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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常走的路,但此時四下寂靜無聲,燈火全無,連月光也被云層重重遮掩起來,一片漆黑,腳下卻有些崎嶇不平。所幸遠處隱隱透著幾許微亮,想是還有人家晚睡的,未曾熄燈,不至于讓人覺得伸手不見五指,仿佛墮入無邊黑暗世界。雖然遠處有微弱光亮,但近處仍然很難認路,尤其是周遭冷冷清清,連一丁點聲響都沒有,反倒襯得遠遠傳來的狗吠之聲是那樣的不真實。唐泛冷不防踢到一塊石頭,踉蹌了一下,趕緊扶住旁邊的矮墻穩(wěn)住身形,下意識地低頭去看腳下,脖頸處卻忽然傳來一股幽幽冷意,就像有人對著他吹氣!皮膚上霎時泛出點點疙瘩,他打了個激靈,扭頭去看,卻見一道白影朝自己撲了過來!唐泛完全來不及反應,整個身體就被那道白影被壓在磚墻上。下一刻,他的脖子被緊緊扼住!作者有話要說: 家屬好拽啊,比唐大人拽十倍啊。。。有盆友問起唐洗白街,現(xiàn)在北京應該還有這條街的,改名叫唐洗泊街,但實際上這個名字在明朝就有了,咩哈哈,古老吧,路過的時候記得多看幾眼喲~好啦,萌萌們,明天見~蟹蟹:吃飯睡覺看發(fā)便當狂魔扔了一個地雷給我一根JJ我能QJ整個扔了一個地雷蜜豆扔了一個地雷羊小咩扔了一個地雷dodo扔了一個深水魚雷7、第7章人的預感玄之又玄,筆墨難描,就在剛剛,唐泛還覺得渾身不自在,結果馬上驗證了他的預感,危險即刻來臨,而且從脖子上的力道來看,對方這是要置自己于死地!他睜大了眼睛,只見眼前白蒙蒙一片身影,雖然近在咫尺,卻連對方長什么樣都看不到,因為那張臉上還戴著一個白色的面具。隨著脖子上傳來劇痛,耳邊也響起如泣如訴,幽幽怨怨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好似有人在叫魂,卻模糊不清,隱約只能聽出“冤魂”、“神狐”一類的話。唐泛自小讀圣賢書,對鬼神之說敬而遠之,此情此景,只能讓他在心頭浮現(xiàn)出四個字:裝、神、弄、鬼!不管對方真鬼還是假鬼,他有備而來,力大無窮,唐泛卻是突然遇襲,猝不及防,很快就被卡得呼吸不能。短短幾息之間,掙扎無果,反而有翻白眼昏迷過去的趨勢了。就在這時,刀劍出鞘之聲破空而來!唐泛脖頸上的壓力隨之一輕,他一手扶墻,一手撫上剛才被勒住的傷處,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那頭的白影飄飄忽忽,卻直接跟一道黑影子打了起來。有人抓住唐泛的手臂,將他拉了起來。“唐大人嘴皮子利索得很,何以身手卻這般不堪?”唐泛抬眼仔細一看,喲,還是熟人!可不正是前兩日在回春堂見過面的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總旗,隋州。隋州的語氣就像他的人,冷冰冰沒什么感情,但唐泛還是可以從這句冰冷的話里聽出一絲嘲諷,不由苦笑。隋州跟他之所以不對付,倒不全因為這次武安侯府的事情。錦衣衛(wèi)對順天府向來看不大順眼,這段歷史還得追溯到錦衣衛(wèi)的職能上去。總之恩怨由來已久,說來話長,不說也罷,當下唐泛咳了好幾聲,也沒空跟他辯駁,嘶啞著聲音問:“他是何人,為何襲擊于我?隋大人又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處?”隋州冷聲道:“不過是‘妖狐案’余孽,裝神弄鬼之輩罷了。”說話之間,那個白衣人已經被隋州手下的一個錦衣衛(wèi)擒住,連帶臉上那個白色的面具也被抄下,露出下面一張平凡無奇又神色慌亂的臉。有了燈籠照明,唐泛注意到那個白色面具上,眉心位置畫著一朵淺淺的蓮花。“白蓮教?”他愣了一下,結合隋州剛才說的話,很快就反應過來,“難不成兩年前的‘妖狐案’,竟跟白蓮教有關?”隋州:“唐大人也見過白蓮教的徽紋?”唐泛:“是,我少年游學時曾路過秦州,正好遇到那里的官府抓獲一個白蓮教徒,他身上的徽紋,正與這個面具上的相仿。不過這白蓮教徒為何會襲擊我?”隋州沒有說話,倒是他旁邊提著燈籠的那名錦衣衛(wèi)道:“自‘妖狐案’后,妖道李子龍余孽四處作祟,近來四處找讀書人下手,企圖以讖言造謠作亂,步那李子龍的后塵,上個月有一個落榜舉子正是醉酒之后走了夜路,被這伙人弄得差點沒了小命,興許是唐大人沒穿官服,是以成為他們下手的對象,以后這么晚還是不要出來了。”唐泛朝他笑了笑:“多謝告知……咳咳咳!”他被掐住喉嚨的時間雖然短,但因為對方用力過度,現(xiàn)在喉嚨正火辣辣地疼,說話也困難得很。隋州見他無事,招呼手下將那個白蓮教徒帶上,轉身便要走。唐泛不顧喉嚨疼痛,連忙叫住他:“隋總旗留步!”隋州冷冷回顧:“唐大人不去養(yǎng)傷,還有何事?”唐泛:“武安侯府命案,合則雙利,還請隋總旗再考慮一下!”隋州不為所動:“利在何處?”唐泛咳了一聲:“北鎮(zhèn)撫司有鄭誠尸身,而我則知道鄭誠死前所服的那些藥丸,到底出了什么問題!”隋州終于轉過身。唐泛啞聲道:“藥丸里頭所配的藥物,確實與富陽春這張方子有所出入,我已找到高人,將藥丸所配藥材還原出來,這里頭大有蹊蹺,如果隋總旗有意合作,我愿如實相告。”隋州盯著他看了片刻,終于道:“明日我去找你。”眼看合作有望,唐泛終于松了口氣:“明日我休沐,你到我家來罷,城北定府大街柳葉胡同里的第一家。”隋州略一點頭,轉身便走,當真是惜字如金,半句廢話也不肯多說。看著幾人隱入黑暗中的背影,唐泛搖搖頭,摸著喉嚨,苦笑著想:也不知道明日還能不能說話?仿佛為了印證他的擔憂,翌日起來,唐泛的喉嚨疼得比昨日還厲害,對著銅鏡照一照,似乎還能瞧見脖子上的青紫掐痕,一按就疼得很。因為約了隋州,唐泛就沒有出門買藥,只是自己煮了點小米粥,就著家鄉(xiāng)jiejie寄來的腌菜吃,倒是清脆爽口。唐泛在京城當官之后,就在定府大街租了這棟獨門獨戶的小院子,這宅子原先是隔壁李家的,李家祖上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