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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這痕跡的時候嚇了一跳,然后又露出要哭的表情,問著是誰欺負了他師父,他要找他們爺給師父報仇,把這個人也吊起用鞭子好好抽一頓。還好當時嚴玉闕不在場,琉琦三言兩語把他給哄住了,不然嚴玉闕聽到還不要氣得肺也炸了。琉琦用手輕輕揉搓手腕上的痕跡,道:「爺可能會把豆豆帶走吧,我要是不回去,也沒人管他……」大約是想到嚴玉闕要說什么,琉琦手里的動作一停,看了過來,「只是這里吃好喝好,一時半會兒我還真不想回去呢……」嚴玉闕捏了捏拳頭,「那你想怎樣?」琉琦裝作很是為難的思忖著,過了片刻,嘴角微微彎起,身子正過來對著嚴玉闕,雙腿一分,人往后靠去,「我服侍了大人這么多次,不如大人也服侍我一次,說不定服侍得我心滿意足了,我就乖乖回去攔下我們爺將豆豆留下來。」「不要臉!」嚴玉闕咬著牙罵道。琉琦挑了下眉,「如果我矜持要臉的話,大人不能人道的毛病能這么快好嗎?」言下之意指的就是他那時候用嘴服侍他那處讓他有所反應。嚴玉闕從來沒被人這樣要挾過,自然不會同意,轉身走到門口就要拔下門閂摔門而去,就聽到身后琉琦平淡不驚道:「如果大人不肯的話,那我就只能眼睜睜地目送我們家爺和那小家伙上船回臨安了,那之后再要相見,就不知道是何年馬月了……」嚴玉闕碰到門閂的手停了下來……琉琦說的沒有錯,那個孩子的身份還沒有弄清楚,就這么被連玉樓帶回去的話,再要見面就難了,而就算弄清楚了,想要要回來,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容易,而連玉樓那嗜好,誰知道他會不會對那個孩子出手……嚴玉闕的手顫了顫,一點一點收了回來,在轉身看到琉琦嘴角那抹得逞的笑意后,他腦中突然有這樣一個念頭,說不定這也是琉琦布下的局中的一步,不然連玉樓怎么會突然來京城?不然他們帶著這個孩子這么多年,怎么會突然讓自己知道他的存在?但是現(xiàn)在無暇去多管了……嚴玉闕走回到琉琦面前,琉琦依然岔開雙腳,擺著這種極為不雅的姿勢,一直到嚴玉闕走到他的兩腿間,他抬起一只腳勾上嚴玉闕的腰,「大人……小人給你做了這么多次,大人總該學會一兩招吧。」嚴玉闕臉上的肌rou抖了抖,眸光幾乎變成利刀,手捏成拳頭抖了抖,而后緩緩松開。琉琦那只勾著他腰的腳微微將他往下壓,順著那股力道,嚴玉闕屈下一只膝蓋,跪在腳踏上,而后伸手撩起琉琦的衣擺,解開他的褲頭……平坦緊實的腹部露了出來,下面是柔亮的毛叢,顏色粉嫩的東西正靜靜沉睡在毛叢里,嚴玉闕褪下他的褻褲,卻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雖然之前琉琦還是劉琦的時候幫他做過很多次,甚至幾次在自己宣泄后用嘴幫自己把那些濁液清理干凈,但要輪到自己來,卻不知從何下手,不是不知道,而是厭惡的感覺先行起來。那是另一個男子的東西,雖然兩人做了很多次,但他還沒有湊得這么近過,也沒有主動撫慰過他,更加沒有用嘴來服侍,還讓他把那種東西留在他嘴里。「大人是希望小的再好好教大人一下嗎?」嚴玉闕皺了皺眉,臉上堆滿了厭惡之情,在聽了琉琦這話之后,嚴玉闕有些豁出去一般,伸手觸上那沉睡著的長蟲……手里傳來綿軟的觸感,臉湊上去的時候,屬于男子的味道逸入鼻端,嚴玉闕壓下心里的惡心,微微張嘴將他的前端納入口中,舌頭才剛碰到前端,就像是要吐了一般馬上退了出來,撇過頭去一連地干嘔。「大人……」琉琦微微直起身,伸手從嚴玉闕的耳邊撫過,「大人除了強硬的手段之外,為什么就不會使用柔軟一些的方法,有些時候放低身段并不代表折損自己,卻恰恰可以事半功倍、節(jié)省很多力氣。」琉琦的手指在嚴玉闕的耳后撓了撓,像是逗貓那樣。嚴玉闕細想了一下他的話,覺得并不是沒有道理,每次為了達成目的都不惜大動干戈,甚至還要去請徐大人出面,但是只要自己態(tài)度軟一些的話,也許事情會好辦很多,但往往有時候,過不去的,是自己的那一關……琉琦見嚴玉闕臉上的神情有些猶豫,便繼續(xù)誘惑他,「大人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我依然可以在大人身邊待上兩年,只為了大人一步步踏進我的局里,因為有人告訴我,沉得住氣才能成得了大事,而現(xiàn)在,大人在牢房中如此待我,我依然沉得住氣,大人難道不想看一看我之后還有什么花招?」嚴玉闕一直覺得琉琦的言語里似乎是帶著法術的,總是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能動搖自己的心神。不管他方才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但先前他說的那些,自己不得不在意……如果現(xiàn)在不讓琉琦改變心意去把豆豆留下來的話,萬一哪天豆豆的身世被查清楚了,豆豆確實是……那再要把豆豆找回來就難了。只不過是忍一時罷了……嚴玉闕在心里這樣對自己說道,然后視線挪了回來,落在對方腿間的東西上,那粉嫩的東西依然軟軟的躺在那里,頂端因為剛才自己舌頭舔過而留下一點晶亮的濕潤……猶豫了一下,嚴玉闕再次伸手觸了上去。第十七章真要下決心去做,其實并沒有想象中那么令人厭惡,只不過最后的時候沒有躲開以致讓琉琦的東西都泄在他嘴里,濃烈的腥膻氣息滑過舌頭灌滿口腔的時候讓他嘗出幾分澀意,幾乎是本能地撇開頭要吐出來,但琉琦卻突然低下頭,湊過來,用嘴封堵住他的唇舌。琉琦靈活的舌頭在他嘴里翻攪,于是那些情液混雜著彼此的唾液從嘴角溢了出來,但有一部分還是被嚴玉闕呑了下去,大約這是琉琦湊下來突然親吻他的目的,目的達成他也退了開來,笑著道,「功夫呢是差了點,不過大人天資過人,多練幾次說不定就熟練了……」嚴玉闕正用手擦著嘴角的穢物,一聽「多練幾次」這幾字,驀地心火便又燒了上來,一下起身撲上去就將琉琦摁倒在軟榻上,惡狠狠道:「你別太得寸進尺了!」琉琦對他的脾氣早已經(jīng)了如指掌,沒有絲毫的懼色,反而屈起膝蓋頂著嚴玉闕有了反應的胯下蹭了蹭,「我一直以為,只有大人才擅長「得、寸、進、尺」的……」嚴玉闕微瞇了下眼睛,換了一副沉靜了一些的表情,約莫是想看看琉琦又要玩什么花招,但緊鎖著的眉頭還是彰顯了他心里的不悅。見狀,琉琦主動伸手去幫嚴玉闕寬衣解帶,「大人別氣,小人這就讓大人好好「得寸進尺」個夠……」腳纏上嚴玉闕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