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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他們是小人,又何必同他們一般見識?想來旁人也不是瞎子,心中有數的。” 不管什么時候,這世上總是會同時有君子和小人存在的。 對于君子,自然坦誠相待,以心相交;對于小人,自然“敬”而遠之,無須理會。 若是小人老實些還好,可若是想做什么壞事,他們豈是貪生怕死,不敢沾惹是非的! 杜瑕也不再多話,兩人對坐著吃完了飯,牧清寒自去軍營,杜瑕則開始著手準備的最新卷。 原本她去年年底就準備收尾了的,奈何太后尤其喜愛此書,每每催稿萬分積極,又明里暗里的說了好些話,導致杜瑕又使勁想了幾個故事出來,說不得又能連載個大半年。 而且因為多了太后這位資深佛粉兒的考據黨讀者,為了盡可能少的被挑刺兒,直接導致杜瑕也被迫研究起了一系列相關佛教典籍和佛經,有一段時間簡直走火入魔,夢里都能含糊不清的嘀咕兩句“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嚇得牧清寒了不得,還以為自家夫人一時想不開要出家了呢! 一邊畫,杜瑕一邊無限痛苦的想著,并暗下決心,等什么時候,她一定要畫一本以飄飄欲仙的道長為主角的漫畫! 正畫的頭疼脖子酸,又研究細節研究的頭昏眼花,小雀進來回話,說李夫人來了。 年前小燕已經同阿唐成了親,如今也不好再繼續跟在杜瑕身邊日夜伺候,就在外頭總管著院子,內外傳話辦事什么的也甚是便宜。小燕臨走前又調。教了現下的小雀,這丫頭口齒伶俐、心思細膩靈活,竟絲毫不遜色于小燕。 杜瑕忙叫請進來,自己則放下筆,剛從書房出來就看李夫人已經挎著一個籃子進了正廳。 兩人都是一樣的命婦,李夫人年紀雖大些,卻不拿架子;杜瑕資歷雖淺些,卻也不自高自傲,對李夫人也十分敬重,相處起來倒很是和睦。 杜瑕見她穿的就是自己送的輕襖,也很歡喜,又要親手接籃子,又對小雀道:“你這丫頭,只干看著不成?也不知道幫忙,素日里都白教你們了。” “你莫怪她,原是我自己的主意。”李夫人笑道,又避開杜瑕的手,直接將籃子放下了,這才說道:“你的手嫩,又是寫字作畫的,這到很有些分量,沒得割破了。” 杜瑕對小雀道:“還不謝過夫人?去煎個玫瑰牛乳茶來吃。” 小雀應著去了,李夫人卻道:“沒提前說一聲就來,打擾了你吧?” “您說的哪里的話!”杜瑕擺手,道:“鄰里間本就該多走動,我正憋得頭疼,可巧夫人就來了,可見咱們有緣!” 說完,小蟬就端著熱水上來給她洗手。 李夫人見她手上隱約沾了墨跡,不免有些忐忑,又問了一回才多少放下心來,卻又贊道:“當真是正經讀書人家的女孩兒,我也聽說你那畫本子極火,只是未曾有緣看過。” 她與朱元生活十分樸素,并不講究吃喝,自然更不會將錢浪費在這種娛樂活動上。 “不當什么,不過胡亂弄著玩兒罷了,”杜瑕擺擺手,道:“正好我這兒還有幾套,您若不嫌棄,等會兒且帶回家去,沒事兒胡亂翻翻,倒也能略解解悶兒。” 說完,就叫小蟬去拿。 李夫人就有些不好意思,待要說不用卻又不好,只得道:“倒叫我平白受用了,你們才來了兩日,我就拿了兩回東西。” “瞧您說的,”杜瑕也道:“難不成您沒給過我們?昨兒您送的那張狐貍皮我愛的什么似的,有錢也沒出買去!只是貴重的很,倒叫我惶恐。再說了,您今兒又提著這樣大的一個籃子,難不成還是空的?說不得我又有口福了!” 一番話說的李夫人也笑了,同時也覺得確實如對方所言,兩邊往來其實誰也沒占誰的便宜,心下熨帖,笑容越發真摯。 “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她掀開籃子上頭蓋得粗布包袱,露出來里面一堆圓滾滾、黑乎乎的梨子,笑道:“這是前兒下頭的人摘得野梨子,送了我們好些,我們兩個老東西也吃不得許多,便做了凍梨擱起來,如今還有許多。昨兒我聽你似乎咳嗽了兩聲,吃這個最是清熱敗火,又止咳嗽,若是你家牧指揮使什么時候吃多了酒,來一個也解酒呢!只是不大好看,也不知你們愛不愛吃。” “愛吃,愛吃!”杜瑕果然十分歡喜,拿起一個硬邦邦冰冷冷的梨子來看了一回,旋即就給凍了一下,又飛快的放了回去,叫人立即擱到外頭地窖里存起來。 山中溫度尤其低,將山上的冰雪,或是刻意凍出來的冰坨子存一些在地窖里,保溫保鮮效果絲毫不輸冰箱。而且還能根據冰塊遠近、多少,劃分出速凍和恒溫區域呢! 當然,就眼下這個時節,這個溫度,基本上沒有恒溫,一水兒的速凍…… 見她的歡喜不似作偽,李夫人也十分高興,稍后小雀親自端上來煎的滾滾的玫瑰牛乳茶,兩人又圍坐吃茶。 那茶用的是紅茶,加了玫瑰花瓣燒開后加入牛奶,茶汁呈現出一種美麗的粉紅色,上頭還飄著幾片玫瑰干花瓣,香氣襲人,又溫和暖胃,正適合冬日里的女人用。 李夫人端著看了一回,笑著贊道:“到底是你們年輕人有心思,這個倒怪好看的。” 這幾樣原料都不算難得,等閑家庭也承擔得起,可未必就有這個雅興就是了。 杜瑕喝了一口,又把兩樣點心:撒了芝麻的酥皮rou松球兒和梅子醬千層酥餅往李夫人跟前推了推,道:“嗨,不過瞎玩兒罷了,所幸也不值什么錢,弄瞎了幾回,也沒人說我。” 說完,兩人就都笑了。 因李夫人已經在此地住了十年有余,很多事情即便不刻意了解也早已爛熟于心,而杜瑕和牧清寒卻是初來乍到,十分需要這種“本地通”;而李夫人也知道牧清寒的前程恐怕遠不止于此,也有意交好,兩人說笑起來便越發的投機,果然賓主盡歡。 ***** 再說那邊的牧清寒。 因如今他手下有滿員兩千五百人,既有馬軍,也有步兵,又涉及到馬匹、刀槍、甲盾、弓弩,以及行軍方式、攻守陣勢等方方面面,端的是千頭萬緒,饒是周遭的人已經認同且全力配合他,也足足花了將近半月才將一應事務盡數弄清理順。 而在此期間,朱元再也沒提出過進行任何形式的比試。 一直到了清明佳節,全軍上下輪流放假,牧清寒才算能喘口氣。 杜瑕見他忙的足足瘦了一大圈,難掩心疼,叫劉嫂子著力做了許多好菜,又叫人買了上等好鴨,煲了老鴨湯與他喝。 牧清寒見不得她受累,忙掀開衣袖與她看,又道:“別看著我瘦了似的,卻是一身腱子rou,身子骨反倒越發結實了,你沒瞧見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