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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意出來,你可以引他出來啊?!?/br>“引他出來...怎么引?”于塘追問道。胡玉陽:“這也簡單,只要你滿足了羽衣鬼的需求,他自然就出來了。等他出來之后,殺其飲血,你也不用擔心生小蛇的問題了,哈哈。”于塘尷尬地點點頭,說了聲謝,轉身下山。等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后,胡玉陽站起身,抖抖身上的土,說:“你出來吧?!?/br>話音一落,胡玉陽身旁顯現出一個身影,正是于塘那晚遇見的四眼道長。這四眼道長其實早就來了,只不過胡玉陽妖氣沖天,掩蓋住了四眼道長的鬼氣,所以于塘的陰陽眼也沒能發現他。四眼道長開口說道,“如你所愿,那圖已經落在了佛家小子手里。”胡玉陽不驚不喜,“意料之內。”四眼道長:“你剛才和他墨跡半天,是干啥呢?誘惑他自殺?可你也沒成功啊?!?/br>胡玉陽冷笑了兩聲,道:“我哪敢誘惑他自殺啊,他可是你家的孩子呀。我只是,讓他誤以為自己比我聰明,能看透我的套路。先給他一點甜頭嘗嘗,然后我再向他和盤托出我的計劃,使他堅信不疑,只要救出主子,就能救回他的情人。只有這樣,他才能義無反顧地把圖送下去!哪怕有危險,有阻力,他也會堅定信念,你說不是嗎?”四眼道長臉色并不好,說:“可你千算萬算,也沒想到突然冒出個地狼吧?”胡玉陽聽了這話,臉色猙獰,顯然是動了怒,又變回了狐貍腦袋。他咬牙切齒,說道:“那于塘也不能怪我,要怪,也得怪現任閻君不栓好他的看門狗!怎么,你現在開始心疼自家孩子了?”四眼道長壓下怒氣,“只希望你主子做了閻君之后,能比現任閻君好,人間才能少些邪魔外道惡鬼jian邪。至于我家于塘...哎,修道之人,五弊三缺,本就是命。”胡玉陽:“這才對啊,畢竟咱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人間和地府著想,不說功德無量,也是行善積德?。 ?/br>四眼道長:“哼,我家孩子說的沒錯,妖與魔,都說自己好!”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愛繼續發電了,心累,干脆全都寫死吧,省的我費心神了。有人看嗎?看都看了,評論下咯☆、你跟我走吧于塘一路連跑帶顛,早晨剛八點左右的時候,就已經回到了車衣的家里。車衣家的大門還是關著的,于塘心想車衣可能還在睡懶覺呢,就翻墻跳進院子里,好在他家的外墻也不高。進了院子,來到房門前,門是開著的,于塘心說難道我出門的時候沒關門?這也說不準,八成是自己太著急了,忘記關門了。等于塘進了屋里一看,炕上沒人,枕頭被子胡亂地堆在炕角兒。車衣醒了,那哪去了,去找自己了?不能啊,大門沒開啊,是從里面鎖住的。也有可能是去廁所了,我等一會吧。于塘坐在炕沿兒,一邊等車衣回來,一邊想早上發生的事。胡三太爺說的明明白白,只要自己拿著狐貍吹燈圖,帶到陰曹地府交給那個叫耶律休哥的,助他成為新的閻王,自然而然他要報答自己。而對于一個閻王來說,改寫一個人的壽命,把他放回陽間繼續活個幾十年,簡直是小菜一碟。另外,就是自己要斬殺那地狼,先把鳳棠的魂魄找回來再說?,F在萬事俱備,只差圖啦,不知道馮先生他們進展的順利嗎,有沒有拿到狐貍吹燈圖。于塘越想越著急,恨不得長倆翅膀飛回長春。他一著急,就坐不住了,這個車衣咋還不回來呢,自己怎么說也得和他道個別啊。于塘想我干脆去貓樓(廁所)找他吧。等于塘繞到了后院的貓樓,喊了兩嗓子,沒有回應,到貓樓前一看,沒人!于塘有點糊涂了,四處張望一圈,完全沒有車衣的影子,他只好又回到前院。到了前院,于塘皺著眉,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微微聽到有人喊叫的聲音。于塘側耳仔細聽了聽,聲音是從左手邊隔壁鄰居家發出來的。于塘趴在鄰居的家的墻頭上,伸著脖子看,鄰居家門是開著的,屋子里傳出來的聲音好像挺焦急的,但不是車衣的聲音。于塘又仔細聽了聽,隱約聽到那聲音喊了兩聲“車衣”的名字。于塘感覺事情不妙,肯定是出啥事了,趕緊翻過墻頭跳到鄰居家的院子里。鄰居家的墻頭有點高,于塘運動細胞不發達,跳下來沒站穩,坐了個大腚墩,屁股都墩成八瓣了。好在下面是黑土,比較宣呼,除了疼之外還不至于摔傷。于塘趕緊擦擦屁股,站起來就往上房屋跑,一進屋,走廊躺著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是中年人。兩個人都瞪著眼,神情驚恐,咧著嘴,哈喇子從嘴角流出來,淌了一地。于塘去扶兩個人,但兩個人都動不了,上房屋還不斷傳出喊聲,于塘沒時間管這兩個人,先看看屋里情況再說。等他跑到屋里一看,呵,十八禁的場面啊,小孩子看了根本把持不住!只見炕上躺著一個小伙子,年齡跟于塘相仿,這不過這倒霉孩子衣衫不整,褲子褪到了膝蓋以下。他嘴里不斷哭嚎著,嗚嗚地可能是哭了吧,在他大腿根上趴著一個人,正上下晃動著腦袋。于塘一看后腦勺就知道,這是車衣啊。他干啥呢?哎呀,不堪入目啊,簡直是喪心病狂,男以啟口!于塘伸手一把揪住車衣的頭發,往后一拽,把他從那小伙子的身上拽了下來。哪知道車衣根本不覺疼,轉過頭就是一口咬住于塘的手上,于塘沒反應過來,被咬的哎呀一聲。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另一只手掄圓了照著車衣的嘴巴就扇了下來。“pia”的一聲,把車衣打的松了口,于塘也顧不上疼,一把按住車衣,把他壓在身下。車衣扭過頭拼命掙扎,于塘這才看清,車衣的眼角布滿了妖冶的紅紋,嘴唇也像是涂了口紅一樣,一臉的妖氣逼人。于塘一下就明白了,這是羽衣鬼在作怪啊。一把拉下車衣的衣服,果不其然,車衣背上的鎮魔符已經模糊不清,完全就是一片紅,已經失去了鎮魔的作用。原來這車衣昨晚睡覺的時候,和于塘在一個被窩,蓋一個被子,太熱了,出了一身的汗。汗水浸濕衣服,加上車衣睡覺不太老實,左蹭蹭,右蹭蹭,翻個身,掉個頭,這符咒自然而然就花了。那羽衣鬼沒了三清術的壓制,便占據了車衣的身體。但他也算聰明,知道于塘在身邊,他也沒敢動,等于塘早上被小狐貍領走之后,他才cao控著車衣的身體,也行動了起來。他在院子里左晃右晃,偏巧鄰居家的馮寶子正趴在墻頭張望,正被他看見。馮寶子這倒霉孩子尋思車衣昨晚殺雞肯定是為了招待女朋友,哪怕不是女朋友也不是一般人