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仿佛觸到了一團無實體的暖流。這可不是心理作用,因為帝江的手下,rou眼可見的發出一層薄薄紅光,接著許燃的手就毫無征兆地被放開了。“?。?!”許燃看起來很想馬上來句“媽賣批”。舒鏡卻淡定得像什么也沒看見,顯然對于帝江的真實身份,他早就胸有成竹。沒有人擋道了,他走進房,很快抱著恬恬走了出來。帝江一看見那個女孩立馬露出了然地神情:“原來如此,既然這孩子沒事,你們就快離開吧,我看酒店很快就會有所安排,而且樓上還有那么多記者,被看見就不好了。”舒鏡遲疑地看著倒在地上像兩座可笑的雕塑的人。“這里我會處理的,不用擔心?!?/br>“那就辛苦了?!?/br>舒鏡走了兩步,發現許燃沒有跟上來:“許同學?”許燃的表情似乎正在努力催眠自己是在做夢。接收到舒鏡的眼神示意,天望叼起許燃的褲腳就將他往外拽。“誒誒誒!我自己走!”帝江目送懷抱孩子的舒鏡和一只腳被拖著只能一蹦一蹦前進的許燃消失在緊急出口,嘴角始終完美的弧度略微平淡了些,氣質卻剎那天差地別,走廊間的溫度驟然降低,落回地上人影的目光一瞬間冷如利劍,冷漠得令人不寒而栗。第15章帝江(7)直到回到“有一個故事”,許燃才終于逮著機會將滿腔疑惑傾瀉而出。舒鏡卻還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模樣,將恬恬抱到自己床上安頓后,才算是分出個正眼給許燃。“有那么驚訝嗎?我以為帝江的粉絲早都知道了啊?!?/br>“怎么可能??!”許燃咆哮道,這位老板到底是對人們的接受能力有著怎樣的誤會啊,他以為誰都像他一樣隨隨便便家里就養女鬼嗎???舒鏡皺眉:“可是不是那些粉絲整天在網上說帝江‘美得不像真人’嗎?我以為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居然沒法反駁。他就說怎么能有人好看到那種程度嘛,而且三百六十度都感覺在自動發光,他以前還以為是明星光環加粉絲濾鏡加持,現在才明白,特么人家沒準就是個行走的燈泡精啊。許燃不發避免地回想起他第一次見到帝江的時候,當然不是指在電視上,而是說看見帝江本人。“帝江好帥啊嗚嗚嗚這世上有比帝江還帥的人嗎?只有明天的帝江!”“帝江好暖啊今天在機場又跟粉絲聊天了,這世上還有比帝江更美好的人嗎?怎么可能有!”在見過帝江真人之前,類似的花癡言語許燃早就在踟躇山上就聽師姐們說到耳朵起繭了。作為一個一向自認為筆直的宅男,許燃那時候當然也理解不了師姐們追星的行為,直到那一天他剛從家到這個城市來上學,一出飛機場就聽到隔壁出口鑼鼓喧天,人聲鼎沸,他還沒反應過來什么情況呢,就看到黑壓壓一片人海中分出一條道,幾個人穿過人潮走出來,許燃下意識就看了一眼……只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那一眼啊,剛好帝江轉過來,他倆便恰好對視了半秒。一瞬間,許燃終于得承認,有一種人,是任何儀器都記錄不下他的魅力的,隔了個屏幕你可以看見他精致的五官和完美的身段,但是真人時你會以為自己看見了太陽,有他在,一切都黯然失色,一雙眼就是不由自主地追隨他。不怪帝江人稱“真人殺”,別人是真人比照片遜色,可他是真人比照片還出眾一萬倍,凡是見過真人的都被圈成了死忠粉,更不用說帝江絕對不是花瓶,唱跳俱佳,有顏有才,他不紅還輪到誰紅呢。許燃欲哭無淚:“所以帝江到底是什么東西變得嘛?”長得那么禍國殃民說不定是狐貍精。許燃居然內心覺得還挺有可能的。“看來你是真沒聽說過,也是,你師父大概也想不到他還存于這世間?!笔骁R讓許燃坐下說話,順帶還摸了摸天望的頭:“南海之帝為儵,北海之帝為忽,中央之帝為渾沌,渾沌待儵、忽甚善,儵與忽謀報渾沌之德,曰:人皆有七竅,以視聽食息,此獨無有,嘗試鑿之。日鑿一竅,七日而渾沌死,五百載后復生于天山,實為帝江也。”言畢,舒鏡吹了吹茶杯,一口飲盡,不顧這番話給許燃帶去了怎樣的震動。渾沌的故事許燃是自小知道的,南北二帝為其鑿七竅卻將他害死了,中將其解釋為渾沌有人之情而無人之形,舒鏡卻說他是重生在了西方天山,許燃一時不知該相信誰。“你怎么就知道,帝江就是渾沌呢?”舒鏡似乎能夠理解許燃的心情,他垂眸一笑,這似乎是他尋常的習慣,許燃卻覺得這一次其中蘊含了某些別樣的含義,他再一次懷疑地端詳舒鏡。舒鏡卻知道這眼神中的意思:“你早已檢查過,我確實血rou之軀,毫無法力?!?/br>許燃“哼”了一聲,舒鏡的確rou體凡胎,身上也沒有靈力波動,可要說這內里的靈魂毫無秘密,許燃是再也不信了。“你若有機會親眼見一次帝江的原形,也就知道我所言非虛了?!?/br>“那他到這凡世來,是為了什么呢?”“他并沒有跟我說起過,每個人做事總有自己的道理,只要不為惡他人,又何必去深究呢。”許燃點點頭,繼而憤憤不平地嘟囔:“我說怎么長的那么好看,原來本來就是妖怪!”舒鏡笑著低頭去逗天望,假作聽不出許燃語氣中的懊惱。第二天小禾取回的報紙上,首頁便是關于昨日那家高檔酒店突發停電情況后,兩個隱藏在九點鐘在逃多年的通緝犯不知為何在房中起了爭執,相互打得頭破血流倒在樓梯間,驚動了正在參加歌壇天王帝江的見面會的記者們,于是娛記們齊齊客串了一把社會新聞工作者,拿出拍花邊新聞的看家本事,連兩個通緝犯臉上撓了多少條血痕都拍得一清二楚,還生生編出了幾套曲折婉轉、蕩氣回腸的故事。【相愛相殺?殺人犯攜手逃亡多年,一朝情斷為哪般?】【震驚!兇惡通緝犯于XX酒店不惜暴露,當眾撕逼,是人性的覺醒?還是道德的崛起?】【兩在逃罪犯高調到星級酒店開房,入夜后居然……】至于原本妥妥頭條的帝江新聞,卻最終以“酒店線路被老鼠咬斷見面會被迫終止”一句草草便了結了。而那兩個犯人,被發現時都已經昏迷不醒,當然被隨后趕來的警察捉拿歸案了。也不知帝江究竟對兩個犯人做了什么,生生能引出那么多令人啼笑皆非的編造,許燃趁著天望和舒鏡去散步,明目張膽地霸占了舒鏡的書桌,翻著手頭的報紙看得拍桌狂笑。接近中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