將他往前帶了帶,此番暗示再明顯不過,但他似還不罷休,言語更加挑逗,「大人可以進到最里頭,狠狠搗弄,椿藥那樣,用大人的rou杵一下一下……一下一下……」模仿著交媾的動作,腰胯貼著嚴玉闕的胯下一前一后的擺動,「……弄到小人哭著求饒為止。」嚴玉闕露出幾分鄙夷和不屑,但他這副婉轉誘惑的模樣,卻是緩解方才因為讓自己用嘴含弄他而生出的屈辱的最好良方,這也是這個人最厲害的地方,鞭子固然令人心生寒顫,但是摻在蜜糖里的毒藥,才最最致命。只是現在想通了這些,為時已晚,嘗慣了甜美滋味之后,就算心里知道要去拒絕,也不是那么輕易就能放下的,就如此刻,明知道自己會對他的身體起情欲,完全是他一手安排的,但自己就是難以自持。「賤人……」嚴玉闕嗤罵了一聲,撩起衣擺露出胯下已經抖擻而立的陽物,提槍上陣。◇◆◇嚴玉闕這一次用了手段,不僅僅想挫一挫連玉樓和他手下的銳氣,更想就此將錦麟布莊趕出京城以絕后患,但現在不僅讓官府將那十船布料解扣,還不得不放虎歸山,一番折騰下來,除了讓琉琦在牢里吃了一些苦,損失了一些貨物之外,自己并沒有得到太大的便宜。而等到琉埼離開之后,嚴玉闕才想到,也許豆豆的出現一早就在他的計劃里,否則怎么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就在他被陷害下獄的時候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干擾自己的決斷?也許琉琦早就想到了自己會對付他,所以才留著這一手來牽制自己……不過現在已經不是再和琉琦你一招我一招看誰比誰更陰狠的時候了,而今首要的事情,就是查清楚豆豆的身世,但豆豆的母親已經病故,從琉琦口中也沒聽到她在離世前有留下什么證明豆豆身份的重要線索,否則她也不可能帶著豆豆找了這么多年,到最后實在走投無路只能賴上連玉樓。放琉琦回去之后沒多久,連玉樓便啟程返回了臨安,不過依照自己和琉琦的約定,走的時候只有連玉樓和那個捕快,豆豆確實沒有被他帶走。心里一直懸著的大石落下了一半,而一想到豆豆,嚴玉闕便就生出去見一見的念頭,但是豆豆在錦麟布莊,自己幾次去那里都是刻意去找事,突然前往,琉琦知道了之后說不定也會取笑自己。但憋了幾日,嚴玉闕卻有點憋不住,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在意了,不論做什么事,心里總是莫名其妙浮現那張稚嫩的但是五官和自己極為相像的小臉,再念起那天琉琦對他動輒就打的態度,心里便不由生出幾分擔心。于是在猶豫躊躇了很久之后,嚴玉闕還是決定去錦麟布莊看看那個孩子。錦麟布莊里的伙計見到嚴玉闕大咧咧地站在店鋪門口的時候,個個如臨大敵,以前那個人高馬大看起來憨厚老實的吳進是連二的人,真名其實叫樊重,琉埼在碼頭被帶走的那天跟在他身邊的小廝才是真正服侍他的人,名叫恭喜,嚴玉闞以為還會有一個叫「發財」的,但似乎只是隨便取的喚著順口而已。吳進雖然莽撞,好歹身材魁梧往那一站就是一堵墻,要想越過去還真挺難的,但恭喜不過十六、七,眉目秀潔又身量小,往嚴玉闕身前一杵,小雞似的不起任何作用。「你來做什么?是不是又想找我們家爺的麻煩?上次爺被你們抓走之后……哎!你這人怎么不聽人把話說完的?哎?!你怎么自己上去了?哎……」嚴玉闕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徑直往二樓上去,還沒走到樓上,就聽到壓得很低很低的啜泣聲,「啪」「啪」的聲響,以及琉琦的訓斥聲。「知道自己錯在哪里?」「知道……」「錯在哪?」「嗚……我不該功課沒做完就偷偷溜出去……嗚」「不準哭!」又是「啪」的一聲,什么東西抽在皮rou上發出的聲響,聽著讓嚴玉闕心里一跳,趕忙跨上最后幾個臺階,朝著聲音傳出來的那間屋子走過去。那是走廊盡頭布置成書房的那間,嚴玉闕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琉琦坐在桌邊,手里執著一把戒尺,豆豆站在一旁,低著腦袋一抽一抽地吸著鼻子,兩只手伸出來攤開著,手心被打得紅紅的。見琉琦舉起戒尺又要打下去,嚴玉闕一步上去將豆豆給拉到了自己身后,「你怎么又打他?」琉琦的表情有些肅冷,完全一副身為人師的嚴厲態度,幾乎讓人很難想象他在挑逗嚴玉闕時會露出那種七分媚三分誘的曖昧風情。見嚴玉闕阻擋,琉琦眼神大有埋怨他多管閑事的味道,睨了嚴玉闕一眼道:「我的徒弟不聽話,我教訓他,關大人什么事?」說著伸手要將豆豆從嚴玉闕身后拉過來,同時手里的戒尺猛地往桌上一敲,「啪」的聲響讓豆豆舉著兩只小手,睜著大眼睛,滿臉驚恐地往嚴玉闕身后縮。嚴玉闕覺得琉琦這態度簡直就是要故意激怒自己,知道自己在意豆豆,也知道豆豆的身世涉及到自己,卻偏要這么做,故意看自己的反應。嚴玉闕道:「你要教訓徒弟是沒錯,但他到底是個孩子,好好說話不行?做什么每次都要動手?」嚴玉闕說完,腦中就響起琉琦之前一次的反駁。「大人這會兒倒是知道他是個孩子?可是……當年我們爺又做錯了什么?他也不過只是個孩子罷了……」不由心里一悸,確實那個時候連玉樓也不過才這么大而已,但卻不僅僅只是挨兩下打這么簡單……嚴玉闕有些煩躁地揮去腦中的胡思亂想,「為人師表要懂得循循善誘,你這樣總是用打的能教出什么來?」琉琦挑了下眉,將手里的戒尺往桌案上一扔,「大人難道不知道,我們天香閣的小倌個個都是被打出來的嗎?要是有一句不從,就一頓棍棒,打完就扔進柴房關上幾日,沒吃沒喝的,再不然,就找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來,什么手段都用上……幾次下來保管個個服順得和小鳥似的。」嚴玉闕簡直有些不敢相信,「你怎么可以在這么小一個孩子面前,若無其事地說出這種骯臟的事情?」「骯臟?」琉琦的聲音略提了一些,然后又緩了下來,「大人在床榻上的時候怎么就不嫌我骯臟了?」嚴玉闕被他這一駁,火氣也上來了,被他堵沒聲了就正好遂了他心思,但今天自己偏要好好和他理論理論,「你……這里不是天香閣!你怎么能依照天香閣的方法……」話說了一半,袖子被人拉了拉,嚴玉闕收聲低頭,發現扯自己袖子的是豆豆,他怯怯地從自己身后走出來,然后抬頭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扁了扁嘴,嘟嘟囔囔地懇求,「大人,你不要怪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