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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老老實實干嗎。我看那女人沒那個膽子,她今天那樣,像是認得我,就應該知道咱們的背景,報警也沒用,咱老板的手段你還不知道嗎?”“我就是不明白,怎么?發(fā)現(xiàn)這孩子是老板自己情婦生的了?賣了一年又給搶回來,腦子里裝得都是shi吧!”墨鏡男神色一正,心虛地又看了眼床上的手機,情不自禁壓低了嗓子:“行了,別口無遮攔。”他湊到手機男身邊坐下:“我聽說,是下邊的人弄錯了,這孩子是有別的用處,結果給搞混了,就賣了出去。后來交差時讓老板發(fā)現(xiàn)了數(shù)量不對,這才找急忙慌讓找回來,聽說老板動了大怒,要不怎么能讓我們硬搶呢,估計是真的來不及。”手機男聽到這臉色也凝重起來,將煙夾在指尖:“這孩子有別的用處?什么意思?我早就覺得奇怪了,每年干那么多票,可總有些孩子沒賣掉,帶回來沒兩天就不見了,老板要這些孩子,到底想干什么?”“那就不知道了,老板的水太深,我老覺得吧,他壓根不是有心當人販子,應該是心里還存了旁的心思,拐賣的這些兒童,有一個沒一個的,都跟順便似的,連瞧都沒來瞧過一眼。”“你說咱們干了這么多年了,連老板面都沒見過,整天為了個不知道的原由出生入死地冒險,哼,要不是給的錢夠多,這活干的真踏馬沒勁!”“你可知足吧,咱們本來就是腦袋掛褲腰帶上的人,能有給這么多錢的差事,平時還沒人約束著,真該偷樂了,哪兒還敢有那么多要求!”“話是這么說,可賣孩子?呸!真踏馬損陰德,我要不是犯了事走投無路了,這種缺德事,打死都不干!”“呦!拿錢時沒見你這么有骨氣!杜老九你個殺人越貨的衰人,這會兒想起積德啦!你祖宗墳頭那點草早讓你敗光了!”“那踏馬能一樣嗎?!我……”房內的燈突然毫無征兆地滅了。兩個男人嚇了一跳,齊齊罵了一嘴。“什么麻痹破酒店,還五星級呢,還停電!”手機男氣咧咧地站起來,打開門朝外面吼了一嗓子:“垃圾酒店,給老子退錢!”正巧有個年輕男服務員站在樓道里,聞聲連忙過來安撫:“不好意思客人,應該是線路出了什么問題,我們已經(jīng)讓人去檢修了,很快就會來電的,您稍安勿躁!”“草泥馬老子花錢來這可不是看你們修電線的,退錢!”“您別生氣,我們酒店一定會給您補償?shù)模∧狈諉T邊說邊趁機往房間里瞟。“好了,吵吵鬧鬧地干什么?”墨鏡男從里面走上來,和另一個男人將門口堵了個嚴實,他沖手機男使了個眼神:“別吵了,人家肯定會修的嘛,你這么大聲,引來別人,影響多不好。”手機男“哼”了一聲。遠處的樓梯間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墨鏡男警惕地看去:“那里在干嗎?”“哦,今天剛好有一場見面會在我們酒店舉辦,突然出了這樣的事故,應該是那些記者的聲音吧。”“見面會?來了很多記者嗎?”兩個男人臉色愈發(fā)難看。服務員打了個哈哈:“還可以,還可以。”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就要關上門。“行了,沒你事了。”“誒!客人!”服務員卻一把推開門:“是這樣,為了排查是否是一些非本店的因素導致斷電,我需要檢查一下每個房間。”“嘿你!”兩個男人措手不及,竟讓服務員擠進了門,這服務員看著笑容老實,鉆門的技術卻十分嫻熟,似乎平時就沒少干這種事。糟了!兩個亡命徒對視之下,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殺意。不想服務員很快就巡視了一遍房內,轉眼就轉了回來,還特地放輕了聲音:“原來還有一位小客人在睡覺,真是打攪了,是客人您的女兒嗎?長得真可愛。”那兩個男人一愣,墨鏡男嗓子發(fā)干,過了好幾秒才心不在焉地應道:“呃,嗯,對,我閨女。”“我看了,房內沒什么異常,應該不是您這里的問題,那我就去下一個房間查看了。”看著服務員朝門口走來,男人們才悄悄松了口氣,手機男不留痕跡地將手中的麻藥又塞回了口袋。然而就在服務生走到他二人中間的時候,異變突起,只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拋出兩道紅符,紅符一脫手,就像有生命一般自動粘到了那二人身上。這兩人的反應也是極快,稍一察覺不對便抓住了許燃,只是他們距離太近,許燃時機又掐得好,正好把握住了二人松懈的時刻。符紙上身,那兩個男人就立時無法動彈了,直到此刻,許燃才大喘一口氣:“媽呀間諜真不是好當?shù)模o我嚇出這一身冷汗。”樓道內的應急燈發(fā)出“嗶啵”聲,伴隨著徐徐而來的黑色人影閃了閃。舒鏡走到門前停下:“紅符?”許燃得意地挑起一邊眉毛:“怎么樣?沒見過吧,是我?guī)煾缸约喊l(fā)明的,黃符降妖,紅符鎮(zhèn)惡,專門對付這些凡人中的敗類,一定一個準!”“不錯。”舒鏡點點頭:“現(xiàn)在能勞駕讓一讓嗎?”許燃身子從那二人之間靈活地鉆了出來,然后拔了拔被攥住的右手。……沒有拔動。“……”我靠???“老板快幫忙,我拿不下來了!”“看來你師父的符太好使,現(xiàn)在不是把他的胳膊砍掉,就是把你的胳膊砍掉了。”許燃使著吃奶的勁兒拽了半天,把滿臉錯愕抓著他的手機男都拽倒了,卻還是沒法讓自己的手腕從對方的手中解脫出來。走廊另一頭,突然走來了在應急燈那詭異的光效下也依舊美如畫的帝江。“怎么?還沒處理完嗎?”“你就這么從記者眼皮子底下跑了?”舒鏡問道。“我讓文佩說我回來補妝,反正停了電什么也干不了,前面都亂成一鍋粥了。”他的目光轉移到還在同自己的手腕做斗爭的許燃身上:“這是演的哪一出?”許燃簡直恨不得找個坑把自己埋了。看見定住兩個綁匪的紅符,帝江意外地挑眉:“你是踟躇山的人?”許燃一怔:“你認識我?guī)煾福坎粚Α愕降资鞘裁慈耍浚 ?/br>許燃那看見帝江就下線的腦子總算反應過來了,上午看見帝江時他就老覺得哪里怪怪的,可是每每細想就只能想起帝江站在院子里對他們微笑的樣子,現(xiàn)在他明白了,當時帝江可是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優(yōu)缽羅站在他肩頭揚武揚威啊!帝江上前二話不說分別抓住了許燃和手機男的胳膊,許燃只覺得肌膚相觸的地方驟然升溫,又燙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