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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聽見一個極熟悉的令她大為安妥的聲音,偏偏這聲音……甚至讓她無端地心生喜悅。 因為這份油然而生的喜悅,心底那股前所未有的異樣渴望,也更盛了。 “阿叔……” 阿弦喃喃呼喚,渾然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已經變得如何勾魂。 這一聲入耳,崔曄只覺著心頭猛地隨著一顫!就仿佛她的體溫在迅速傳到了他的身上,讓他在瞬間口干舌燥,面紅心跳。 “阿弦,你、你是……怎么了……”崔曄知道事情不對,但是這樣的阿弦,讓他在驚訝之余,卻也充滿了渴望,無法釋手。 阿弦扭動了一下,忽地探手將崔曄抱住,她的身體的像是暴風驟雨中的荷苞,簌簌顫動。 “阿叔,我很難過……” 原本已經沒了的理智,因為他的突然出現,又喚回了一絲,她迷惘地訴苦,渴盼地要離他近一些,再近一些,渾然不知已經抱得極緊。 “到底發生了何事?”崔曄撫了撫阿弦的額頭,震驚惶然之余,那個可怕的猜測卻叫他不敢深思。 回答他的是一聲低吟。 阿弦將他緊緊抱住,身體上的熱卻有增無減,不禁流淚哭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不會,阿弦不會有事,”崔曄警醒,望著她煎熬難受的模樣,未免也有些心焦:“別怕,我讓人請大夫。” “不要走,”察覺他要起身,阿弦越發哭起來,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阿叔不要走,阿叔救我。” 無師自通的,她貼過來,似要親吻他,卻因昏頭昏腦看不清楚,嘴唇如急雨一樣亂七八糟地印在他的胸前。 崔曄驚愕之際,哭笑不得,忙按住她的肩頭不讓她亂動。 “阿弦……”才喚了聲,阿弦因聽見了,便猛地用力撲了過來,不由分說壓下。 這一次,卻正好吻在了他的唇邊。 但她毫無章法,撲過來的樣子有些急不可待,親過來的架勢也有些兇猛。 崔曄猝不及防,唇上微疼。 這瞬間,阿弦像是變成了一只小獸,并不像是在“親吻”,而像是在“咬人”。 *** 等阿弦恢復神智、重又醒來之后,已經入夜。 不知更次。 阿弦環視周圍,愣愣地,她不知道發生何事,也不知身在何處。 只覺著渾身酸軟無力,仿佛經過了一場令人筋疲力盡的勞碌或爭斗,連才恢復的意識都是輕飄飄的。 試著動了動手指,無意中卻發現□□的手腕上竟有幾道鮮明的青紫色指痕,微微腫脹。 阿弦嚇了一跳,不知從哪里來了一股力氣,讓她猛地坐了起身。 誰知不起身則罷,才起身,就發現身上的衣裳居然也都換了。 此刻她穿著一件很大很寬的月白色道袍,并未系腰帶,松松垮垮,看著有幾分眼熟。 阿弦探臂,看看手腕上的傷痕,又揪了揪胸前衣襟,忽然雙手按在胸前摸了兩把,一時忍不住叫出聲來。 正在心驚rou跳,動作不雅……就聽得很輕的一聲咳嗽從前方傳來。 阿弦猛然抬頭,燈光朦朧中,看見崔曄站在門口,手中端著一個青釉湯碗。 “阿叔?”阿弦驚疑之中,猛然看見崔曄出現,莫名地有些心安。 崔曄挑唇,只靜靜看著她,也不靠近。 阿弦總算發現了自己的手還在那奇怪的地方,當即慌忙放手,又飛快拉起被子遮到肩頭處。 但是就在她不由自主叫出“阿叔”的這一刻,心底忽然掠過好些雜亂荒謬的場景跟聲響。 阿弦偷偷地摸摸額頭上,無意中卻又發現頭發竟然是濕的。 那邊崔曄終于走了進來,舉手在她額頭上摸了一把,輕聲道:“把這碗湯喝了。” 阿弦看看他的人,又看那碗湯,口中發澀:“阿叔,發生什么事了,我怎么會在這里?” “你……不記得了嗎?”崔曄不動聲色問道,“從沛王殿下府中出來,發生了何事?” 阿弦目光直了直,終于想起來,那只蹦跳引路的小猴子,以及……忽然攔路挑釁的幾個人。 阿弦驚怒交加:“有幾個壞人設計我,他們……” “他們怎么樣?” “他們打不過我,好像撒了什么藥粉出來。”阿弦越說越是小聲,驚心,“后來發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說到最后一句,心怦然亂跳,恐懼不期而至。 “阿叔……我怎么在這兒?”阿弦仰頭看著崔曄,伸手握住他的衣袖。 崔曄這才微微一笑道:“沒事,你這不是好端端的么?來,先喝了這碗湯再說話。” 他的笑容天生有一種撫慰人心的功效,勝過萬語千言。 阿弦乖乖接過湯水,心不在焉喝了半碗才想起來問:“有些苦,是什么湯?” “是……安神的。”崔曄回答。 橫豎他給的不會是什么壞的,阿弦皺著眉頭,索性一氣兒喝光,又舉起袖子擦了擦嘴。 干凈的袖口上頓時多了幾滴水漬,阿弦愣了愣:“這是阿叔的衣裳?” 崔曄將碗接了過去:“是。” “為什么、為什么我穿了你的衣裳?”阿弦又心虛起來,被子底下的雙腿也有些麻酥酥的。 “才醒過來,就忙著問東問西,先歇會兒再說話就是了。” 崔曄起身,把碗放回旁邊的桌上。 阿弦趁著他轉身的當兒,忙掀起被子往底下看了眼,燭光朦朧,雙腿又有些麻了,不知道到底怎么樣,忙又探手進去摸了一把……頓時心都涼了。 崔曄回身,正看見阿弦緊緊地壓著被子一角,一臉心懷鬼胎。 他不再靠前,只在桌邊緩緩落座,若有所思地問道:“怎么了?” 阿弦道:“誰、誰給我換衣裳,為什么換了?” 崔曄看了她一會兒,不語垂眸。 阿弦心焦之際,忽然發現他的唇角似乎有傷,正要定睛細看,崔曄已微微轉頭避開了她的眼神。 “你……當真半點兒都不記得了?”他問。 阿弦屏住呼吸,片刻問道:“那些人……所用的藥粉十分厲害,而且,好像……” “怎么樣?” 那些零碎模糊的片段又在腦中無序地跳閃出來。 當初在桐縣的時候,跟千紅樓有些教導,知道青樓里有一種專門□□不聽話的姑娘的藥。 阿弦毛骨悚然,縮了縮肩頭,身上發冷:“我……”她眼角微紅,終于咬牙道:“我是不是被他們給……” “不許胡說。”不等她說完,崔曄打斷了她的話。 阿弦抬頭看他,崔曄對上她寫著恐懼的眼神,終于仍起身走到榻前。 他看著眼前的人,雙臂動了動,似是想抱住她,卻仍是克制地垂落。 崔曄溫聲道:“你放心,是康伯及時發現了不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