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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將能救活的救活,空了的重新買苗木填補上,一干人等也是忙的天昏地暗,杜河一連二十天都住在外頭山上,著實顧不得回家。 這日杜瑕正在家同王氏沒事打結子玩兒,又猜測哥哥一行人到了哪里,忽聽外頭有人來報,說知縣家派人來請,有要緊的事。 此時杜河不在家,王氏和杜瑕一聽事關自家兒子,也不敢耽擱,飛快的交代了幾句之后就坐車去了。 知縣夫人元夫人并不過多寒暄,只飛快道:“那兩人立了大功,在江西協助破了一樁大案,已經由欽差帶著入京了,回頭還要面圣呢!只是不免磕磕碰碰,老爺和我怕你們等的心焦,同你們說一聲,若擔心,便往開封去瞧瞧也好。” 冷不丁得了這消息,當真叫王氏和杜瑕心里又驚又喜又擔憂,也不敢多待,只道必然要去看看的。 元夫人并不意外的點了點頭,恐她們忙中出亂,又好意隱瞞了其中部分信息,安慰說:“切莫著急,本就不是什么大傷,這會兒早就好了。濟南牧家的人也得了信兒,保不齊也是要進京的。老爺說了,若你們即刻就走,他就打發些差役一路護送,你們在濟南府匯合一同上路,也有個照應。” 王氏和杜瑕都謝過,即刻回家,又打發人去城郊山上報給杜河知曉,娘兒倆只在家里收拾行李。 很快,杜河就家來了,跑的滿頭大汗,剛進門就問到底怎么了。 王氏嘴拙,不大會說,杜瑕就道:“因開封那邊沒明著說,只是派人報信兒,元夫人也不大清楚細節,只是說如今哥哥他們平安無事,又立了大功,不日就要接受圣上召見呢。元夫人怕回頭消息傳出來,咱們知道了干著急,就先同咱們說了。” 杜河聽后,這才放下心來。 方才他只聽傳話的說太太姑娘都被知縣家里叫去了,似乎還十分緊急的模樣,嚇得杜河魂飛魄散,如今聽了這個才松了口氣。 他剛要習慣性的念叨句“祖宗保佑”,可話到嘴邊就想起來王氏對自家人十分有意見,更對那些什么沒見過的勞什子祖宗沒有半分情誼,于是趕緊又咽下去,轉身出去安排外頭的事情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一家三口都坐不住,必然是都要去的,可那五座山也耽誤不得,需得細致籌劃。 杜河一夜沒睡,自己先細細的想了一回,又叫過幾個管事的來如此這般的安排一番,最后道:“此去估摸也得一個來月工夫,山上的事情你們莫要放松,成不成的就看今年了,回頭我回來必要親自驗收,若要做得好了,大家都有賞;若做得不好了,往后幾年也緩不過神兒來,沒有產出,你們也沒好果子吃。” 眾人都垂手聽訓,紛紛表示記著了。 王氏和杜瑕母女也是一氣收拾到三更天才好歹躺下胡亂瞇了瞇眼,然后天剛亮就上路了。 終究是自家弟子,肖易生也擔心的很,特意撥了幾個衙役,寫了條子,叫他們走官道,不過三日就到了濟南府。 一家人趕緊去跟牧清輝他們碰頭。 牧清輝也早等著了,商氏也擔憂得很,原本想一同跟了去的,無奈牧植才五歲,恐禁不住一路猛趕,只得罷了。 牧清寒和杜文是肖易生的入室弟子,且陳安縣偏僻狹小,他撥人沿途護送弟子家眷這種事只要上頭不追究,大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可放在濟南府,就不成了。 潘一舟什么動靜也沒得,杜家人同牧清輝見了面,也不多話,一行人即刻換了牧家的雙馬大車,半點不含糊的上路。 商氏抱著孩子在后頭跟了幾步,終究難掩擔憂,揚聲道:“一路小心,早去早回啊!” 牧清輝在濟南府,消息來源又廣,知道的甚至比肖易生更多。他是隱約聽說了兩個弟弟此番兇險的,聽說還出了人命,可究竟兇險到何種程度,他也說不準,自然也不方便告訴杜家,只是一個人暗自憂慮,沒幾日人都憔悴了許多。 杜瑕也隱隱猜測到元夫人可能隱藏了很多關鍵信息:若真像她說的那樣輕松安寧,又如何需要這會兒就告訴他們,并支持他們即刻進京?心下當真火燒火燎一般。 一行人都焦急得很,什么都顧不上了,只拼命趕路,馬蹄如飛,日夜兼程,從濟南府到開封府竟只花了十三天,也算快得很了。 牧清寒和杜文這會兒還在驛站等候圣人傳召,他們這些家眷卻不得隨意進出,牧清輝一面打發人去送信兒,一面帶著杜家人去了他們在開封的別院。 開封府甚是繁華,初入城門就覺得人聲鼎沸,那城內縱橫主干道又要比濟南府寬出去將近三成,往來人流不絕…… 可這些人卻都沒心情看。 他們到的時候就已經下半晌了,不多時牧清輝派出去的人回來,說驛站那邊知道了,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恐他們出入有所不便,叫明日寅時之后再去。 牧清輝點頭,又問:“可見到兩位少爺?” 那心腹點頭,表情卻瞬間古怪起來。 眾人心中咯噔一聲,齊聲問道:“如何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那兩個孩子一個是自己骨rou,一個是未來女婿,這些年都有了感情,疼的跟什么似的,不管是誰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都夠受的,王氏登時紅了眼眶,兩只手都抖了開來。 那心腹猶豫半天,一顆腦袋越垂越低,幾乎扎到胸膛里去,許久才在眾人的催促下蚊子哼哼似的憋出一句來:“聽說,聽說二爺傷到了那要命的地方……” 室內突然陷入一片死寂,眾人都已經是呆了。 要,要命的地方? 對男人來說,還有哪個地方更要命?! 見大家都這般反應,那心腹也急了,又連忙亡羊補牢的描補道:“小的也只是隨便問了幾句,想來那些驛站的人知道的也不多,許是聽差了想岔了也說不定,做不得數的。” 然而這安慰沒有任何作用,相反的,大家的臉色更微妙了。 這事兒驛站的人都知道了,得有多嚴重呀! 牧清輝的臉都黑了,直接對那人罵了一句,又用力一擺手:“還不滾下去,當著姑娘的面兒,渾說什么!” 那心腹屁滾尿流的下去了,也不敢喊冤叫屈的。 剩下幾個人……氣氛更尷尬了! 饒是長袖善舞的牧清輝面對這種情況,也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最后,他只能干咳一聲,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這個,趕了這些天的路,大家也累了,不若先回房休息,明日咱們去瞧了也就清楚了。” 杜河回過神來也點頭,道:“是極,世人多愛以訛傳訛,隨便磕碰一點都能說成命在旦夕,你們也莫要胡思亂想。” 見杜瑕還是有些呆呆的,牧清輝在心內暗自嘆息,又咬牙道:“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