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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過,那次下雪天她返回路上,便有人假作路人,實則偷襲。 阿弦已見怪不怪。 且才一上手,阿弦便知道對方武功稀松平常,越發無懼。 只是不知這些人什么來頭,居然敢如此膽大包天。 不多時,勝負已分,眼前的數名大漢已經或傷或倒。 那毛猴兒懵懂站在中間兒,左顧右盼。 阿弦瞥著幾人:“你們既然不說是什么來頭,我只好將你們交給禁軍衙門詳細審訊了。” 正欲將那猴子抱起,其中一個忽然叫道:“我說,我說就是了,求饒恕一命!” 阿弦才回頭,眼前一陣粉白色的霧塵撲面而來,就算阿弦當機立斷屏住呼吸急忙后退,卻仍是吸入了不少。 前方有人笑道:“這種**散,就算是石頭碰到,也會骨酥筋軟化成一灘水兒……” 有埋怨之聲:“怎么不早拿出來,省得我們吃這般苦。” “聽說這還是個雛兒,現在用了,豈不是不值錢了?” 邪笑無忌間,阿弦眼前發花,依稀看見幾個人形爬起來,搖搖晃晃地逼近。 *** 伸手揉了揉眼睛,卻仍是無法看清。 又有一個聲音,咬牙切齒道:“賤人,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三番兩次唆使中傷?一介女流,不好好地相夫教子,卻出來拋頭露面,現在就讓你當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看你還怎么威風的起來!” 心神恍惚,像是置身在凝滯的水云沼澤之中,目不能視物,耳不能聞聲,連手足都動彈不得,掙扎不能。 只是無端地身上極熱!仿佛身體不著寸縷,又被極輕柔的羽毛撫過,滾熱之際,又有些螞蟻噬骨般的癢。 阿弦忍不住低吟,古怪的低語獰笑近在咫尺。 眼前則影影憧憧,似無數妖魔鬼怪在舞蹈。 直到一聲熟悉的輕哼響起,與此同時,阿弦嗅到了濃烈的血腥氣。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三只~(╯3╰)撫摸~ 咳,注意看內容提要。 就問經驗豐富的你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一般會發生什么事咩?看看有木有建設性的意見~ 國慶節快樂?。?/br> 第261章 親的太兇猛 阿弦依稀聽到慘呼的聲音,聲音卻統統地極為短促, 一閃即逝似的, 她知道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發生了,但卻完全無法理會。 身體如墜爐火之中, 周身被裹著一層細細碎炭,貼在肌膚上明明滅滅地燒灼。 似乎一張口都能噴出冒著火星的煙氣。 就在無法可想的時候, 感覺有人將自己抱了起來。 阿弦試圖掙扎,卻不知為何, 喃喃地一聲咒罵響起,旋即,后頸的風池xue上被人輕輕一點, 阿弦悶哼了聲, 昏厥過去。 *** 且說在沛王府邸,崔曄安撫了李賢出外, 一打聽,原來阿弦已經走了, 當即便也告辭。 乘車往回的路上,崔曄暗自尋思,心想阿弦多半是回懷貞坊了。 本是想去看一看她的, 忽地想到今日這般情形,念頭初起,便又壓下了。 他近來身體欠佳,雖是年下清閑時候,但勞心勞力卻仍不比往日輕松多少, 竟連好生靜養的機會都沒有。 下車進府,徑直回到院中,意欲稍事歇息。 他本來就愛清靜,平日里留著常用的人手只有一個仆人,是以院中竟甚是冷清,甚至先前那仆人也不知所總。 崔曄也不以為意,入內將披風解了,洗了把臉。 不料還未轉身,就聽見內室有微微地異樣聲響傳出。 崔曄一驚斂眉,放輕了步子往內,卻見里頭簾帳低垂。 那聲音卻仿佛是從里頭傳來的。 他一看之下,反止步不再靠前,眼神卻在瞬間變得極冷。 “好大的膽子,”崔曄蹙眉,冷冷哼道,“還不快些出去!” 這種類似場景倒也不足為奇。 因他自小相貌絕佳,氣質清雅端方,從少年起就不知惹了長安城多少名門淑媛們的春/心,也有些性情奔放的女子,不惜做出主動投懷送抱的舉止。 甚至一些近身伺候的侍婢,也禁不住心猿意馬,縱然崔府的家規嚴格,也曾有幾個色/迷心竅膽大包天的,甚至做出爬床這種舉止。 所以直到如今,崔曄這院子里,只用一個可靠干凈的忠仆近身伺候而已。 他聽到帳子里似是女子的低聲嬌吟,即刻就以為又有人不知死活撞了上來。 本想讓那人快些離開,誰知喝罷后,里頭竟全無動靜。 崔曄漸漸地有幾分慍怒不耐煩,因大步上前,將簾子掀起。 “還不出去!”他沉聲喝道。 冷冷瞥了眼,卻未曾見人,原來是他的被子不知怎地竟被抖了開,那人就藏在被子底下,微微抖動。 崔曄詫異之余,心中大惡。 當即也不再多言,也不去叫底下人,只探手出去,隔著被子將底下的人捉住揪起來,就要順勢扔出門去! 誰知才一用力,卻覺著手底的人身量甚輕。 這且罷了,竟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從心底滋生,與此此刻,大概是被他捉起來,被子里的人低低地又悶哼了聲,聲音似是哭泣般。 崔曄聽了這一聲,心頭之震驚無法言喻。 手不由地松開,那人便又跌了回床上,仍是給被褥裹得嚴嚴實實。 崔曄深吸一口氣,再度探手,將那被子一把掀起! 果不其然,底下伏著的,是那個他再熟悉不過的人。 阿弦。 雖是阿弦無疑,但又不是平日里的阿弦。 不知為何她的臉極紅,大概是在被子里捂了很久,一張臉汗津津地,又透出了奇異的淡桃紅色,濕了的頭發緊緊地貼在臉頰上,連底下頸間的領口都被汗水洇濕。 仿佛是因被子被拽開,她透了口氣,眉頭緊鎖,喃喃道:“難受……” *** 崔曄愣了愣,然后忙將阿弦抱了起來。 他不知阿弦怎么會出現在自己的榻上,但是她的樣子很不對,像是又害了什么重病。 “這又是怎么了?”崔曄焦急地問。 感受到被人抱住,阿弦長睫動了動,睜開雙眼。 原本清澈的雙眸竟水汪汪地,迷離閃爍地看著崔曄:“阿……阿叔……” 這一聲低呼,百轉千回似的,讓崔曄的心也無端地隨之一蕩。 他一怔之下舉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guntang無比。 正在擔心,忽然間轉念,原來崔曄想到她先前在沛王府中好端端地,并沒有半分得病的跡象,這才多久,怎么會就“病”的如此? 頓時之間,另一個可能涌現腦海,崔曄問道:“阿弦……你怎么在這里?” 阿弦卻已經無法再回答他的問話了,只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