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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的,我牧家也必然不會委屈了妹子!” 若是無事自然好,皆大歡喜;可若是弟弟當真有個什么,他們也不好拖累人家年輕姑娘,這婚約,就此作廢吧! 杜瑕還沒回過神來,杜河與王氏也沒立刻反駁,后者只是拉住她的手,含淚道:“我苦命的女兒。” 畢竟關系到女兒一輩子的幸福,王氏實在不能不多想。 無風不起浪,若此事當真,那么他們這門親事到底算數還是不算數呢? 若是不算數,難免叫人說涼薄,也耽誤日后兒子前程,他家算是抬不起頭來了;可若是算數,豈不是將女兒往火坑里推,這輩子就算完了!便是那人長得再好再有出息,家中堆滿了金山銀山,就是個守活寡,卻又有什么趣兒。她還這樣小,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這幾十年可該怎么過! 此時此刻,杜瑕全然沒顧及周圍人的舉動,她腦海中只有一個驚天動地的念頭: 出去游學一趟,牧清寒把自己的小雞雞……搞丟了?! 這一晚上誰都沒睡著,第二天一大早就都起來了,然后掛著一對對的黑眼圈等著開了城門,就往驛站那邊奔。 杜文只傷了肩背,兩腿也是皮rou傷,這會兒都已經結痂,可以下床行走了。聽說爹娘meimei都來了,他也是興奮的一夜沒合眼,只是又擔心他們罵自己,可乍一見了外頭那幾個人影,什么忐忑悲苦都化為烏有,只快步迎了上去。 倒是牧清寒,大腿上扎了一箭,箭頭入rou頗深,又沒能及時拔出,在馬上反復傷害,此時站的時間久了還得拄拐。 然而一看他這幅模樣,眾人不約而同的想起來昨日聽到的消息,表情齊齊變得復雜而微妙。 拄拐啊…… 牧清輝急的臉都紅了,忙扶著弟弟去里面側廳坐下,準備哥兒倆先偷偷的套個話。 可他弟弟這樣驕傲飛揚的人,若是真的,可叫他余生如何是好? 聽說南邊有個什么神醫,最擅長治療這些疑難雜癥,說不得要搬座金山去將人請了來。 牧清輝一句話到嘴邊滾了幾滾,幾次三番又落了回去,只不住的搓手跺腳,無限焦慮。 這,這可如何開得了口?! 牧清寒卻完全是滿頭霧水,只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見一向沉穩的大哥這幅模樣,疑惑道:“大哥可是有話跟我說?” 若正常情況下,長久未見,又猛然得知出了這樣的大事,大哥同杜家人不該是先問問他同杜文的傷勢,再問具體經過么?怎得一上來就隔開,又一副“我們肚里有好些話,可就是不知從何說起”的姿態? 話音剛落,卻聽外頭傳來杜文暴怒到近乎扭曲破音的吼聲:“胡說八道,哪個混賬王八蛋亂嚼舌根,只污人名聲,合該拖出去剪了舌頭再亂棍打死!” 牧家兄弟同時一愣,牧清輝卻瞬間福至心靈,心頭一下子松快起來,壓抑了自己一夜的沉悶頓時煙消云散。 此時杜家人會問出口的還能有什么?既然杜文都這么說了,那想來自家弟弟必然無事! 想到這里,牧清輝不禁笑開了花,直叫牧清寒越發茫然。 他痛痛快快笑了一回,拍著自家弟弟的肩膀,帶著笑意道:“咳咳,我們來之前,聽聞一個消息,”說著,他不禁帶些促狹的往弟弟腿間掃了幾眼,“說是你傷到了要命的地方。” 此話一出,牧清寒當即愣在原地,過了幾息才回過神來,然后將一張線條初現冷硬的面孔都漲紅了,連帶著脖子也泛了粉。 他兩只眼睛都瞪得溜圓,額頭上也滲出汗來,不知是氣的還是臊的,幾次張嘴幾次都沒說出話來,最后才無比艱難的憋出一句已然走了調的話來:“我是被射中了大腿!” 牧清輝知道自家弟弟素來不會說謊,可如今剛經歷了一番大悲大喜,起伏之大只叫他幾乎承擔不足,索性放聲大笑起來,又低聲打趣道:“當真?你我親兄弟,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多少次都見乳娘給你換尿布咧,可沒甚好隱瞞的。” 牧清寒越發羞臊難當,又有些惱羞成怒,沖著自家大哥嚷道:“大哥莫要聽外頭那些人渾說!左右不管他們的事,只拿人取笑,實在可惡!” 如此誤會解除,兩家人俱都如釋重負,無限歡喜起來,只覺得只要這事被證實不是真的,那么饒是再有什么波折,也不算是波折了。 兩家人分別拉著自家傷員說了些貼心話,牧清輝便一身輕松的笑著出來道:“得了,來日方長,咱們且先出去坐坐,叫他們倆說些悄悄話。” 杜河與王氏也是樂得合不攏嘴,紛紛點頭稱是。 偏杜文走的格外慢些,臨出門前又突然折返回來,仿佛破釜沉舟一般對自家妹子道:“好meimei,你可千萬莫要給外頭的人哄騙了,他們只是嫉妒,最見不得別人好,著實無妨的……” 如今他們都十七了,幾乎可算個成年人,同齡人中當爹的都有了,便是自己身上該有的也都有了,現下又在外行走將近兩月,什么沒見識過,什么事兒不知道?他與牧清寒日日在一處,坐臥行走誰也瞞不住誰,若問對此情況最了解的,除了牧清寒本人便是他了! 杜瑕本就臊得慌,偏他這會兒又一本正經來說這個,臉上越發燒著了,只捂著臉叫他趕緊走。 “哥哥又胡言亂語些什么東西,趕緊走吧!” 她不好意思,殊不知杜文自己也有些尷尬呢! 這倆人好歹訂了親,如今他的媳婦兒還不知在哪個犄角旮旯,如今竟為了這倆人這般犧牲,冷靜下來也覺得十分羞澀。可又覺得夷責無旁貸,畢竟一個是自己摯友兼同窗,一個是自家親妹子,如果自己這個劇中人不從中調解,把這事情說開,萬一誤會鬧大就真的壞啦! 他本想再說些什么,可又覺得再說什么更不好,索性撓撓頭出去了。 轉眼屋里只剩一對小年輕,杜瑕耳邊還是嗡嗡作響,全是自家哥哥說的什么鬼話…… 牧清寒雖聽不清他們究竟說了什么,可從對方面上羞憤欲死的表情,以及摯友臨走前丟過來的你自求多福的眼神來看,約莫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頓時萬分局促起來。 只有兩個人,越發的尷尬,兩人你往這邊蹭兩步,我往那邊挪一挪,不多時就面對面,然后相顧無言,只一對臉就都成了燒紅的烙鐵一般。 這話可怎么好開口? 到底是未婚的青年男女,平時說些個甜言蜜語也就罷了,今時今日卻涉及到這種隱私的地方,著實難以啟齒。 牧清寒心如亂麻,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剖白一番,可這種事卻怎么好出口解釋。 “你莫給人哄了,我還行……” 不成不成,只是想想就要羞死了! 杜瑕也著實覺得棘手,便是安慰也不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